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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又道是‘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你說是不是?”
枯瘦紅衣老喇嘛兩眼精芒再閃,道:“那就讓我先看看,強要化緣的惡客,究竟有什麼仗恃吧廣
他話落揚手,向著坐著車前地上的大帽黑衣人輕輕一揮。
輕描淡寫又輕描淡寫,簡直就像趕蒼蠅。
大帽黑衣人一笑:“好個‘密宗’‘大羅印’,頭一招就下殺手,和尚,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只說話,沒動,一動也沒動。
動的是地上的土,突然在人面前打旋揚起,然後,忽然化為一線,一折,閃電似的射向了高坐車轅的枯瘦紅衣老喇嘛!
枯瘦紅衣老喇嘛一怔,猛驚,不知是沒敢抬手擋,還是沒來得及,只見他頭一偏,那既疾又猛一線塵土,“卟”地一聲,擦著耳輪打過。
只聽大帽黑衣人笑道:“幸好‘密宗’‘大羅印’我見識多了,不然這頭一下就非傷在和尚手裡不可。”
枯瘦紅衣老喇嘛定地了神,猛往起一站,一件紅衣像吹了氣,倏然鼓起,瘦小的身軀也為之暴漲一倍,兩眼圓睜,鬚髯飛揚,神態嚇人,然後,他離開車轅飛起,頭下腳上,直撲車前地上的大帽黑衣人。
大帽黑衣人大笑:“和尚,‘密宗’‘九變魔影’,怕不怕‘降魔檸’?”
他隨話抬右手,突出一指,直指老喇嘛額頭兩眉之間!
就這麼一指。
也只是蓄勁待發。
可是已經夠了!
嚇得老喇嘛機伶一顫,身軀倏地恢復原狀,硬生生揚頭而起,直上半空,半空中再折腰倒射,又落回了車轅之上。他臉色大變,一臉驚容,駭然道:“施主似乎熟知‘密宗’?”
大帽黑衣人笑道:“那當然,剛我不說過麼,不是猛龍不過江,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我還知道,你接下來就要施看家的本領‘攝魂大法’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對我照樣沒用.不信你儘可以試試看,”
枯瘦紅衣老喇嘛臉色陰晴不定,顯然他正半信半疑,猶豫不決,不過,旋即,他臉色忽轉陰沉,道:“施主貴姓大名,怎麼稱呼?”
大帽黑衣人道:“和尚何意?”
枯瘦紅衣老喇嘛道:“我只是個人下之人,若是施主要的施捨給了施主,卻連施主是何許人都不知道,如何向主人交待?”
大帽黑衣人一點頭道:“是理,我可以告訴你,想當年我在‘雍王府’效力的時候,和尚你還縮在藏邊過苦日子呢!我姓關,和尚聽說過有這麼個姓關的麼?”
枯瘦紅衣老喇嘛臉色大變,機伶暴顫,失聲道:“原來是關……”
大帽黑衣人道:“和尚,我不喜歡當年在‘雍王府’的職稱。”
枯瘦紅衣老喇嘛立即改了口:“原來是關將軍,那我就好跟主人交待了,關將軍要的就在車裡,是關將軍自己扶他下車,還是我代勞。”
大帽黑衣人道:“不敢偏勞,也不好意思,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挺身站起,走到車前,掀起車簾伸手進去扶出一人,正是燕俠。
大帽男在人掀車簾,扶出燕俠,就站在枯瘦紅衣老喇嘛的身邊,老喇嘛卻一點也不敢輕舉妄動。
燕俠被大帽黑衣人扶下了車;卻跟在沉睡中似的,整個人靠在大帽黑衣人身上。
大帽黑衣人攔腰扶起了他,轉臉一笑:“和尚,謝了,要是願意再見我,咱們就會後會有期,要是不願意再見我,咱們就會後會無期了。”
他騰身而起,倏化長虹,飛射不見!
枯瘦紅衣老喇嘛面如死灰,立即冷喝:“走,折回去!”
趕走的忙揮了鞭,鞭梢兒脆響聲中,馬車轉了一個圈子,飛也似地馳上來路。
口口口
這是一座廟,年代很久遠,但是並不殘破。
一座年代久遠,而不殘破的廟,卻冷靜異常,不但沒有香火,就連和尚也沒有一個。
連個和尚都沒有,廟是誰修茸,又是誰每天打掃的?
這就不知道了!
應該總有人。
可不,你不看,連後院的處處花草,通幽曲徑都還是挺好的。
如今,就在這後院的一座小亭裡的石凳上,對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大帽黑衣人.一個正是燕俠。
燕俠似乎睡醒,可卻像是剛醒,還睡眼惺鬆,迷迷糊糊的,望著大帽黑衣人道:“這是什麼地方wr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