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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還不至於剎夫婿,趁這機會讓夫婿受點教訓,未嘗不是福。
傅侯正既急又氣。
傅夫人說了話:“我剛說,兒子是自己的,到了這時候,總得有個抉擇。”
傅侯叫道:“你知道不知道……”
傅夫人截口道:“我知道,還沒有我想不到的。”
傅侯一怔,凝望傅夫人。再望愛子,愛子小翎的臉色大變,一片木然。由此,他也想到了當年,當年郭家人不無所謂奪愛,他已經是那麼不能忍受,如今愛子真正受到了奪愛的創痛,叫他又怎麼忍受?突然,傅侯他點了頭:“紀剛,我答應!”
紀剛一點也沒猶豫地身下了身:“紀剛敢不敬遵。”
站直身,一揮手,眾“血滴子”立即退了開去。傅小翎一陣激動,道:“爹、娘,您們答應,是您們的好意,可是事既交給了我,我就不希望任何人再插手。”
傅夫人道:“小翎,別忘了,娘答當過紀貝勒……”
傅小翎道:“我不會讓您失信,等我請您插手時,您再插手不遲。”
傅夫人微一點頭:“那可以。”
傅小翎立即轉望燕俠:“郭燕俠,我不打算動兵刃。”
燕俠把手中劍遞給了無垢,道:“我也不想動兵刃。”
傅小翎一點頭:“好,你接招。”他沒多說話,—句話沒多說,話落、閃身,直撲燕俠。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武學一途,是絲毫也無法勉強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除非,不行的一方另有奇遇。
可是這中間時日太短了,傅小翎沒有奇遇。十招一過,強弱優劣立判!但是,正如傅人所料,燕俠不會傷他,可是偏巧,傅小翎他又是拼命的打法。傷既不能傷,只有自保。而自保碰上了拼命的打法,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退。燕全且戰,跟無垢且退。傅小翎步步進逼,毫不鬆手。當然,傅侯、傅夫人帶著四護衛,也只有步步前跟。紀剛悄悄召來名“血滴子”,打算派他們搶先一步到“天津衛”佈置。
傅小翎一眼瞥見,叫一起來:“紀剛,我娘擔保,我爹點頭,已經不是你的公事了,你敢插手,別怪我跟你翻臉!”
紀剛還真沒敢再把人派出去,只有也跟著走了。他跟著走,可苦了他,丟了一臂,失血過多,元氣大傷,體力還沒有恢復。傅侯跟傅夫人都知道,可是,似乎都注意愛子了,沒一個準他讓人用椅子抬著走。傅侯、傅夫人既沒說話,紀剛也自然也不敢坐在椅耶,讓人抬著走。就這麼,打一陣,走—陣;走一陣,打一陣!燕俠走的方向,並不是直指“天津衛”,而是“天津衛”的東南。
很快的,一大片密林已近在眼前。
傅侯、紀剛都是經驗歷練兩稱豐富的人,一見密林,神色剛動,傅夫人一雙半目也剛閃異采。
燕俠一掌逼退傅小翎,拉著無垢,飛投入林。
傅小翎大喝一聲,追過去撲入林中。不過一剎那間,三個人被這片森森樹海所吞噬,俱都無影無蹤。經驗歷練夠的人,在這種情形下,誰都不入跟著追入林中。
四護衛跟那些“血滴子”,不等吩咐,俱都飛身撲出,分兩路往樹林邊騰射撲去,他們隔不遠留下一下,顯然是想包圍這片樹林。
傅侯則飛身上樹頂,傅夫人騰起跟上,夫妻兩人在無數樹梢所織組而成一大片葉海,當成康莊大道,直向前奔去,一直奔到了中央部分方始停住,站在那一片片綠葉之上,凝神靜聽。
紀剛元氣大傷,體力不夠,當然是無法跟上,他則放步疾走,沿著林邊一口氣也走到了中央部位,白著臉砰然往地上一坐,直喘。喘歸喘,但他一雙銳利目光還是來回掃動,不敢有一瞬間的放鬆他知道郭燕俠為什麼不傷傅小翎。他也知道,郭燕俠是想籍這片密林帶無垢脫身。儘管如今走了郭家叛逆,責任已不在他,還可以趁機告傅家一狀,但以他心裡的那點恨,他還不是希望這郭家叛逆漏網。
恐怕誰都沒想到,燕俠拉著無垢一進樹林,立即塞給無垢一張紙條,低低急道:“一直往前奔,出林就是‘天津衛’南效,人、地都在這張紙條上,讓他馬上備船,你上船等我,我會盡快趕去。”無垢一聲沒問,一句話也沒說,急忙往前奔去。
無垢一走,燕俠立即了方向,而且故意帶動了腳下的枯葉。
茂密的枝葉可以蔽天遮日,一入密林,眼前頓暗,不等老半天,兩眼看不見東西。傅小翎這時候剛隱約看得見株株樹幹,一聽枯葉響動,立即往響動處撲去。
傅侯、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