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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更要注意形象,不能夠因為個人拖大家的後腿。好傢伙,在這個很少來異性的地方,突然就讓每個人變得都很慾望地表現著自己,說話軟軟的,走路直直的,都快成了蹦蹦跳跳的小丑角。
這一切讓李琨都看在眼裡。
這天,她找到了班長王長壽。王長壽走在路上時,才忘了那天晚上回來要告訴嚴格的事,本來是想聽他想法的,順便讓他給出個主意,現在只好硬著頭皮頂上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感到如此棘手?
這是一件私事,而且是李記者的私事。那天,隊長到處讓通訊員找王長壽,正在洗衣服的他也不知道什麼事就火急火燎跑出去。那時雨點剛有些住,地上滿是水,到處流著。王長壽就三步並做兩步跑到了隊長辦公室。
隊長一改變往日的嚴肅面容,臉上露出很少見的笑。裡面還有指導員和滿身都是急的李記者。
王班長,咱們長話短說,我和指導員商量了一下準備派你去執行一項任務,明天跟李記才回趟老家。他家距離中隊也不是太遠,就是隨行的東西多些。當然了,你是我們軍報的李記者點的將,我們也認為你各方面的素質很過硬才叫你來的。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
王長壽點點頭,不小心看見了李琨的眼神,微微透出一種淡然的憂鬱,還有一股子莫名的傷感。但這些很快就被笑容給掩飾過去。她依然是那麼開朗地笑,開心時還會用手不由自主地擋在嘴巴前面。
王長壽居高臨下偷偷關注著這幾個不同的人。
事情就這麼簡單,而王長壽卻不認為這是件好辦的事情。那夜他試著亂想了一陣,卻總是想到了李記者的那張臉。那臉稍稍有些長,給人的感覺卻總歸是圓圓的。每每笑起來就好象三月的迎春花,在風中不停地搖曳著,讓人心旌盪漾。想著想著卻發現嚴格沒睡著,於是就想把這件事說出來讓讓幫忙分析一下,結果卻不知道說了什麼便給忘記了。
李琨正等著王長壽。
嚴格透過窗戶正好又瞧了班長和女記者站在一起說話。呆了小會便回宿舍整理內務。
屁股還沒有坐熱,王班長生氣喘吁吁跑了進來,開始在床頭櫃裡翻開了。片刻功夫,他好象變了個人似的,身上的軍裝脫下了,換上了一件精緻的細花格短袖襯衣,一雙鋥亮的皮鞋。嚴格從來沒見過班長著便衣,一時間就只是感覺到耀眼的青春。
班長是要約會去啊?嚴格故意這樣問。
是啊,陪李記者去約會。呵呵,笑的同時王長壽一嘴的白牙露了出來。
幸福,班長也帶上我吧?嚴格又學著電視裡的形象搞笑地使使性子,還卷著舌頭乾癟癟說了這些話。
想當燈泡啊,沒眼色。說罷蹲下身子用布開始擦亮亮的黑皮鞋。嚴格,說實話,我還真不想去。陪著一個小女人多無聊啊,再說啦好看能當飯吃?對了,還想問你呢,你說,她去見男朋友,幹什麼非要帶上我,做保鏢啊?
是這樣麼?該不會對你有意思,一見鍾情吧?現在這社會沒辦法,去吧,誰讓他點上你。你說,我比你帥多了吧,可他硬是裝著看不見我,沒治。
就貧嘴吧你。我得走了。話音剛落,樓下便喊起來,王長壽,你是穿金戴銀還沒結束啊。
王長壽不能耽擱,又往外衝,差點沒把迎面過來的張勇撞到。他打了個趔趄才沒倒下,反倒開口說話了,班長,記著幫我謝謝李記者,不是她,說不準我現在還在佇列前讓你們嘲笑呢。
嚴格聽到這些話,吃吃地笑了。
王長壽和李記者先後走出了營門。哨兵懂禮貌地抬手敬禮,並報以驚訝的眼神。營區裡很快恢復了正常,集合站隊訓練。
確切地說,先是王長壽跟著李記者走,兩人也沒有多少話說。給人感覺氣氛悶悶的。走著走著,李琨不幹了,她說你往前面走,我又不知道去市裡的路。王長壽這才從悶頭悶腦中醒悟過來,是的,他對這裡的路況十分熟悉,怎麼也要走在前面帶路。這樣一轉變觀念,話也多了,沒有了剛才的不自然。上車後,李琨又特別提示了一句。
一會兒見到我前男朋友,我們要做出非常親熱的模樣來,這樣他才會答應同我分手,你千萬大要演得像些。王長壽木木地點頭,心裡卻在嘀咕,現在的都是什麼人啊?
車行駛在通往市區的路上。車內人不是太多,悠揚的音樂聲中乘客們很快昏昏睡去。兩人先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到最後成為王長壽一個人獨自欣賞了。外面的天空很藍,隔著一層窗玻璃,藍幕的天空便成了從白到藍的漸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