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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擔心什麼嗎?”夜月不太理解她這副略顯肅穆的樣子,習慣了上官若愚的沒心沒肺,她忽然正經起來,反倒讓夜月有些琢磨不透。
“擔心你家主子會被兵部尚書遷怒,丫的,他痛失愛子,在悲痛之下,誰敢保證,他不會把過錯推到你家主子頭上?認為是因為他和我,才會造成這起悲劇的發生?”上官若愚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智商的優越感,媽蛋!他只知道高興歹人落難,為毛不操心一下他家主子的未來?
作為法醫,她見過了太多的犯罪,多少人因為自身遭遇的悲劇,被痛苦扭曲冷靜,開始報復社會?遷怒無辜人?
“這……”夜月頓時啞然,神色微變,他真沒想這麼多。
“好吧,想再多也沒用,光靠咱們在這兒瞎想,解決不了任何事,也許我們可以期待這位尚書是個冷靜過頭,三觀剛正之人呢?”她伸了個懶腰,拍拍自己太過嚴肅的臉蛋,“時辰不早,早點洗洗睡。”
“……”劇本應該這麼發展嗎?一滴冷汗無聲滑下他的腦門,他們難道不該先商量好對策來應付有可能出現的事嗎?
“別傻站著,深更半夜,你不想睡,我還想呢,速度滾粗。”上官若愚悠然站起身,無情的下了逐客令。
以她和南宮無憂的身份,還有地位,現在能做什麼事?一動不如一靜。
夜月原本是想和她分享高興的訊息,可離開時,他卻是滿臉愁雲,這一晚,他愣是睡不著,一直在想著,上官若愚口中的遷怒,會不會發生。
上官若愚睡得特舒服,還做了場美夢,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被屋外的拍門聲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小白,誰啊?”
拋下書本跑去看門的上官白不悅的瞪著紅蓮,每次她急匆匆過來,都沒什麼好事。
小小的身體擋在門口,一副不讓紅蓮進去的樣子,從他身上釋放的冷氣讓紅蓮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平時有得罪小少爺麼?
“什麼事?”上官白頂著一張快冰封的面癱臉問道。
“是,是老爺讓奴婢來請小姐往大堂一敘。”紅蓮哆哆嗦嗦的轉達上官清風的命令,腦袋快垂到胸口,在上官白跟前,她半點勇氣也沒有,滿心的害怕。
“唔,我待會兒就過去,小白,對人得有禮貌,成天擺出一張臭臉,將來你就不怕討不到媳婦?”上官若愚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下床走到門前,順勢捏了捏兒子軟嘟嘟的臉蛋,“學學小玲,看她成天多開心。”
“妹妹那是傻。”上官白拒絕和妹妹混為一談。
“這話你可別讓她聽見,不然又得一頓好吵。”上官若愚無語的搖搖頭,她有時候還真挺奇怪的,明明是雙胞胎,為毛一雙兒女的性格,卻南轅北轍。
一個活潑過頭,一個嚴肅過度,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在換好衣物後,她才牽著兒子慢悠悠往大堂挪動,“小玲呢?一大早又不見她人。”
“妹妹去了廚房,她說那兒有漂亮丫鬟。”上官白特地咬重了後邊半句話,“孃親,不能讓妹妹再這樣下去了。”
她看帥哥還不夠,現在還看美女。
再這樣子下去,上官白很是為妹妹的將來感到擔憂。
“這小妮子。”她無語扶額,對女兒的花痴行為已經找不到任何的言語。
來到大堂,除了上官清風,連上官雨墨母女倆也在,一家三口談笑風生的說著閒話,氣氛分外和睦。
上官若愚神色不變,這種場景她已經見怪不怪。
在她們母子倆出現時,屋內和諧的氛圍出現了短暫的停滯,剎那間安靜下來。
“……”喂,就算不歡迎她,也別搞得這麼明顯成麼?當她很喜歡來見到他們享受天倫之樂嗎?
“若愚,你來了?坐。”上官清風斂去唇邊慈愛的笑,擺出溫和的面具。
同剛才與上官雨墨交談時的表情不同,面對上官若愚,他的樣子多了幾分客套和虛偽。
同樣是女兒,可差別卻太過明顯。
上官白不高興的繃緊小臉,在暗中狠狠瞪著他。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剛坐下,上官若愚就先行道歉。
原本還想擠兌她睡到這會兒才起來的上官雨墨,有些鬱悶的將到了唇邊的話語吞回肚子。
“這有什麼?都是一家人,別說這麼見外的話。”雪舞衣柔柔笑著,善解人意的說道。
上官若愚朝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這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