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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蘭,你不該再說什麼了。”
韓如蘭道:“我對姐夫的請求,跟對紀貝勒的請求一樣,這個郭家人,是我帶來的,請姐夫錯過今天,不要讓我落下歉疚。”
傅侯道:“對叛逆、對欽犯,誰也不必有所歉疚。”
韓如蘭道:“姐夫或許不必有,但是郭懷是我的朋友,他的後人,一如我的侄子。”
傅侯道:“那麼你讓我怎麼復旨?”
韓如蘭一時沒答上來。的確,若是傅侯今夜循私縱放叛逆欽犯,他如何向大內復旨?不只是傅侯本心不願意這麼做,尤其又有紀剛在場,眼睜睜地看著!
只聽傅侯一聲冷笑,又道:“你視郭懷如朋友,視他的後人如子侄,難道就忘了他當年對你怎麼樣?”
韓如蘭臉色一變,旋即淡然而笑:“姐夫這句話算是擊中了我的要害,不錯,我承認,當年我痴戀郭懷,而郭懷卻對鳳樓姐情有獨鍾,由此,是不是顯得他最後毅然他去,成全了姐夫的情操更為難得,更為崇高?”姑娘厲害不減當年。不知道是誰擊中了誰的要害。
傅侯臉色大變,目射寒芒,震聲沉喝:“如蘭!”
韓如蘭冷然道:“別人或許不知道,姐夫應該明白,我說的是實話,姐夫等於已經擁有了郭懷的全部,實不該心中還存嫉恨,到今日還苦苦逼迫郭家人……”韓如蘭住了口,很平靜地住了口。
傅侯威態一斂:“我或許是為了一念嫉恨,可是你又為了什麼?”
韓如蘭道:“就算是為了道義,為了不平吧!”
傅侯神色中忽現陰鷙,緩緩說道:“我奉旨行事,身不由己,若之奈何?”
四個字,“奉旨行事”,這真能壓死人。
韓如蘭話鋒忽轉:“姐夫今夜到這兒來緝捕欽犯,鳳樓姐知道麼?”
傅侯道:“知道,可是她並沒有跟來。”
韓如蘭道:“以鳳樓姐的心性,我不敢相信。”
傅侯眉宇間陰鷙神色更濃:“你應該相信,事關重大,你認為她是該顧家、顧丈夫、顧兒子,還是該顧外人?”
韓如蘭心頭猛一震,一時沒能說出話來。這話誰都懂,何況是韓如蘭?
燕俠衡量情勢,只有一個辦法。他一聲沒吭,突然騰身拔起,直上夜空。
他要走。以他的修為,在這種猝不及防的情形下,應該走得掉,只要走掉了,就不會給蘭姑姑惹麻煩了。然而,似乎,四面屋脊上的“血滴子”早防著了,既能成為大內的秘密衛隊,修為自也不是等閒。燕俠剛拔起,一聲叱喝,四面屋脊上的“血滴子”齊揚手,那神鬼皆愁令人聞名喪膽的殺人利器“血滴子”,帶著呼哨,天羅般,遮得鉤月無光,當頭罩下。
燕俠並沒有把“血滴子”放在眼內,他憑一雙肉掌凝足真力,打算力拼“血滴子”。
而,傅侯身後的四護衛已聯袂拔起,半空中長劍飛卷,疾襲燕俠。
韓如蘭驚急,要騰身跟上,橫截四護衛。但是,傅侯已一步跨到,伸手扣住了她右腕脈。
韓如蘭激怒:“姐夫,你……”
傅侯話聲如金鐘,震人耳鼓:“我這是為你韓家著想!”就在還時候,燕俠不能擋上下受敵,不得不飄身落地,剛落地,四護衛會同部分“血滴子”凌空撲下。燕俠一眼看見蘭姑姑受制,如今他倒不急著脫身了,蘭姑姑受制,身不由己,已經沒什麼麻煩可言了。傅侯制住了蘭姑姑,一時分不開身,只四護衛加“血滴子”,還有一個紀剛,可不在他燕俠眼裡,趁這機會,他要出出氣!只見,他橫裡疾掠,躲開了這四護衛與“血滴子”聯手的一擊,右掌疾探,一名“血滴子”的長劍已然到了他手裡,振腕出劍,威如出柙猛虎,丟了長劍的“血滴子”跟另—名首當銳鋒,立即濺血橫屍。
紀剛只臉色一變。
傅侯卻驚怒暴喝:“郭燕俠,我敢傷大內侍衛!”
郭家“大羅劍法”世無匹敵,就在這一聲暴喝中,飛虹電卷,又一名“血滴子”的屍體拖著血光,摔出丈餘。
紀剛始終未動。
傅侯卻再揚暴喝:“住手!”這表示什麼?這表示他要親自出手?燕俠長劍一擺,飛身而起,直上夜空。四面屋脊上留守的“血滴子”再次出手。四護衛也再次騰身追上。眼看燕俠就要再一次的上下受敵。就在這時候,形成天羅的“血滴子”,似乎受到無形襲擊,忽往四下一蕩,天羅為之立即破裂一口。燕俠雖一怔,但把握這稍縱即逝的良機,從破口上衝,電射直上。
傅侯、韓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