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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不住。
然而，下一刻人們的神情便凝固了。
林牧原本手中端著一茶杯，但此時那茶杯已飛出，直接砸在柳無涯臉上。
滿杯的茶水和茶葉在柳無涯臉上散落開來，讓他顯得無比狼狽。
頃刻間，廳內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呆滯的看著眼前場景，誰也沒想到，林牧會如此肆無忌憚，在柳家大廳，這樣羞辱柳家的族長。
柳無涯同樣毫無防備，有零星的茶葉和茶水濺入他口中，他連忙將之吐出。
隨後，他用手抹去眼睛附近的茶水，目光驟然變得怨毒之極，死死的盯向林牧。
“族長動怒了，看來兩大強者必將有一戰。”
“一定要將這黑袍大師狠狠擊敗，煉丹師又怎麼了，我柳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眾柳家族人也都義憤填膺，族長受辱，他們這些族人同樣臉上無光。
“黑袍大師，我希望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柳無涯聲音陰冷如蛇。
顯然，對於林牧這個煉丹師，他仍是有顧忌。可要是林牧不對此賠禮道歉，並付出足夠賠償，他絕對會翻臉。
“解釋？”
林牧斂去笑意，淡淡道，“像你這種豬狗般的人，我想怎麼戲弄就怎麼戲弄，這個解釋，滿意嗎？”
“滿意，很滿意。”
柳無涯面龐浮現猙獰之意，“但我想，也許煉丹師的尊貴，讓你忘記了什麼是敬畏，真的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不過你似乎忘了，沒有我們幾大世家的支援，你一個毫無根基的煉丹師，又如何在西川城立足。”
林牧微嘆：“你們這些破爛世家，別的本事沒有，顛倒黑白的功夫倒是一流。”
“先對風鈴藥閣動手的是你，方才威脅和戲耍我的人也是你，可現在聽你這話，怎麼好像你成了受害者，連我忍不住同情你。”
柳無涯冷哼：“一個天天遮遮掩掩，像老鼠一樣藏頭露尾的傢伙，也有資格訓斥我？今天，說不得我就要扒下你這身皮，看看你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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