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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忍不住從鋪位上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這個笨蛋!她看見他依舊是那樣清澈而淡然的眼神,有這樣眼睛的人,為什麼會做出那樣殘酷卑鄙的事情?他不是殘忍狡猾嗎?那又為什麼淨做些傻事來——讓她心痛——讓她時時想起第一天的則寧?
則寧見她跳過來抓住自己的手,才發覺火已經燒到了手上,見到她惱怒的神色,他竟不自覺微微一笑,她還是關心他的,想著,他輕輕吹了手上燒好的草木灰,讓它冷卻一點,然後,慢慢地,非常小心謹慎地,塗在還齡手上的傷口上。
那個傷是他的將士們踩的,他要把它治好。
溫熱的手,則寧難得溫熱的手,觸在她發燒的傷口上依舊顯得微涼,但是,她依舊感覺到,那手指帶來的溫暖——與憐惜。
為什麼?你既然如此對我,為什麼,又要給我這樣的憐惜——還齡慢慢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飭口,則寧,你不覺得,這樣,比什麼都更殘忍嗎?
則寧這時慢慢開口:“那時候——不是我不想救你——”他想解釋什麼,卻沒有說下去,說到一半,就沒有下文。
還齡等著他往下說,等了良久,他沒再說什麼,她就低低地道:“你只是喜歡看我痛苦,所以不想救我,所以不讓我死,對不對?”她全然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因為聲音是殘破的,也是模糊的。
但是則寧聽得懂,“我從來不喜歡任何人痛苦,”他的聲音有一種無端的平靜,“包括你,包括其他人。”他塗好了還齡手指上的傷,輕輕地放開她的手,“我不是不想救你,是我救不了你。”
騙人,你如果想救,有什麼人是你救不了的?還齡清楚他的武功,也清楚他的權勢,但是他說救不了,她就聽著,無意去和他爭辯什麼,沒有意義的,即使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