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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甩頭,恩,還是算了吧,男女授受不親,她又不是小玲,成天想著怎麼吃美男豆腐。
“你猜這副棺槨裡,躺著的是誰?”纖細冰涼的手指,輕輕指著前方這座精雕玉砌的華麗棺木。
上官若愚想了想,“你爺爺?”
“……”沉默。
“你祖爺爺?”
“……”繼續沉默。
“好吧,我猜不到。”她攤攤手,表示自己的智商不夠,其實,以他現在的表現,棺槨中的人,是誰,她心裡隱隱有幾分猜想,但她不願去揭他的傷疤,反而用一種輕鬆、詼諧的口氣,試圖讓這悲傷的氣氛,有所緩和。
“是猜到了,卻不肯說麼?”風瑾墨仰天大笑,淒厲的笑聲,在這寂靜的陵墓裡,顯得有些陰森、可怕。
上官若愚渾身一抖,艾瑪,這人是瘋了麼?忘了吃藥?
笑夠了,他提起腳邊的酒壺,纖細的脖頸朝後仰去,冰冷卻又熾熱的烈酒,被他狠狠的灌入口中,“孤告訴你,那裡邊躺著的,是孤的母妃,一個悲哀得到死也不知道,她心心念唸的帝王,從來不愛她的女人!”
“別喝了。”對此,她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伸手將他手裡的酒壺奪走,放置在地上,“你醉了。”
“孤沒醉,若是能一醉解千愁,孤寧願日日夜夜沉浸在這烈酒中。”他笑得愈發明媚,但眼眸中卻溢滿了濃濃的悲愴與仇恨。
上官若愚深深嘆了口氣,她不知道他究竟在難過些什麼,可是她看得出來,他雖然臉上笑著,可心卻在哭泣,在淌血。
“她死了,在孤八歲那年,死在了寢宮裡,她不會知道的,殺害她的真兇是誰!”風瑾墨涼涼開口,“殺了她的,是她想了唸了一輩子,到死還痴心不改的帝王啊。”
驚天的訊息,震傻了上官若愚,那啥,如果她沒有理解錯,他的意思是,他的母妃是被他的父皇害死的?
臥槽!
一股惡寒,從她的背脊騰昇而起,竄上頭皮,她冷得直直打了個哆嗦,其實,她特想說,她的好奇心沒那麼旺盛,也不願讓他親手撕開傷疤,知道得越多的人,通常死得越快。
她這輩子還想長命百歲呢。
“如果心裡難受,就不要再說了。”她嘆息道。
“難受?孤早已忘了那是什麼滋味。”他搖搖頭,好似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渾身散發的那股悲傷氣息,愈發濃郁,就連坐在他身邊,也能感覺到一股胸悶。
“當年,孤也以為自己是時間最幸福的人,你不奇怪嗎?三國內,為何獨獨只有這北海,除孤的弟弟風瑾涼外,再無一個成年的皇子?”他微微側目,如枯井般死寂的黑眸,倒影著上官若愚的身影。
他明明是看著她的,卻又彷彿透過她,看著別處。
“額。”她的確有過疑惑,只是吧,這皇宮裡的秘密,太多,不是她這種小人物能夠去猜測的。
“因為啊,那些皇子在成年前,就莫名患上重病,他們永遠無法長大,無法成。人,就化作了一堆白骨,埋葬在了這皇陵之中。”風瑾墨咧開嘴,笑容絢爛,“天下百姓一直以為,這是上天的意思,一直以為,他們之死,是因為患上無法根治的惡疾!可他們怎麼不想想,為何獨獨只有孤,能平安無事的長大?”
隱隱的,她從他的話語裡,嗅到了一股腥風血雨的味道。
為什麼那些皇子無法長大?老天的安排?不!只怕是人為的原因。
他止了笑,面無表情的凝視著她,一字一字輕聲問道:“你說,這麼多的皇子,竟無一能夠長大,究竟是為什麼?”
“……”說話的能力彷彿在這一刻被剝奪,一個猜想,震得她肝膽俱裂。
為什麼?如果是人為,能夠在宮中,無聲無息殺害掉這些皇子的人,又是誰?
瞳孔猛縮幾下,她無力的垂下了眼瞼。
“猜到了,是嗎?哈,父皇以為他做得天衣無縫,以為他能瞞得過天下人,可他怎知,他竟連你一個外人也瞞不過去!”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話語,冷硬、尖銳,如同冰凌,刺著他的心,刺著上官若愚的耳朵。
果然……
她並未感覺到意外,偌大的皇宮,有什麼事能夠瞞得過一代天子?這麼多的皇子被人謀害,他若有心要追查,兇手怎能瞞天過海?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便是,這件事從頭到尾,他都是知道的,甚至是默許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無法理解,風王如此殘酷暴戾的手段,究竟是出於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