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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竟也有自作多情的一天啊。
一抹苦澀的暗芒自她的黑眸裡掠過。
“夫人只是一時氣急攻心,沒有大礙,稍微休息一陣就能甦醒。”李太醫老神在在的說道,一句話,讓上官若愚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謝謝你。”她滿懷感激的道謝。
“這是微臣的分內事,上官小姐不必多禮。”對這個在驗屍技巧上頗有造詣的女子,李太醫的態度還算溫和,至於她同二皇子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他是一點也不好奇。
“微臣這就去抓藥,上官小姐請自便。”說完,他提著藥箱走出房間,將空間留給這對母女。
上官若愚靜靜的站在床邊,神色頗為複雜。
她太沖動了!
雙眼無力緊閉,雖然她不喜歡大夫人的行事作風,但不可否認,她對自己這個女兒,算得上不錯,至少,在為女兒謀劃前程,哪怕手段強勢一些,態度專制一些,但出發點還是好的。
而她卻沒能顧及到大夫人的想法和心情,自私的想要拯救那人,到頭來,對方不領情,還害得大夫人氣急攻心。
深深的懊惱溢滿她的心窩,自從她懂事後,很少有過這樣的情緒。
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去細想,也沒什麼用。
眼再次睜開時,已恢復了平時的清明。
她靜靜的坐到床邊,為大夫人掖了掖被角,然後,在太監端來藥湯時,主動接過來,一口一口為她喝下。
另一邊,夜深人靜的二皇子府內,人去樓空,在前院的高牆外,依稀能夠看到,一個如同樹袋熊的小傢伙,正整個人攀在粗大的樹幹上,拼命往上爬。
“你當心點啊。”上官白站在樹下,昂著頭,擔心的望著自家蠢妹妹,“不然你先下來,我去找石頭,咱們番強進去。”
“哎呀,人家都爬了一半了,才不要就這麼放棄呢。”上官鈴氣喘吁吁的說道,雙腿纏繞樹幹,甩了甩髮酸的手臂,剛打算繼續爬,忽然,頭頂上一抹黑色的人影咻地掠過。
“小小姐,你這是在幹嘛?”夜月無聲的在樹枝上落下,嘴角抽搐的看著某個姿勢怪異的小女孩,有些哭笑不得。
她大半夜沒在丞相府,竟特地跑來這兒爬樹?
“啊!”上官鈴被嚇得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鬆開手,整個人朝下墜落。
“妹妹。”上官白看得心驚肉跳,伸手想要接住她。
好在夜月動作夠快,搶先一步在半空將她的衣領提住,旋身落地。
“哇哦!嚇死人家了。”上官鈴後怕的拍著胸口,“嚶嚶嚶,人家還以為這次死定啦。”
“呸呸呸,不準胡說。”什麼死不死的!她怎麼可以把這個字掛在嘴邊?上官白不滿的擰起眉頭,擔憂的情緒放鬆以後,他這才注意到,夜月和自家蠢妹妹之間異常曖昧的姿勢。
“快點下來。”三步並兩步衝到他們跟前,把妹妹用力從夜月的懷中扯下,還順帶向後退了幾步,似乎要同他撇清關係。
雖然這夜月長得普普通通,可戲文裡不是常有嗎?英雄救美以後,美女通常都會愛上英雄!他可不敢保證,蠢妹妹的審美觀會不會突然扭曲,所有的可能性,都得扼殺在搖籃中才行。
被他防狼一般的目光盯著,夜月滿心鬱悶,他也沒做什麼啊。
“你們的孃親呢?為何只有你們獨自前來?”他忽視掉上官白戒備的神情,蹲下身,溫聲問道。
“孃親沒和人家一起來啦,白髮哥哥呢?人家要見他。”上官鈴一把掙脫開老哥的束縛,鼓著腮幫子說出來意。
“主子他已經睡了。”夜月臉色微微一暗,想到將自己獨自一人反鎖在書房中的主子,心裡有些發苦。
如果說在回來前,他僅僅是懷疑,主子今晚的所作所為的別有原因,那麼,在回府後,看見主子一反常態的舉動,他完全能夠確定,主子心裡定是有苦衷的。
否則,他斷然不會將自己鎖在房間,玩孤僻,玩憂鬱。
“這麼早就睡了?”上官白擺明了不信:“哼,是覺得沒臉見咱們吧。”
面對他孩子氣的怒火,夜月只能乾笑。
“哎呀,人家有事要問他,快點讓人家進去,人家要見白髮哥哥。”上官鈴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腳就往大門的方向衝。
她今天說什麼也得當面問問白髮哥哥那樣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不然,她就算回家,也會睡不著覺的。
夜月攔也不是,不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