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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對付這兩家,Qī。shū。ωǎng。沒想到他居然連郭家也敢碰,我看他這個皇是當膩了……”
郭燕俠淡然笑了笑,道:“外有年羹堯、嶽鍾棋,內有胡、傅兩家,他確實也有碰郭家的本錢了。”
虯髯公環目煞威暴射,道:“大少……”
郭燕俠含笑截口,道:“虯髯,你這是何必?”
“不!”虯髯震聲道:“老人家德威服天下,滿虜允禎何物,他弒父、屠兄、鳩弟,那是他滿虜自家事,咱們可以不管;他滿虜竅我神州,役我百姓,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此大仇大恨,我漢族世胄,先朝遺民,無時無刻不力圖雪報,如今又豈能容他輕易再動郭家?大少,你報請人家,只一聲號令,我漢族世胄,先朝遺民,無不……”
郭燕俠抬手攔住了虯髯公的話,臉色一整,肅穆說道:“虯髯,燕俠謹代表郭家,謝謝你的好意,只是這是郭家事,不敢偏勞整個漢族世胄,先朝遺民,而且發號施令自有神尼苦大理師在,郭家又豈敢僭越?還請放心,儘管允禎他外有年羹堯、嶽鍾琪,內有秘密衛隊‘血滴子’,真想動郭家,還沒那麼容易,眼前‘獨山湖’事要緊,咱們還是把心思放在呂、魚兩家吧。”
虯髯不怪為一代俠俠,聽了郭燕快這番話,立即轉趨平靜,道:“虯髯失態,大少指示。”
郭燕俠道:“虯髯,別這樣;真論起來,我要晚你一輩,你這樣我當不起,‘獨山湖’救人的事,咱們各幹各的,而且不要再耽誤,我只請教,不知你是不是知道,魚殼仗的是水,他絕不會遠離“獨山湖”,可是呂家後人義在何處廣虯髯公道:“不瞞大少,據我所知,魚殼已經把晚村先生後人接去了‘獨山湖’。”
郭燕俠道:“那最好不過,省得顧此失彼,照這麼看,允禎之所以要殺魚殼而甘心,恐怕不只是為魚殼當年受玄曄之聘,衛護過允祁。”
虯髯公道:“大少是說,他還恨魚殼接去了晚村先生後人,藏在了‘獨山湖’?”
郭燕俠道:“以你看呢?”
虯髯公猛又激動,鋼髯賁張,環目暴睜:“允禎他挖了呂家的墳,鞭了晚村先生的生屍,呂家後人不過只剩一個年幼女兒,只要是人,任誰都會伸把援手,何況晚村先生又是那麼一位人物,大少,是誰該恨誰啊?”
郭燕俠聽得也為之血氣一湧,忍了忍,使自己趨於平靜,道:“親仇不共戴天,掘人之墳,鞭人之屍,更是神人共憤。呂家後人能,她必然會親手討還這筆血債,不能,相信咱們這些人不會坐視,必然會有誰助她報此血海深仇。”
虯髯公道:“大少,虯髯算頭一個,絕不後人廣郭燕俠道:“那得先保證這位呂家後人再說,不要再耽誤了,咱們可以走了。”
虯髯公道:“大少,咱們一塊走!”
郭燕快看了姑娘貞姑一眼,只見她已經收淚住聲,平靜多了,此刻一雙滿帶淚跡的美國正望著他,當即道:“為免惹眼,咱們還是各走各的吧。”
姑娘貞姑一急色變,要說話。
郭燕俠及時接道:“反正咱們都是往‘獨山湖’去,前頭總會再見的,虯髯、貞姑妹妹,我先走一步了。”
貞姑沒來得及說話,此刻急得脫口叫了一聲:“師父只聽虯髯公道:“傻丫頭,沒聽大少說麼?前頭總會再見面的,快走吧,郭家絕學冠絕字內,再遲咱們就落後更遠了。”
師徒倆也急急縱身而去。
口口口
郭燕快一陣急趕,他倒不是怕後頭虯髯公跟貞姑追上,他是心急救人!
日落西山,時近黃昏,以他的身法跟腳程,他約莫著‘獨山湖’該到了。
就在這時候,他看見了一片小小村落。
這片村落實在小,可是這片密林卻實在大,大得兩邊看不見盡頭,只看得見黑壓壓的一大片。
轉眼工大之間,他到了村口計文處,他收勢緩了下來!
不過經日剛落西山,甘丈外的事物還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一樣東西看得他心頭一跳。
那是村裡幾戶人家的門口,都曬著魚網。
這該是個漁村。
漁村應該近水,不近水哪有魚?
此地近水,那就應該是“獨山湖”了。
可是“獨山湖”呢?怎麼沒看見?
既是曬魚網,那得靠日頭。
然而如今都已經日落西山,時近黃昏了,怎麼沒人把網收進去?
不只是沒有把網收進去,而且沒瞧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