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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皇后娘娘親口提的,皇上能不答應嗎?”他身旁的同伴低聲說道,“皇上對娘娘,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就算皇后娘娘要這天上的月亮,指不定皇上還真會想方設法的為她摘下來。”
這話雖然誇張,卻是實情。
周所周知,新帝在還未登基之前,就為了這位皇后,做過不少出格的舉動。
“好了,現在是辦差的時候,議論什麼?快點把棺材抬走,還得在天黑前送到大牢呢。”李奎握著腰間佩刀,走到這方來,見麾下的侍衛居然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立馬冷了臉,斥責道。
開小差的侍衛哪兒還敢談論別的?立馬充當苦力,從四角扛起這沉重的棺槨,在一大批士兵的護送下,離開宮門,朝著大牢走去。
“孃親孃親,外頭那些人要去哪兒啊?”上官玲見到好多侍衛在往宮門外走,以為有什麼好戲可以看,立馬跑回東宮,像上官若愚尋求解釋。
“辦差唄,”她含糊的回答道,沒打算跟著去看看,也不好奇,之後的後續。
不論是南宮歸玉還是羅璇,她都沒有半分的好感,僅僅是出於人道主義,才會為他們爭取最後的相見機會,該爭取的,她爭取到了,至於人家會不會感激她,會不會領這份情,她壓根就不在乎。
聽從大牢裡回來的侍衛說,南宮歸玉在得知棺槨裡被大火燒焦的屍體是他的母妃時,竟當場吐血暈厥,而上官雨墨,也因見到那具屍體,被嚇到昏迷。
上官若愚是從八卦的宮女嘴裡聽說的這件事,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連反應也都出奇的一致。”
只是一個大概是因為心情太過悲痛,而另一個嘛,則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
向她陳述訊息的宮女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為什麼她總覺得皇后娘娘的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
這訊息,上官若愚聽過之後,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繼續過著她悠哉悠哉的小日子,可偏偏,她不想理會,但有時候,事情反而會主動找上門。
深夜,夜月踏著輕功,從窗戶躍入東御宮,雙腳剛落地,迎面就是一個玉枕朝他無情扔來,好在他功夫高強,及時側身避開,不然,絕對會被砸到腦袋開花,滿臉鮮血。
“砰。”玉枕被砸在牆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他渾身一抖,這力道,要是落到自己身上,可不得重傷嗎?
“老孃說過多少回,你要真有急事,給老孃從正門進來!大半夜翻窗戶,你確定不是想對老孃圖謀不軌嗎?”上官若愚今晚吃得太撐,以至於到這會兒還沒睡著,夜月剛翻窗進來時,就被她察覺,這才會有砸人的一幕出現。
昏暗的房間裡,靠著靈敏的視力,夜月能看清坐在床沿,衣衫工整的女人。
她正滿臉煞氣的瞪著他,那目光,似要噴火。
背脊微微一僵,“下次屬下一定走正門。”
“還有下次?”上官若愚驚呼一聲。
“……”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夜月乾脆不再開口,免得撞了她的黴頭。
他又不是第一回被上官若愚教訓,老早就摸索出了一套應對的方法,對付姑娘的怒火,就得沉默,等到她噼裡啪啦,一通發洩完後,就會風平浪靜。
“說吧,你又有什麼事?”上官若愚稍微平復了一下心裡的火氣,冷聲問道。
“姑娘,方才屬下從九門得到訊息,據為三皇妃診治的大夫所說,她懷有兩個月的身孕。”夜月一板一眼的稟報道。
“你說啥?”上官若愚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我去,他說誰懷孕了?
“姑娘,此事確實屬實,屬下不敢妄言。”夜月沉聲說道,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拿這種事來撒謊。
他突然暴露出的資訊量太大,上官若愚花了老大的功夫,才勉強將其消化。
她神色複雜的摸了摸下巴,“她懷孕,你告訴我幹嘛?難道你打算告訴我,這孩子是我的種?還是他南宮無憂的種?”
“……”她的反問,讓夜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有怎樣強大的腦細胞,才能把事情解毒為這層意思?
他都快給上官若愚跪下了,膜拜她強大的聯想能力。
為了自己脆弱的小心臟,他果斷省略掉她的反問,強撐鎮定:“屬下是想,三皇妃她到底是姑娘您的妹妹,這事,理應知會姑娘一聲。”
他原本是想著,先給姑娘透個口風,看看姑娘是什麼意思,她貴為國母,尊皇后,這等事,的確應當先通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