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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還是覺得,不要打擾他們父子倆交流感情比較好,這種事,不道德。”她理直氣壯的開口,最後,還用力點了點腦袋,來加強這個理由的可信度。
上官玲半信半疑,但秉著孃親說的一定是對的,這一原則,她略顯失望的道:“哦,那我們要在這裡等漂亮哥哥出來嗎?萬一漂亮哥哥一時半會兒出不來,怎麼辦?”
“沒事,大不了就當深夜皇宮遊,這麼漂亮的景色,人生難得見到幾回,不能浪費。”上官若愚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子,說道。
逛皇宮?上官玲立即來了精神,拋開對漂亮哥哥的擔憂後,她立即將注意力移到小道旁的花團上,蹲在路邊,不停的指著那些陌生的花種,連連發問:“孃親,這是什麼花?”
“大概是紫羅蘭?”好吧,其實她也認不出來。
“那這個呢?”
“……”
“這個呢?”
“……”
“這個這個這個呢?”
“……”我擦,她上輩子是法醫,不是植物學家,OK?面對著化身成十萬個為什麼的女兒,上官若愚深深的覺得,她的知識量太淺,早知道她上輩子就該去當學霸的。
一邊承受著女兒魔音的荼毒,她一邊用餘光睨著前方那座宏偉的建築,門窗緊閉的房間裡,不斷有暖色的燈光從窗戶的縫隙中揮灑出來,門口,一眾穿戴著厚重盔甲的侍衛,正威風凜凜的站崗,目不斜視,哪怕裡頭有爭執聲和破碎聲傳出,他們仍舊不為所動。
“父皇,孤會如你所願做這天下之主,但孤不想看到你插手孤的私事。”風瑾墨陰涼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從門縫內傳出。
與平時的語氣截然不同,似乎少了幾分不羈,多了幾分憎惡。
“這是你同朕說話的態度嗎?”風王提高了分貝,語帶盛怒,顯然,被氣得不輕。
上官若愚裝聾作啞的抬頭望天,她什麼也沒聽見。
“呵,孤為何變得如此,父皇,你不是最清楚嗎?”話音落下後,屋子裡,再沒有半分聲響傳出,只剩下讓人壓抑的安靜。
半響後,那扇緊閉的房門,吱嘎一聲開啟,一席深紫色華衣的男人,面染寒霜,邁著優雅的步伐,從屋內踱步出來。
斑駁的月光傾灑在他妖孽般精緻、邪肆的容顏上,莫名的,那抹靜靜沐浴在月光中的身影,讓上官若愚感到了一絲心疼。
她想,不管是誰,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男人,面露寂寥,形單影隻的站在那裡,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一般的畫面,都會動惻隱之心吧?
她下意識抬腳,想要走過去,怎麼說他們也勉強算得上是朋友,她又欠他一份人情,似乎應該勸勸他?
“咔嚓。”
腳尖踩中地上的枯枝,細碎的聲響,令風瑾墨迅速轉眸,當他看見站在小道中,面露尷尬的女子時,臉上外露的情緒,瞬間消失,只剩下一如初見的玩味兒笑容。
他在一瞬間將所有的脆弱與真實,都掩藏在了那張放蕩不羈的面具下邊,要不是她剛才偶然碰觸到他流露出的孤寂,興許還真的會以為,這是他的真面目。
“參見太子。”侍衛們跪地行禮,他卻視若無睹般,抬腳向她走來。
那妖冶的笑容,讓上官若愚看得有些心疼,她真心想告訴他,不想笑的時候,可以不用勉強自己。
可惜,這話在舌尖轉了一圈,又默默的被她給吞了回去,她不太適合走矯情的文藝路線。
“恩,被訓完了?”臥槽!話語剛脫口而出,她就後悔得想給自己幾巴掌,尼瑪,這不是戳人傷疤嗎?
風瑾墨微微一怔,隨即笑得愈發妖嬈,身後,好似有大片的曼陀羅正在盛放,極致的美豔中,又暗藏著無盡危險,“你聽見了?”
他笑得這麼動人,可上官若愚卻沒感覺到任何驚豔,渾身的寒毛反而瞬間豎起。
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沒有沒有,我最近得了暫時性失聰症,有時候這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
“……”暫時性失聰?這是什麼病?他為何從未聽說過?
“真的,你看我真誠的表情,像是在撒謊騙人嗎?”她擺出一臉無辜、純良的模樣,問道。
像!
風瑾墨在心裡暗暗點頭。
“你得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聽見。”上官若愚極力證明著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有人卻和她對著幹,開始拆她的臺。
“漂亮哥哥,你剛才是被人罵了嗎?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難過?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