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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沈箴為了梁季敏這個女婿,還準備在科舉上作弊不成?
這可不是件小事啊
“太太,”沈穆清覺得自己額頭溼漉漉的,“相公還年輕,今年考不中,三年後還可以再考……我想給袁人送禮只是想讓相公多幾分自信而已……”
要是科舉靠送禮就能上榜,靠人情就能上榜,那滿朝臣子弟、功勳後裔何必懸樑刺股地苦讀?
李氏先是聽著一愣,然後很快就明白了沈穆清的意思。
她笑道:“你這孩子難道老爺這些年的官是白當的啊”
沈穆清有些汗顏。
“我,我是看上次老爺幫梁把軍情都壓了下來……”她喃喃地道,“不是有些擔心關心則亂嗎?”
“傻孩子,”李氏笑道,“那是那是這。朝庭取士,那是百年之策,老爺也是科舉出身,又怎會自亂綱常。”
沈穆清訕笑:“是嗎?”
李氏正色著點頭:“難道娘是隨隨便便給你挑的這個女婿嗎?季敏之前可是中過解元的。而且老爺還親自去了一趟國子監他寫過的文章都看了一遍,也找他以前的啟蒙先生談過不是有真才實學,我和老爺能隨隨便便就把女兒嫁給他嗎?”
沈穆清還真不知道。
望著李氏花白的頭髮,她心一酸。
那天沈穆清在沈待到了掌燈時分。
她陪著李氏吃了午飯,下午在九思齋給沈箴畫了一幅粉彩的牡丹圖,黃昏的時候人在一起吃了個晚飯。
回到梁的時候,她先去給太夫人請安。
太夫人神色茫然地獨自倚在臨窗炕的枕上並沒有看見常在她身邊服侍的劉姨娘。
沈穆清給太夫人行過禮,太夫人笑著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坐墊道:“穆清,來坐下來和祖母說說話兒。”
沈穆清笑著應了一聲“是”,半坐在了炕邊。
太夫人露出沉思的表情,過了一會才輕輕地道:“你婆婆說我偏心。你是不是也這麼看?”
這些陳年留下來的舊疾,沈穆清覺得自己沒資格去判斷或是來主持正義。
她笑道:“我自嫁到梁,都是和和氣氣的。
祖母待我們也是慈嚴並濟,您這樣說,我實在不明白。”
太夫人聽了,半晌才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
她點了點頭,
回了一趟娘,也很辛苦了。下去歇著吧”
沈穆清笑著起身又朝著太夫人福了福,然後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去了馮氏那裡。
馮氏早已得了信在桂藹堂的垂花門前等,看見沈穆清,她忙了上去,顧不得身邊的丫鬟、媳婦,道:“雙瑞在你那裡找了幾件前朝的古瓷等著你回來呢”
沈穆清看了看左右的人,笑道:“娘,我們回屋說話”
“好,好,好”馮氏立刻明白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拉著沈穆清回了正屋。
董媽媽將身邊侍的攔在了屋外,沈穆清低聲對馮氏道:“娘,老爺說,讓我們別亂折騰了,小心有什麼不好的風聲傳出去。”
馮氏沒想到沈穆清帶回樣的訊息來,她怔了怔有些不死心地道:“那,那袁人那裡,不去了?”
沈穆清小聲道:“娘,老爺已經去過了,還想辦法搞到了一幅哀帝的畫送了過去。而且,太太還說,只打點袁先生是不夠的,還要打點其他的人。讓我們放心,老爺事行都考慮到了。”
“啊”馮氏驚喜地望著沈穆清些無論次,“親,親已經去了”
沈穆清點頭:“老爺也說,他裡有數,所以讓我們別亂來。”
馮氏連點頭:“好,好。一切都聽親的”
送畫的事,終於告一段。
從那天以後,樑上上下下的目光全部都關注在了梁季敏的身上沈穆清也開始每天帶著丫鬟打理著梁季敏的一日三餐,漿衣洗裳。梁季敏也一改之前的優閒,開始通宵達旦地讀書。有時候沈穆清去給他送湯,看他精神緊張會說兩句俏皮話逗逗他,梁季敏雖然只是淡淡地笑,但沈穆清看得出來,他的精神放鬆了不少。
日子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二月初一日。
太夫人和馮氏一早就去祠堂給梁的列祖列宗上了香,又到叢綠堂檢查了梁季敏要帶進考場的筆墨紙硯了午飯,李氏派了汪媽媽來送給梁季敏一個護身符,說是特意到白紙坊的萬壽寺去求的京都人都傳白紙坊的萬壽寺是受文曲星的庇護因此每年到了會試的時候,一符難求。
馮氏很是感激董媽媽跟著汪媽媽到明時坊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