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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穆清猶豫不決,彭大人的親隨就立在正屋的簾子外不走:“……滬定能保全,都是因為有蕭爺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彭大人守城是責任,可您現在在滬定,蕭爺怎麼也得回來看看您啊!”
話說到這個份上,沈穆清只好修書一封。只是沒等彭大人的親隨走出家門口已派了銀良去向蕭颯通風報信——她對戰事不瞭解,還是別亂出主意的好。
結果蕭颯連夜就趕了回來。
沈穆清望著他滿臉的疲憊,又心痛又嗔怪:“不是讓銀良去給你報信了嗎?我沒什麼事!”
“傻瓜!”蕭颯抱著她親了一口,“這是彭大人在激我呢!”
“那鄭大人那邊……”
“沒事!”蕭颯道,“我把信給鄭大人看了,鄭大人也知道這其中的喻意,只是說這次打完了仗,讓我們搬到城西去住,那邊全住著衛所的家眷,有什麼事,大家也有個照應。”
“全聽你的安排!”沈穆清點了點頭,忙服侍梳洗,“你什麼時候去見彭大人?”
蕭颯正要回答,外面有小廝稟道:“爺,劉富彭大人求見。”
劉富就是彭令勳的舅侄兒,也是他最信任的隨從。
自己剛進門這人就來了,想來是一直在蕭家附近徘徊。
蕭颯無奈地望了沈穆清一眼。
沈穆清有點惱火彭大人緊盯著人不放,又怕蕭颯擔心,只好笑道:“你快去快回!”又叫了銀良:“跟著爺,有什麼事就來報一聲。”
蕭颯苦笑一聲,連衣裳也沒來得及換,就帶著銀良去了縣衙。
誰知這一去彭大人就不放人了:“……我和蕭兄一見如故,留他在縣衙裡做幾天客,我們也好吟詩唱合一番。”
沈穆清知道他只是不想放沈穆清回漢山,只好派銀良去跟鄭大人說一聲:“……彭大人留著做幾天客。”
銀良是和鄭大人一起返回滬山的,鄭大人人沒進縣衙就罵了起來,而且言辭汙穢,不堪入耳……惹得行人駐足觀看,劉富只好鐵青著臉把鄭大人等人迎進了縣衙。
沈穆清聽到訊息忙讓玉良到縣衙門去看看動靜。
到了晚上,玉良跑了回來:“鄭大人要人,彭大人不放,鄭大人說,要是彭大人這樣,以後滬定再有什麼事其他縣衙也不必來幫忙了!彭大人還是不願意放人,就說,爺住在縣衙,有什麼事,就到縣衙來商議。鄭大人不同意,說爺是衛所的人……兩人吵了半天,還是爺說,這樣總是被動的防守不行,得想辦法,要麼把這些進犯的元蒙人殲滅,給元蒙人長點教訓,要麼把這些元蒙人趕走,暫保各縣的安危……鄭大人和彭大人就不吵了,都問爺有什麼注意!”
“爺怎麼說?”沈穆清語氣急切。
“爺說,讓鄭大人出面,把周邊如漢山、縈源等縣大人都請到滬定來商議商議,讓各位大人對各鄉各村的里正吩咐一聲,讓他們把糧食和草料都藏起來,實在不行,都燒了也不讓元蒙人得一粒,再到那些水草肥美的地方想辦法放些巴豆之類的東西,這樣一來,他們自然堅持不了多久了。”
“堅壁清野?”沈穆清蹙了蹙眉,“注意是好,問題是能不能做到!兩位大人怎麼說?”
玉良聽了神色間就比平日更是恭敬。
道:“彭大人連聲稱好,還說讓各位知縣大人來滬定做客。鄭大人則思慮了半響,也答應了。爺見了就說,這辦法只能解一時燃眉之急,最終想把元蒙趕跑,還是要實實在在地打一仗。還說,不如趁著這次機會訂一個長遠的計劃,在各鄉成立團練,每年夏、冬農閒的時候練兵,一旦元蒙再來,也可以補衛所不及。”
“辦團練?”沈穆清神色凝重,“這可是朝廷大諱!”
玉良就道:“鄭大人也這麼說,可爺說,只要人數不多就可以。彭大人聽了也給爺幫腔。鄭大人想了辦法終於同意了。爺現在就在和鄭大人、彭大人商量請各縣父母官來滬定商議之事。”
至少蕭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沈穆清放下心來,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裳託玉良帶給蕭颯:“家裡的事不用擔心,趁著這機會在那裡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這當然是婉轉的說話,玉良也知道,可在這種情況下,他又能說什麼。自然是應“是”,接了衣裳去了縣衙。
也許是戰爭太過嚴峻,第二天中午,各縣縣令陸陸續續到了,不僅如此,連雅安府的知府也來了。
商量的具體內容沈穆清不清楚,但各地不時傳來的訊息讓她知道蕭颯的計劃很是成功——不時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