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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陪白髮哥哥。
要是白髮哥哥醒來以後,見到自己,會不會被自己感動呢?不過,她已經有了漂亮哥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的小臉忽然糾結成了一團,臉色正在不停變換。
上官若愚疑惑的向兒子尋求解釋,小鈴她這是抽的什麼瘋?她是要笑呢,還是要哭呢?
上官白也是滿臉的迷茫,他從來沒有弄懂過妹妹的心思,腦頻率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他哪兒猜得到妹妹的想法?
“好人做到底,在他的人回來以前,咱們就留在這兒照料他,哎,誰讓我們是好人呢?”上官若愚為自己偉大且高尚的情操默默點贊,這年頭,像她這樣善良的人還多嗎?
“好耶,孃親萬歲!”上官鈴興奮的撲到她的懷裡,眉開眼笑的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胸口。
“死開。”手指抵住她的額心,將人推開,“離我遠點。”
“孃親,你不愛人家了嗎?”上官鈴故作委屈的問道,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好不可愛。
“別給我賣萌,以為你心裡在想什麼我猜不到?小花痴。”上官若愚用力戳了戳她的腦門,這麼完美的自己,怎麼會培養出一個花痴屬性的女兒呢?這不科學!絕對是提供X體的男人基因有問題,沒錯,就是這樣!
將罪責推到那未曾蒙面,更不知道是生是死的男人身上,上官若愚全無任何的負罪感。
上官白趁著她們倆在玩鬧時,偷偷摸摸離開房間,出門後,掃過地上還在昏迷的女人,冷峭的眉梢狠狠皺緊,她兩三次針對孃親,是個壞蛋!
彎下腰,握住夜靈的腳踝,有些吃力的把人拖走,帶進了隔壁的空蕩房間,把她給挪動到一把椅子上,他又想了想,然後,翻箱倒櫃的找到一條麻繩,把人和木椅五花大綁在一起。
“完工!”小手輕輕拍了拍,看著眼前的傑作,上官白心裡別提有多自豪了,“不是我惡作劇,是你總欺負孃親,所以,你就自己在這兒慢慢懺悔吧。”
離開時,他還不忘脫下靴子,把白色的襪子從腳上扒下來,揉成一團,塞到夜靈的嘴裡,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房間。
夜色正濃,上官若愚早就睡意朦朧,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
上官鈴精神格外亢奮,一整晚沒睡,卻一點沒影響到她,她半跪在床上,時不時捂嘴發笑,時不時用小手去摸摸南宮無憂白色的髮絲,有些愛不釋手。
上官白則悄悄找到了一張薄薄的毯子,無聲無息的為上官若愚蓋好。
“好睏。”小手揉揉眼睛,看看窗外已依稀可見些許魚肚白的天空,他打算在桌上趴會,補眠。
房間裡安靜得落針可聞,清晨的朝陽從窗戶外投射進來一抹金燦的光輝,一室祥和。
早朝時分,南宮歸玉從宮裡的眼線口中得知,昨夜太醫造訪二皇子府一事,且促成這件事的人,又是上官若愚,他心裡的怒火蹭蹭上漲。
該死!這女人是故意和自己對著幹嗎?
她和那怪物到底有何關係?
回府後,他秘密喚暗衛進書房,交代了幾件事給他們去辦。
誰讓他不爽,他就讓誰不爽。
目送暗衛躍出窗戶,他危險的眯起了一雙星目,“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千萬千萬不要怪他心狠,任何膽敢和他作對的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啊切。”莫名其妙被一個噴嚏驚醒的上官若愚迷茫的揉揉眼睛,剛醒來,她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目光迷離的打量著這間陌生的房間,半響後,總算是想起了自己人在何處。
身體緩緩從椅子上坐直,身上蓋著的毛毯一溜煙滑落到地上。
“恩?”誰給她蓋上的?眉頭微微一皺,撿起毛毯,走到桌邊,看著兒子呼呼大睡的睡顏,她頓時瞭然,將毛毯蓋在兒子身上後,她又踱步走向旁邊的大床。
只是,當她挑開帳幔,看見裡面的畫面時,剛醒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臉的黑線。
喂喂喂,她的女兒怎麼麼能如八角章魚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上官若愚深深感到了無力,說實話,你說你趴就趴吧,能不能別流口水?親,節操呢?
穩住心頭的凌亂,她彎下腰,將女兒從南宮無憂的胸膛上抱起來,準備送到隔壁屋去,剛跨入隔壁的房間,冷不丁的,就和一雙充滿仇恨、敵意、殺氣的目光撞上。
抬起的左腿突兀的停頓在半空,那啥,誰能告訴她,眼前這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是在玩什麼?SM?自虐?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