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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靜,她茫然的轉過頭,卻發現床榻內側,本應該和她一起睡覺的女人,居然不見了蹤影。
而與此同時,主帳內,屏風後邊,一道怒喝傳出:“南宮無憂!你特麼欺人太甚!”
再次從這張睡過一次的床榻上醒來,且罪魁禍首還不見了行蹤,上官若愚心底那把火,如今正熊熊燃燒著。
若是南宮無憂這會兒就在她的眼前,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再賞他一刀。
讓他丫深更半夜把自己擄來!
氣惱的穿好靴子,挑簾出去,剛巧,和往這邊過來的夜月撞了個正面。
她腳下一個箭步,擋在夜月身前,凶神惡煞的問道:“你家混蛋主子呢?讓他滾出來受死!”
自動摒棄掉某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夜月眼觀鼻鼻觀心,恭敬稟報:“娘娘,大軍集結完畢,馬車也在軍營外備好,請娘娘和兩位小主準備上車。”
“馬車?他又要玩什麼?”磨牙聲很是刺耳,可見她對南宮無憂的痛恨有多嚴重。
“主子下令,大軍開拔,返回南商。”夜月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要撤軍了?
她先是一愣,而後,心底泛起些許輕鬆與竊喜,“此事當真?”
他真的要撤軍回朝,不再繼續攻打沙興?
“千真萬確,屬下不敢欺瞞娘娘。”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眼前這位撒謊好麼?說起來,主子今兒起了個大早,下令三軍集結,撤軍回朝,難道就是為了避開娘娘?
偷偷看了看上官若愚似乎有所緩和的臉色,夜月心裡也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娘娘即使與主子碰面,也當不會如方才那般劍拔弩張了。
“哼,我去叫小玲和小白。”她拐道返回關押羅亞和南宮星微的營帳,上官白和上官玲已經穿戴好衣物,而羅亞和南宮星微,卻不見蹤影,眉頭微微皺緊。
“她們倆人呢?”她頭也不回的問道。
夜月尾隨在她身後,聞言,立即稟報:“兩位已先行上了馬車。”
確定人是安全的以後,她這才牽著兩個小傢伙離開軍營,手裡沒有任何行李,一身輕鬆,來到大軍後方。
那兒正停靠著一輛樸素的馬車,被兩隊輕騎前後包圍,飄舞的南商國旗幟,在空中翻飛,寒風澀澀,漫天黃沙不斷噴灑在她的臉上。
上官若愚利落的雙手一撐,跳上甲板,剛挑簾鑽進車廂,卻冷不丁的瞅見車廂裡,竟坐著個氣定神閒的白衣男人。
嘴角狠狠抽了抽,探進去的腦袋猛地收了回來。
“孃親?”在馬車下邊準備上來的上官玲,奇怪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孃親幹嘛傻乎乎的站在上邊,動也不動。
“老孃騎馬走。”和他同坐一輛馬車?辦不到!
“軍中並無多餘馬匹。”清冷似天籟的嗓音,緩緩從車中傳出。
“那我靠腳走,成嗎?”沒多餘的馬匹?他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拿她當傻子才哄呢?
“……成。”短暫的沉默後,他竟詭異的答應了上官若愚的提議。
以他對她的瞭解,徒步行軍這種事,她頂多也就能堅持一時半刻,這女人,絕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果然,當他同意後,上官若愚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臥槽!他當真要自己徒步跟著?想想從這兒一路走回南商,別說回到京城,即便是趕到邊境,堪比紅軍十萬八千里長征啊。
龐大沉重的路程,想想已經醉了。
眼角歡快的抽動幾下,“你下車,這馬車我要了,你要麼滾下來騎馬,要麼自己另外找一輛去。”
她氣呼呼的雙手叉腰站在甲板上,衝著簾子裡的男人命令道。
馬車兩旁過的騎兵一個個如同雕塑,只當什麼也沒聽到。
皇后命令皇上這種事,他們表示絕對沒有看見。
“不。”南宮無憂輕揚唇角,那笑極淡,卻滿是戲謔。
“丫的,這車不是給我坐的嗎?”上官若愚猛地扭頭,將怒火遷怒在了無辜的夜月身上。
他方才的確是這麼說的沒錯。
一滴冷汗悄無聲息滑下腦勺,夜月躲避似的將目光轉到別處,沒敢接嘴。
“哼,膽小鬼。”她不滿的呵斥道。
夜月只當自己啥也沒聽見,被娘娘罵幾句,總比被主子懲罰好。
“孃親,咱們該怎麼辦啊?人家不想走回去。”上官玲幽怨的說道,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度染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