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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淡淡道:“爾等不過是紅塵的官吏,豈可管我天宮之事。我奉我宮主之命緝拿此人,而今便要將他帶回天宮處置。”
梁雲一聽白衣人是天宮中人,當即面色轉白,走上前去道:“天宮又如何,王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爾等自稱天宮,卻不知此地正是天子腳下,一切皆歸王法管轄。”
那白衣人頗為猶豫,沉思片刻道:“此人乃我天宮子弟,因偷練宮中所禁的赤龍大。法,以至走火入魔才奸*女。此番乘宮中之人不備,才得以逃脫出宮來。宮主命我等天宮使者緝拿於他,還望爾等讓我將他帶回宮中處置。”
王青衫自是不願將此人交付出去,一則此人所犯皆是驚動天聽的大案,自己不敢擅自做主;二則這白衣人雖自稱是天宮使者,但是身份猶存嫌疑,說不好是同黨也未為可知。此番以思考,當即對那天宮使者道:“這人乃朝廷重犯,絕不可交於你。”
梁雲也道:“我不是朝廷官吏,卻知犯法者必要受國法制裁。爾等天宮中人犯得法來,也要如此,否則私法橫行,還要朝廷作甚。”
白衣人朗聲道:“我天宮一向宮規嚴明,爾等倒不需懷疑。朝廷律法是懲治於他,我天宮宮規也絕不會輕饒於他,這點我可擔保。”
王青衫冷冷道:“閣下藏頭藏面,不敢以真面目見人,怎做擔保?我朝廷律法自是勝過那所有私法,梁兄此點絕沒說錯。”
那白衣人嘴角發出“哼”的一聲,似是不屑王青衫所講,冷冷地道:“我若非要將他帶走呢?”
梁雲想起自己師尊便是因天宮中人而逝,心中一股怒氣不由升起,當下道:“別人怕你天宮,我梁雲卻是不怕。我不來找你們,你們卻來找我。”
白衣人怒道:“莫非你定要與我天宮為敵不成?”
梁雲眉頭一皺,大聲道:“你回去告訴你們宮主,十七年前那筆債,我梁雲非要你天宮還不可?”
白衣人大怒道:“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這人我是要定了。”話罷,雙手化掌,直往押解張青的兩名官差輕輕拍去。王青衫和梁雲哪會讓他得逞,搶在白衣人掌擊在官差之前,已一左一右分別接住白衣人一掌。
白衣人又是“哼”的一聲:“想以多欺少不成?”
梁雲向王青衫道:“王兄且讓我一讓。”王青衫聞言即讓出步來。
白衣人冷冷地對梁雲道:“你叫梁雲?”
梁雲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若敗了大可叫天宮中人來尋我便是。”
白衣人道:“好,你可知我這掌法名叫‘破雲三訣’,你今日正好犯了忌諱,必敗無疑。”白衣人似乎想先要在心靈上佔得上風。
梁雲身心俱入空靈,哪裡會受此影響,白衣人在離梁雲十步開外,雙手化掌直往梁雲襲來,每踏一步,便幻化數掌,快至梁雲之身時,已是無數的掌影,攜帶起震耳的風聲快速地朝梁雲襲來。梁雲卻是不慌不忙,大有天塌不驚之意,左手化作明珠印,緩慢地推向那無數的掌印。
王青衫在一旁暗暗稱奇,暗道若是自己與梁雲易地而處,怕是會以快至快,不會讓這白衣人幻化出這無數的掌影來,但是卻無樑雲這般沉著冷靜了。
偏偏是緩緩一擊的手印,白衣人卻停止了無數的掌影,右手一掌護在胸口,左手一掌揮出,“砰”的一聲,白衣人連退數步,梁雲卻依舊站立於原地。
這甫一交手,白衣人深感梁雲的武功遠高於己,不過卻並不甘心,當即展開步法,雙手化作無數掌影,朝梁雲撲去,梁雲依然是左手作明珠印,無論那白衣人掌法如何玄妙,梁雲總能在掌法及得己身之前,將掌截住。每逢掌力相交,白衣人總被震退幾步。幾次被震退後,白衣人終於停止了攻擊,黯然道:“閣下好厲害的武功,不過天宮的人絕不會就此作罷。";
梁雲喝道:“你回去告訴你們宮主,十七年前黃玡那筆債,我一定會向天宮討回。”
“啊”白衣人一陣驚呼,顯是內心大赫,雖然面具遮擋住了他的臉龐,不過聲音顯然掩飾不住內心的惶恐,“你是黃玡的什麼人?”
梁雲淡淡道:“我便是他的徒弟。”
白衣人如鬼魅般展開步法,瞬間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喧鬧的夜景中,只聽得那一陣餘音嫋嫋傳來,“你既是黃玡的弟子,今日又阻我緝拿天宮叛徒,我天宮中人絕不會放過於你。”
王青衫喃喃道:“這天宮究竟是何門派,就連一個使者一個叛徒都可以攪得天下不寧,可我從未在江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