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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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東邪先生可是活了到了第三次華山論劍,還依然生龍活虎,看到黃藥師還要反對,心兒拍板決定,“我說了算。”
黃藥師緊緊地抱著心兒,用下巴抵住心兒的小腦袋,無意識的輕撫心兒的後背。心兒被這樣緊緊地擁抱弄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她掙扎著和黃藥師的胸膛拉開一點點距離,感覺到灼熱的視線,心兒本能地抬頭,正好對上一雙冒鸀光地眼睛,她繼續施展本能,跳開懷抱,逃跑,可惜晚了一步,還是被人從後面捉住了。
“心兒,黃哥哥不會怎麼樣的,逃什麼呢?”打橫抱起心兒,往剛剛看到的一個山洞裡走去,新婚燕爾,總會忍不住的。
心兒微微的掙扎,她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來,這要是讓人看到,她恐怕一輩子都不用見人了,“黃哥哥,這要是被人看到,那臉就丟到南海去了,我不要啦,快放手。”
“心兒,夫妻敦倫之事本就是人倫大道,誰敢置疑?”黃藥師走進山洞,舀出床墊和枕頭,他發現心兒袋子裡的東西,他也自由取用。將心兒放在床墊上,吻住她可口的唇,堵住她將要說出口的話,細細品味箇中美妙,開始動手拆包裝。
心兒在衣服被脫感受涼意的時候,大腦抓住了那麼一絲的理智,她紅著臉堅決抵制某人下面的動作,“黃哥哥,不要,我才不要丟臉呢。”
黃藥師也不說話,穩住心兒敏感的胸部,慢慢啃咬,心兒不一會兒眼睛就迷濛了,嘴裡發出動人的嬌吟,最後的那點神志告訴她自己,“自己還是太弱了,明天肯定會被笑的。”理智的尾巴過去,她就只能受到某人的擺弄,隨著某人起伏沉醉,不知何夕。
第二天心兒像一隻鴕鳥一樣,藏在馬車裡面睡了一天,而反觀黃藥師臉色放光,誰和他說話都是面帶春風,心情好的不得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心兒發覺眾人沒有以奇怪詭異的眼神看她,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黃藥師心裡悶笑,他當然知道心兒的面皮薄,若是讓她看到了眾人的眼神,會影響他的福利,所以他今天很好說話。
晚飯後,心兒問黃藥師:“剛才你和那個女人在聊什麼,那麼開心?”那個女人指的就是林朝英。
“哦。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黃藥師敷衍地說道,之後神神秘秘跟心兒說,“咱們今天再來一次吧!”
心兒還在想剛才那句話很熟的時候,就聽到了黃藥師後面的那句話,她臉“騰”一下子就紅了,用手肘戳了一下某人的肚子,然後對玉無緣和葉明拓叫囂著:“師父,師兄,咱玩牌啊?”正無聊的兩個人欣然同意。
之後的日子裡,心兒馬車車廂裡經常傳出“嘩啦嘩啦”碼牌的聲音,間或“我贏了”“我又輸了”之類的話,不時還能傳出一女聲或一男聲悲慘的狼嚎,或一個男人囂張的大笑,最內斂的要屬黃藥師了,只是令丐幫眾人奇怪的是,這個馬車是無人駕駛,依然可以走得穩走得準。
這一路上林朝英似乎對黃藥師很感興趣,多次和他說話,這段時日黃藥師的心情很好,間隙的偷情給了他不同的體驗,他當然心情愉快,也就不會對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葉明拓曾經問過心兒,“你難道不擔心?”心兒自信一笑,她對於黃藥師心的掌控可是很強的,只是有人一直在挑戰自己的極限,這讓心兒覺得很討厭,看來是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自己不動真格的,真當她是hello kiity。
直到一群人到了廣南西路靜江府的時候,黃藥師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哀傷,心兒自然的陪著他。
晚上散步消食的時候,黃藥師對心兒說:“在走不遠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我會慢慢將人物的展現出來
ps:瓦一直在想黃蓉為啥喜歡郭靖,後來想到原來傻的男人好掌握啊,他恐怕連啥叫出軌=都不知道,但是傻的男人也很可恨,因為他不懂女人的小心思
☆、81進入苗寨前
這日;黃藥師帶著心兒運起輕功,到了一處家族墓地;這個墓地並不大;埋葬的人也就十幾人的樣子;因為黃藥師全身佈滿了一種叫做憂傷的情緒,心兒也跟著沉默;緊跟在他身邊,不敢東張西望。
“心兒,這就是我的母親;你和我一樣叫‘娘’吧;相信娘看到自己的兒媳婦會很開心的。”黃藥師突然開口嚇了心兒一跳。
心兒盯著面前的墓碑上面刻著:黃門雲氏之墓;夫黃俊嚴、子黃藥師立,原來黃藥師的父親叫黃俊嚴,母親姓雲。“娘,媳婦來看你了。”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能說什麼,最後憋出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