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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鳴泗濱更想滅掉鄴昊。
於是,鳴泗濱挺創兇猛再上,不顧一切向鄴昊衝了過來,沙千里見此,臉色急變,大叫道:“鳴少在主,不可魯莽行事,你這樣會有危險的!”
說著揮刀來救,鄴昊見鳴泗濱一點不識趣,居然想與他拼命,似乎看誰的命大,鄴昊嘿嘿陰笑道:“本少爺活得如此快活,怎會與你拼命,你還是回去與你那老爺拼命吧!”
說完鄴昊往玉鳴劍一擋,立時“當”的一聲碎響,王鳴劍和金龍劍均碰出了火花,鄴昊一楞,立時回劍一讓,讓過了玉鳴劍,接著一盤旋,上竄,頓時刺中了嗎泗濱胸助,鳴泗濱感到到氣逼身,臉色一變,立時回防,但金龍劍如附骨之蛆,鄴昊冷笑道:“那日你給了本少爺一劍,現在本少爺還你一封,讓你也記得本少爺,可是本少爺沒有你卑鄙,在劍上抹毒,金龍劍永遠不帶毒,但玉鳴劍枉作飛浪之劍,經常染毒!哈哈……”
說著鄴昊將劍一送,鳴泗濱立時臉色蒼白,心直往下沉,不由閉眼等死,他以已度人,以為鄴昊此次無論如何要殺了他。誰知在一陣輕痛之後,鄴昊突然收回了劍,鳴泗濱睜眼惡毒的看著鄴昊徹底嘶叫道:“金龍公子,你今日不殺了本公子,只怕以後後悔都來不及了!”
鄴昊嘲笑道:“好啊,本少爺就留下你的命,看你能將本少爺如何?”
鄴昊說完轉向沙千里,冷冷道:“今日本少爺依舊不殺你,你自己算,如果本少爺命不保,已經被你害死了多少次呢?”
說完鄴昊飛掠到坐騎上,大喝了一聲,坐騎又旁若無人的向前走去,沙千里和鳴泗濱愣愣的看著鄴昊遠去,消逝在傍晚青色之中,沙千里心裡一片茫然和空虛無力,似也厭倦了追究殺鄴昊的行動,不由轉頭向鳴泗濱道:“鳴少莊主,我看還是算了吧,現在與他們合力去尋找白髮老怪才是正道理呢!”
鳴泗濱轉頭道:“不行,本公子還是與他鬥,一定要鬥個輸贏,除非有一人死掉,否則……
碰上鳴泗濱這樣的人,不但沙千里頭痛,而且只怕鄴昊也會頭痛的,因為他一不要命,二不要臉,很容易就會纏得你沒命,沒了命當然也沒有了臉,說來都讓人膽寒。但鄴昊此時卻沒有頭痛,也沒有膽寒,他向前走了一程,向身後望了望,發現並沒有人追究上來或是暗中跟蹤,於是將馬拐進了另一條小巷,七拐八拐,不知拐了幾條小巷,前面出現了一家客棧,正是那回大仙子在醉花樓碼頭抓住鄴昊後拉去的那家客棧,鄴昊將這客棧記得十分的牢,只因這裡離醉花接近,離丐幫分蛇近,去水雲閣也沒多遠,更是十分僻近。鄴昊迅速的租了一間客房,安頓了馬匹,向老闆招呼了幾句,又折身閃入小巷。
此時梅枝和兩婢女乘馬回到水雲閣,其中一婢女道:“那金龍公子也真怪,今日在路上看了小姐半天,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不但沒有說,卻騎馬逃走了,看上去象鄴昊公子!”
另一婢女道:“他定是做了虧心事,才不敢見小姐,你看剛才那坐轎的小姐,似乎與鄴公子有關,坐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也沒有我們家小姐漂亮!鄴公子,不知他心裡如何想!”
這時沉默許久的梅枝發話了:“你們別吵了,靜靜行不行,別這麼快就說金龍公子成是鄴公子,萬一不是,豈不是要讓別人取笑,今日那小姐,就在笑我們叫!現在我倒希望金龍公子別是鄴哥,就好了,這金龍分子太花心了,怎像昊哥哥,他可本份的很!”
梅枝開明,與兩婢如知心朋友一般,在二婢面前直抒心情,先是心中煩悶,說了兩婢一句,接著就忘記了,不當回事,可見她此時全把心思集中在金龍公子身上了!“
良久一婢去準備晚膳,而另一女婢去整理房間,梅枝卻坐在青燭前窗的想著記憶中的鄴昊,那眼神又想著今日金龍公子的,還是那眼神,兩種眼神均使她傾心陶醉,不知是因鄴昊的眼神而對金龍分子的眼神陶醉,還是因後者的眼神而想起前者的眼神,幾乎連梅枝也說不清了,這時暮色一層一降了下來,煙花湖水鎖閣樓,閣踏微波隨潮而行,樹立倒影隱樓藏秀,一條花影掠煙而出,悄無聲息的到了閣樓上,接著輕盈如花蝴蝶一般又竄到二樓,如煙掠到了有燭火的三樓,那花影似對水雲閣十分熟悉,此人當然就是鄴昊羅!
鄴昊輕推了窗,向裡一躍,誰知從邊上站起一女婢,鄴昊忙將窗復關上,發出了微微的響聲,而那女婢立時叫了起來,顯然看到了一個快疾影子。
梅枝和另一女婢聽到聲音立時追了過來,住在一樓的莊中護衛也衝上樓來,梅枝忙問什麼事時,那女婢方才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