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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故事版本,已經演變了無數種,什麼醜女看上惡魔,什麼藕斷絲連,什麼愛到難分難離,花樣百出。
“主子,屬下去教訓這般只會亂嚼舌根的傢伙。”夜靈殺氣騰騰的說道,她只不過是外出採購生活必需用品,卻聽到了京城裡四處傳開的流言,心裡的火氣蹭蹭的上漲,恨不得立即拔刀,宰了這些混蛋。
南宮無憂雲淡風輕的倚靠著花園的石桌,身前擱著一副圍棋,白皙纖長的手指輕輕夾著一顆黑子,黑與白的色澤,形成鮮明的反差。
“外面已傳得沸沸揚揚了麼?”這樣下去,她的名聲只怕會……
一聲嘆息從他寡淡的唇縫間滑出,就算知道最後的結果,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咳咳咳。”手掌輕輕捂住唇瓣,虛弱的咳嗽聲,讓夜靈聽得膽戰心驚。
“主子,你快別動怒,太醫說了,你需要靜心調養。”該死!她怎麼可以讓主子煩心外界的傳言?心裡充斥著深深的懊惱與愧疚。
“我無礙。”平復了體內翻騰不息的難受後,南宮無憂輕撫衣袖,“儘量平息流言,莫要讓這些流言中傷了她。”
這事因他而起,他唯一所能做的,只有盡最大的力量,保她周全。
夜靈神色憤憤的,很不情願,在她看來,那女人根本不值得主子替她著想。
雖然南宮無憂在第一時間做出應對,但流言卻依舊未能停歇,暗中似乎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在用力掀起波瀾。
“孃親。”上官鈴大清早就哭喪著一張臉,推開門,猛撲到床邊,眼眸含淚,看上去好不可憐。
還在睡夢中的上官若愚被她吵醒,手指輕揉著眉心,慢悠悠睜開眼睛:“你丫的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小心你的皮!”
擦,知道打擾人睡美容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嗎?
她身上散發著一股低氣壓,俗稱起床氣。
上官鈴嚇得身體一抖,淚汪汪的瞅著她:“孃親,人家不要念書嘛。”
她就不是讀書的料,為嘛要學那些深奧的東西?
“不念書你想做什麼?”上官若愚黑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問道,這是住進丞相府後,她第幾次說同樣的話了?能不能來點新穎的?
“人家想去探望白髮哥哥。”她美滋滋的咧開嘴,露出兩排茭白的牙齒。
正打算給皮癢的女兒一個深刻教訓的女人,餘光瞥見屋外追過來的兒子,默默的忍下了這股衝動,輕靠在枕頭上,打算圍觀看戲。
“你說什麼?”彷彿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話,格外冰冷。
背後,那股熟悉的冷流讓上官鈴臉上瞬間滲出無數冷汗,嚶嚶嚶,老哥怎麼這麼快就追上來啦?
小手無助的扯住身前的被子,她拼命的衝上官若愚眨著眼睛,試圖尋求保護。
可後者卻一臉無奈,乾脆掀開被子,矇住腦袋,來了個視而不見。
“老哥。”上官鈴僵硬的轉過頭去,笑容略顯討好。
“哼,跟我走,到唸書的時間了。”上官白直接無視掉她可憐的表情,拽著妹妹的沖天辮,把人往門口拖。
“不要啊,人家不要啊!孃親,救命——”聲嘶力竭的哀嚎刺人耳膜,上官若愚在胸口為女兒畫了個十字架,哀悼她悲催的下場,然後雙眼一閉,直接就睡了過去,繼續會周公。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而且還是被上官雨墨的敲門聲給吵醒的,她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裹上外套開啟房門,神色略顯慵懶,斜靠著房門,睨著一席盛裝打扮的妹妹,“啥事?”
上官雨墨微微一愣,目光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將她掃視了一番,“大姐,你怎麼沒換衣服啊?”
擦,聲音能稍微小點嗎?
上官若愚還以為自己睡到迷糊,光著身體裸奔,低頭一看,尼瑪,她不是穿著裙子嗎?
“快進去啊大姐,你這樣子讓下人看見,可是會招惹到流言蜚語的。”上官雨墨趕緊伸手,將她推到房中,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因為她的驚呼,已經有不少的下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此刻正伸長脖子,偷偷朝這邊張望。
這一覺睡醒就深陷姐妹情深的戲碼,被人挖坑讓自己跳,上官若愚的心情成直線下降。
她腳下一個錯位,躲閃開了上官雨墨的觸碰,眉梢高挑:“到底啥事?”
你妹!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也許是意識到她的不歡迎,上官雨墨有些委屈,“大姐,今兒個早上,尚書府的千金送來帖子,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