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細細的眯起了一雙精明的眼睛,這小孩,將來絕非池中物!
“好了,淑妃,你暫且退下。”他揮揮手,讓妃子離開。
金口一開,哪怕這女人心裡有再多的不忿,也只能悻悻離去。
上官若愚低垂著頭默默抹淚,只當沒看見對方跑來的嫉恨眼刀。
抱歉啊,為了她的女兒,只能委屈這位不知名的陌生妃嬪了。
她在心裡特真誠的道歉後,便抬起頭來,雙眼通紅的注視著龍椅上的帝王:“皇上,請恕民女冒昧,敢問為何民女的女兒會在大半夜出現在這深宮裡?民女的女兒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她為什麼會孤身前來?”
“……”這個問題難道不該是自己問的嗎?被她搶奪先機後,南宮煌只能沉默,他還沒質問她,她倒好,反而先質問自己。
“孃親,不是啦。”上官鈴在她的懷裡掙扎了幾下,剛想解釋,卻被上官若愚在暗中狠狠瞪了一眼。
這下子,她哪兒還敢隨便說話?吐吐舌頭,把自己當啞巴,難得乖巧的靠在她的懷中。
為了不讓孃親太生氣,她還是別開口的好。
“哼,或許你應該問一問這位和令千金一併夜闖皇宮的刺客!”南宮煌特意咬重了刺客這兩個字,顯然,若上官若愚無法給出一個令他滿意的答案,他就會把上官鈴當作是刺客的同黨,一起處理掉。
“啊?刺客?”她捂嘴驚呼,“這怎麼可能?”
“妹妹不是刺客,她連踩死一隻蟑螂也不敢。”上官白老實的開口,卻換來了上官鈴兩顆衛生球。
哼,老哥又開始拆她的臺,討厭!
白痴,他這是在救她!
上官白對妹妹的愚蠢感到無力,她還能再笨一點嗎?
“這位刺客,勞煩你抬頭讓我看一看好麼?”上官若愚揉了揉通紅的鼻尖,裝作沒認出夜月的身份。
穿著一席夜行衣的男人,慢吞吞抬起腦袋,體內的嚴重傷勢,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慘白得近乎透明,嘴角還掛著一串血漬。
“呀!你不是二皇子的人嗎?這!你怎麼會在宮裡?”上官若愚見鬼似的瞪大了雙眼,“不對不對,既然你是二皇子的人,又怎麼會被當作刺客?”
風瑾墨忍俊不禁的笑了,卻又礙於這是在別國的帝王面前,所以沒笑出聲。
她的表演絕對活靈活現,若非早就知道這女人的本性,或許連他也會被矇混過去。
夜月完全不懂上官若愚的思維,只是茫然的看著她。
我去,這人也太傻了。
上官若愚衝他擠眉弄眼,拜託,上道點啊。
或許是她的心聲被夜月察覺,他瞬間秒懂,神色頹敗的低下頭,“奴才正是二皇子的貼身暗衛。”
“那你幹嘛冒充刺客啊?你是二皇子的人,只要表明身份,難道還不能進宮不成?”上官若愚再度問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南宮煌總覺得他們這一問一答,好像暗藏著什麼陷阱。
“奴才不敢說。”夜月滿臉悽苦,彷彿有天大的隱情。
“為毛?”
“有皇上在此,你有任何話可放心大膽的直言。”風瑾墨也插了一腳,雖然他猜不到上官若愚的心思,但她這麼做,總有她的道理。
上官若愚在暗中朝他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眼神。
“是,”夜月這才緩緩開口:“其實是因為主子他病入膏肓,奴才被阻攔在宮外,無法進宮請求皇上調令御醫為主子醫治,在情急下,這才深夜入宮,想要求見皇上一面。”
“無稽之談!”南宮煌這下也弄懂了上官若愚這循序漸進的詢問是在打什麼算盤,她分明是想為這二人推脫,轉移重心。
“大哥哥說的都是真的。”上官鈴冷不丁開口,“白髮哥哥他快要死了,要是再找不到大夫,他真的會沒命的,老爺爺,白髮哥哥不是你的寶寶嗎?為什麼你不肯找人為他治病?”
單純的疑問,卻是最直白的。
南宮煌心頭一堵,但說話的只是一個小孩子,他又不能發火,只能陰沉著一張臉,保持沉默。
“白髮哥哥他好可憐的,都沒人願意救他。”想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上官鈴心疼得落下淚來。
“不哭不哭。”上官若愚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在心裡為女兒難得的機智默默點贊。
“皇上,奴才夜闖深宮,自知犯下死罪,奴才甘願受罰,但懇請皇上,救主子一命。”夜月噗通一聲跪下,悽悽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