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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掛著一抹溫柔賢淑的笑,幽幽問道。
上官玲驚訝的瞪大眼睛:“孃親,你腫麼了?臉抽筋了嗎?”
不然,她為什麼會笑得如此古怪?
溫柔的面具瞬間變得猙獰,丫的,不拆她的臺,她會SHI嗎?會嗎?
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兒?
“額!”貌似她說錯話了!上官玲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憐巴巴的衝她投去懺悔的目光,身體一個勁的往南宮無憂懷裡拱,似乎在尋求保護。
眼前這幅畫面太美,上官若愚害怕自己會看到心頭憋火,索性乾淨利落的將視線轉開,“你們倆繼續,當我不存在就行。”
“沒聽見嗎?去為皇后準備午膳。”南宮無憂抬眸看向殿外伺候的宮女,低聲吩咐道。
他怎會看不出,她是在藉故躲避自己。
自從她回宮之後,一直在避著他,漠視他,這些天的冷淡,也該夠了。
她若不願見他,不願同他說話,他便換種方法,重新進入她的生活,那些隔在他們之間的隔閡,總會有一日,被消除的。
夜月若是知道他的心裡活動,絕對會感動到淚流滿面。
他這不開竅的主子,終於聰明瞭一回,掌握了迂迴追求女人的入門方式。
“是。”宮女被忽然點名,先是一驚,爾後,立即應下,行禮後,急匆匆去了御膳房。
上官若愚剛想開口,讓她別走,可這人卻跟背後有鬼在追似的,一溜煙,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想借著出門用膳的藉口,離開這裡的想法,瞬間化作泡影。
這丫的絕壁是故意的!
她扭過頭去,惡狠狠瞪著某個腹黑的傢伙。
南宮無憂卻早已將投擲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輕輕拍著上官玲的背脊,淡淡道:“我們接著畫。”
“嗯。”上官玲被他近在咫尺的清秀面龐迷得七葷八素,哎呦,有白髮哥哥待在她身邊畫畫,她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而上官若愚和上官白,則被她徹底忽略掉,她沉浸在男se誘惑中,已然無法脫身。
手指無力抵住眉心,為什麼她會有這樣一個拖後腿的女兒?
與她姿勢相同的,還有身旁的上官白,為什麼他會有這樣一個傻瓜妹妹?
母子二人鬱悶的對視一眼,心頭皆是各種悲催。
這日,南宮無憂愣是在東御宮中足足待了一整天,直到大半夜,都快到就寢的時間,他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上官若愚好說歹說,才把一個勁要黏著他一起玩的寶貝女兒哄睡著。
剛要出門,打算弄點宵夜,誰想,腳剛邁出去,就被門外站在長廊暗處的白色人影,給嚇得夠嗆。
“臥槽。”她驚怒的爆了粗口,“你大半夜的在這兒扮鬼呢?知道啥叫人嚇人會嚇人嗎?知道我的小心肝有多脆弱嗎?”
擦,一開門就撞上這種陰森的畫面,她能不受驚嗎?
南宮無憂緩緩自暗中現身,“我非有意。”
他只是想離她更近些。
“是,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上官若愚衝他拋去兩顆衛生球,語調很衝。
她的怒火,令南宮無憂眼眸微微暗了暗,薄唇輕啟:“你今日,不曾理過我一回。”
這種他深受委屈的即視感,是怎麼一回事?
“我和小玲作畫,你只看她,不曾看我。”他接著道,嗓音幽幽,似有滿腹的委屈。
“……”沉默,她只想知道,作為一國君主,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他好意思嗎?
“吃晚膳時,我替你夾菜,直到下席,你也不曾動過。”他還在控訴,可這人偏偏有本事用著最為平淡的口氣,說出好似暗藏無盡委屈的話來。
上官若愚從最初的驚愕,到最後的麻木,直到他說完,她才挑眉問道:“還有嗎?有就繼續說。”
他抿了抿唇瓣,輕輕搖頭。
“沒有了是吧,沒有了,勞煩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我麻利的滾蛋!”方才還平靜的女人,忽然提高分貝,指著下方的殿門厲聲說道。
丫的,讓他在她的寢宮裡待上一天,沒把他攆出去,就算不錯了。
這人居然還敢有委屈?
給他三分顏色,他還真打算開染坊了?
她暗暗磨牙,氣得不行。
“當真要我滾嗎?”他眸光忽閃,似乎在思考,從這裡滾到殿外的可操作性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