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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病我只能替他暫時遏制惡化,必須要找大夫為他醫治。”
“那還不快找。”上官若愚擰眉望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此時的他,遠比任何時候看上去都要虛弱,呼吸緩慢到讓人產生他隨時會斷氣的錯覺。
那一頭原本光澤鮮麗的白髮,彷彿失去了生命力,懨懨的樸散著。
怎麼會這樣?
上官若愚很是意外,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健康走向衰敗?他的病情幾乎是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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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哥哥。”上官鈴喃喃的喚道,心裡各種擔憂。
“你以為主子會變成這樣是誰的錯?”夜靈霍地瞪圓了一雙噴火的眼睛,手掌悄然握上腰間的那把佩刀,隨時都會將它拔出來刺向上官若愚。
“我說過了,這事和我沒關係。”她不悅的沉了臉色,“事實就是如此,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無恥!夜靈壓根就不信她的鬼話。
“夜靈,你冷靜一點,今天若不是這位姑娘,主子或許早就被問罪,移交給北海國了。”夜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字說得十分緩慢。
喲,還是有講理的人嘛。
上官若愚沒好氣的哼哼兩聲,衝夜靈得意的揚起眉毛,看見沒?群眾的眼睛永遠是雪亮的!
“夜月,連你也信她?就憑她,怎麼可能……”夜靈早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做到這種事?
“你做不到不代表孃親也做不到。”上官白忍了很久,這下再也忍不住,出生替上官若愚說話,“最討厭你這種自己不行,就以為全天下的人都不行的笨蛋了,孃親,我就說吧,做好事是不可以的。”
“恩,”上官若愚一臉認同:“早知道你們會忘恩負義,我還真就不該出手幫忙啊。”
“沒錯。”母子二人一唱一和,把夜靈擠兌得啞口無言,她完全插不上話,只能傻乎乎的聽著他們倆羞辱自己。
“冷靜。”夜月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低聲提醒。
“孃親,咱們走吧,和這種人待在一起久了,說不定連我們也會變成傻瓜。”上官白平靜的開口,看向夜靈的目光裡,總帶著幾分鄙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靈刷地一下掙脫開夜月的桎梏,彎刀出鞘,銀白色的光芒滑過上官若愚的眼角,她迅速將一雙兒女護在身後,“我去,講不通道理就玩暴力手段?這就是你們二皇子府的教養?”
“你還說!”鋒利的刀尖直對上官若愚,在巨大的怒火下,她握著刀柄的手微微顫抖,若有似無的殺氣,更是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逐漸凝固。
“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上官若愚繼續刺激她,有些人,給臉不要臉,不能縱容!“喂,那個誰,你就這麼看著身為你家主子恩人的我,被人用刀指著?”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一邊挑釁,一邊還吆喝著向夜月尋求保護。
“夜靈,你夠了!”夜月黑著一張臉,再次出手,迅速點住夜靈的穴道,“主子需要安靜休息,不要添亂。”
“放開我,我要殺了她,為主子出氣。”夜靈惡狠狠的叫囂著。
尼瑪,她的腦回路到底是咋長的?都說了,南宮無憂的昏迷和自己沒有關係,她是完全聽不進去了是吧?
上官若愚懶得再解釋,她不和腦殘爭論,那樣做,只會浪費自己的精力。
夜月皺眉出手,一記利落的手刀,劈暈了夜靈,將人抱住後,他才朝上官若愚道歉:“抱歉,給你造成了困擾,夜靈她只是太在乎主子的安危,並非有意針對姑娘你。”
“得,像我這麼善良的人,是不會記仇的。”嗯哼,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上官若愚在心裡默默的添上一句。
“多謝。”當聽到她不會計較後,夜月明顯鬆了口氣,他不願意讓對主子有恩的恩人,和自己的同伴直面槓上。
“不用不用,誰讓我天生心腸善良呢。”她故作無奈的攤攤手。
夜月額角一抖,善良?那是誰第一次見面就一腳踹飛了夜靈?又是誰,大半夜擒住自己後,對自己大打出手?
不過這些話他也只能放在心裡想想,沒說出來,將夜靈安置在隔壁的廂房後,夜月重新返回臥室。
上官鈴正坐在床沿,淚眼婆娑的瞅著床榻上遲遲不曾醒來的男人,哭得好不可憐。
“妹妹,你別哭了,哭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