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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恐怖!
“挺胸抬頭收腹,站得有站相!”上官白很不滿她這副惶恐不安的樣子,身為自己的妹妹,怎麼可以這麼弱?在孃親面前,必須拿出最好的一面!
為了自己的小命,上官鈴只能悻悻的癟癟嘴,用最完美的軍姿的姿勢原地站好。
“孃親,人家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啦,人家是捨不得打擾孃親做美夢。”看,她多有孝心,孃親不該生氣,應該誇獎自己才對。
上官鈴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
她的強詞奪理,讓上官若愚身側的氣壓咻咻直降,“這麼說來,我還得表揚你咯?上官鈴!”
語調瞬間加重,澎湃的怒火再也不能壓制,通通發洩出來。
“有!”某做賊心虛的奶娃娃硬著頭皮應答道。
“擅自玩失蹤,你想過我會擔心嗎?一出門就一整天不回家,你有想過,家裡人會為你擔憂嗎?你這看見帥哥就貼上去的做法,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改過來?”暗藏怒火的質問,震耳欲聾。
上官鈴叭叭的垂下腦袋,眼睛裡漫上無數水光,看上去好不可憐。
“姑娘,寶寶她也是一時好奇,有事慢慢說,你又何需這般動怒呢?更者,有本殿在,本殿怎會讓她出事?”風瑾墨心有不忍,這個讓他上了心的小丫頭,他怎捨得她捱罵?
聞言,上官鈴連連點頭,哎喲,就知道漂亮哥哥會站在自己這邊。
“說起來,今日聽寶寶說起,姑娘你是為衙門辦事的官差?”風瑾墨巧妙的將話題岔開。
上官若愚立馬開始裝糊塗,“啊?官差?不不不,我可不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可能做得了官差的活?”
手無縛雞之力?
風瑾墨腦海中閃過她前幾日夜晚,將潛入驛站的刺客孤身打敗的畫面,一滴冷汗無聲落下,呵呵呵,要是她也能算作是柔弱女子,那這天底下,還有高手麼?
“啊,未來女婿,你忙了一天也很累了吧?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小白小鈴,咱們走。”上官若愚拍拍屁股,打算撤退。
嗯哼,她又不是傻瓜,風瑾墨這番話問出來絕對不僅僅是好奇這麼簡單,女人的第六感正在警告她,快點撤走。
上官若愚一手牽著一個孩子,雙腿生風,從風瑾墨身旁走過。
看著她似落荒而逃的背影,風瑾墨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他不過是好奇一個女子竟能在衙門裡辦事,而且據傳還破了幾件大案,隨口問問,她卻把自己當作了洪水猛獸,呵,有趣。
心思一轉,他含笑的面容忽然冷了下來,或許他的確該差人好好調查一番,這次的慘案是否真如皇室所說的這般簡單。
“呼。”確定後邊沒人在追,上官若愚才放慢了步伐,手掌輕輕拍著胸口,長長舒出一口氣,“上官鈴,你丫的在外面胡說八道些什麼?”
“人家沒說什麼啊。”莫名其妙被罵了一頓的上官鈴心裡各種委屈。
“你沒說他會知道我以前是做哪行的?”上官若愚陰惻惻的哼哼道,手指輕輕捏住她柔軟的耳朵,“你行啊你,為了泡男人,把親孃的底細都給說出去,你這樣做,知道我會生氣嗎?我含辛茹苦把你帶到大,你就這麼回報我的?”
你妹!這就是典型的見色忘親!
想到自己這幾年,辛苦工作,辛苦養一雙兒女,卻換來這麼苦逼的對待,上官若愚覺得整個世界似乎都充滿了惡意。
“妹妹,你怎麼可以讓孃親難過?”上官白堅定的與母親站在同一陣營,一致對外,教訓上官鈴。
“孃親也沒說不能說出去啊,”上官鈴神色幽怨,“而且,人家也不是故意說的,只是,人家擔心漂亮哥哥會和白髮哥哥打起來嘛,人家這是在做好事!”
白髮哥哥?
標誌性的特徵,讓上官若愚立即猜出此人是誰,她的臉色瞬間黑了:“你跑去天牢做什麼?那地方是你能去的?”
“人家……人家……”上官鈴結結巴巴的半天沒說出理由,一雙大眼睛左顧右盼,似乎是在思考著如何逃過眼前的難關。
她到底是說實話好呢,還是想個善意的謊言,把孃親忽悠過去呢?
“說實話。”哼,她的女兒她太清楚不過,這表情擺明了是打算糊弄自己。
“好嘛好嘛。”她不能再惹孃親升起了,上官鈴低下頭,糯糯的把理由說了出來:“人家是覺得孃親好像很在乎白髮哥哥,唔,以前孃親那麼討厭麻煩,這次怎麼會主動的跑去看白髮哥哥被抓走呢?而且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