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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封住,三年後就嫁。如果封不住就跟宛清和季敏講,到時候只能將錯就錯,不承認有這事了。”
梁季敏和馮宛清的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馮宛清又在梁住了兩天,馮就派人來把她接走了。
也許是心想事成了,也許是馮宛清對梁季敏說了些什麼季敏一改以前的頹廢,開始在叢綠堂苦讀,準備考庶吉士。
太夫人和馮氏看了都很是欣慰:“這心定下來了,自然就知道上進了。
”
沈穆清聽了嘴角微撇,蔣雙瑞卻很為沈穆清擔心。
日子轉眼間就到了四月竹走的那天沈穆清沒有去送她,讓人帶了兩副金頭面去。
中旬梁季敏很順利地考上了庶吉士,開始了在翰林院的學習。而蔣雙瑞則於五月初二生下了一個女孩。
太夫人很喜:“裡已經有三個小子了在生了個閨女,這下子孫子、孫女就都有了。”
馮氏卻有掩不住的失望。洗三禮那天她甚至沒抱一下孩子。蔣雙瑞的母親看在眼裡在心頭,躲在祥雲院後的槐樹旁偷偷的哭。蔣雙瑞的嫂勸蔣母:“她還年輕,以後日子長著。”
蔣母搖頭:“兩人本就不好。我原指望她能一舉得男,以後不管姑爺怎麼待她,她也有個依靠的……早知如此,我們就不應該攀這高枝……”
來找蔣母入席的沈穆清聽了忙輕手輕腳地走開了腦海裡卻不時地浮現出她成親那日蔣母的笑容。
讓沈穆清覺得奇怪的卻是梁叔信的態度。他一改以前的漠不關心,每天都去看看女兒,還給女兒起了一個小名叫“貴姐”。
沈穆清很喜貴姐,不僅常常去抱她,而且還給她洗澡、穿衣、換尿片。以至於她身邊的乳孃媽媽都笑道:“三少奶奶把我的差事都搶了,我們做什麼啊?”
有時她和梁叔信碰到了,梁叔信會很婉轉地向沈穆清說起梁季敏,說他現在做事沉穩多了,說他和同僚們相處的很好,說他公事上很得上司的器重等等。沈穆清知道梁叔信是在變相的幫兩人和好,有時候他說的多了,也不免回上兩句:“二伯說的好像我不知道相公是什麼人似的?”
每到這時,梁叔信就無語,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望著她。
實際上,沈穆清並沒有說錯。
也許是出於對沈穆清的感激,也許是因為與表妹的未來有了明確的前景,梁季敏反而和沈穆清親近起來。他不僅重新搬回了疊翠院,而且晚飯後還經常到正屋去坐坐,和沈穆清、梁幼惠聊天。這段時間,梁季敏最常說的就是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