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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雋秀的眉峰微微上揚,透著些許驚訝。
他為何無緣無故向自己道歉?
“總之,誤會了你,是我的不對。”上官白出聲說道,孃親說過,犯錯就要認!他才不會學妹妹,每次犯錯總耍無賴的糊弄過去。
一抹極淡的笑意,掠過他的眼眸:“無礙,你也是關心她。”
不愧是她一手教導的孩子,年紀輕輕,卻正直、善良。
見他原諒自己,上官白點點頭,心裡對此人的印象提高了些許。
“你不喜歡我。”南宮無憂抬腳步上石階,清雅的月牙白錦袍,微微浮動,幾縷白色的髮絲,掠過上官白的面頰,他淡淡的說道。
或許是多年在旁人的冷眼和羞辱中長大,對於善意和惡意,他總能敏銳的察覺到。
上官白身體一僵,牙齒輕輕咬住下唇。
“你討厭我也好,可我希望能和你和平共處,即便是為了她。”他低垂下眼眸,目光落在上官白的身上,彷彿自己面前,並非是一個小孩子,而是和他擁有同等歲數,同等身份的大人。
“那得看你對孃親好不好。”上官白昂著頭,冷聲說道:“如果你敢對孃親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他現在還小,什麼也做不了,但將來,他必定會為孃親報仇!
“我不會。”他的回答,簡短卻堅定。
“說到得做到才行。”他會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他是如何對待孃親的。
目光在空中交鋒,一個冷漠固執,一個淡然無波。
一番交鋒下來,上官白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或許說的是真的!他就勉強信他一次好了。
時至辰時,上官若愚才打著哈欠,從溫暖的被窩裡起來,屋外捧著水盆的紅蓮,聽到裡邊的動靜,估摸著她多半是起了,這才敲門進去。
“小姐,該洗漱了,待會兒還得進宮呢。”她提醒道。
新娘子在第二天拜見長輩,是南商國多年來的傳統。
上官若愚頂著兩個黑眼圈,有氣無力的任由她擺弄。
“小姐昨晚上沒睡好嗎?”她的臉色看上去好差。
“恩。”媽蛋!凌晨三四點鐘才勉強睡著,她的精神能好嗎?“他呢?”
想到某個和她一樣睡眠不足的人,她出聲問道。
“小姐是問二皇子嗎?他啊,在奴婢過來伺候的時候,已在小姐門外了。”紅蓮笑得一臉曖昧,雖然二皇子不怎麼配得上小姐,而且又與常人有異,但他這份心,卻讓紅蓮不得不另眼相看。
能這麼早就在門外等候,這份心,絕非尋常男子能夠做得到的。
這年頭,真心比任何名貴的東西,都要珍貴,千金難求。
“額。”上官若愚老臉微紅,“那他幹嘛不進來?”
“大概是擔心會打擾小姐休息吧。”紅蓮猜測道。
“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替他說好話呢?”上官若愚狐疑的瞅著她,有種她在替南宮無憂怒刷好感的錯覺。
紅蓮有些惶恐,“奴婢沒有,奴婢只是覺得,二皇子對小姐真好,沒有別的想法。”
她慌忙解釋,唯恐上官若愚誤會了自己。
“我隨口說說,你緊張什麼?”她嘴角一抖,伸手接過她遞來的毛巾,洗了把臉,冰涼的觸感,將她心頭那抹異樣的情緒給遮掩下去。
在洗漱完畢後,換上一件繁瑣的四重華衣,裙襬曳地,如一條美人魚的魚尾,華貴絢麗。
但上官若愚卻只覺得胸悶,媽蛋!皇妃品級的正裝,居然還要裹胸?這是哪個傢伙發明的規矩?
她幾乎是強撐著一口氣,才從房間裡走出來。
“很難受?”南宮無憂抬腳上前,一眼就看出她的隱忍,眉峰微微一擰,“可是身體不適?”
“不,我只是被這玩意給悶得有點喘不過氣。”她指了指胸口勒緊的衣裳,寬袖窄腰的服裝,雖然能夠完美的勾勒出女人的身材曲線,但這滋味,只有穿在身上的人,才能明白,絕對是一種煎熬!
“若不喜,換掉便是。”他低聲道。
“恩?這不是規矩嗎?”她頗有些意外。
“規矩?就算做得再完美,旁人想要尋錯,總能找到空子。”看似平靜的眸光裡,卻暗藏著幾分譏諷,幾分苦澀。
“貌似你說得沒錯,那我就去換了啊?”她弱弱的說道,在得到他的准許後,果斷回房,手腳麻利的將這條裙子給脫了下來,拍了拍胸口,媽蛋!差點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