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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百官們奏請的正事嗎?
雖然心頭腹誹連連,可他面上卻絲毫不露,當即點頭,拔腳離開朝堂,打算前往後宮,去御膳房傳旨。
“繼續。”待到他離去後,南宮無憂這才吩咐道。
朝臣們心頭有些奇怪,卻識趣的沒有提出來,而是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嚶嚶嚶,孃親,你別離開人家啊,人家不想你死,你醒來好不好?只要你醒來,人家就把藏的私房錢,通通交給你,而且以後,再也不瞞著你做這種事了。”上官玲跪坐在床邊,鬼哭狼嚎般,哽咽道,小手用力拽住上官若愚身上的被褥,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腫得猶如兩顆核桃。
“你能不能別哭了?從來到這裡,你就一直在哭,把孃親吵醒了怎麼辦?”上官白被自家蠢妹妹足足給騷擾了快一個時辰,他就弄不明白了,孃親只是睡著,又不是出了意外,她究竟有什麼好哭的?
比起掉眼淚,他們難道不該先打聽清楚現在的情況,好做防備嗎?
“可是,孃親一直都不醒的,人家叫了孃親這麼久,你看孃親有醒來嗎?”上官玲哭訴道。
“你別咒孃親。”她就不能想得好一點嗎?上官白鬱悶的翻了個白眼,對自家蠢妹妹,各種無力。
“人家……”
“吵夠了嗎?我特麼睡個覺,還得被你們騷擾,日子還要不要過了?”上官若愚終於忍受不了耳畔如同蒼蠅般嗡嗡嗡的魔音,緊閉的雙目刷地一聲睜開,目泛兇光,一張臉鐵青鐵青的,煞是好看。
她剛甦醒,腦子還有些渾渾噩噩,被人吵醒後的起床氣,如同一陣陰風,席捲過整個房間。
上官玲臉上叭叭掉下的眼淚,頓時止住,她驚喜的瞪大眼睛,“孃親,你總算醒了,人家好擔心你的。”
一個飛撲,撲進她的懷中,她乖巧的蹭著上官若愚的胸口,一邊吃豆腐,一邊向她表達自己的擔憂之情。
上官若愚一巴掌把她的腦袋推開,咬牙道:“你不知道你快重死了嗎?”
擦,往哪兒壓不好,偏偏壓她本來就小得可憐的胸口,被她這麼壓下去,她還能持續發育嗎?
“孃親!!”被嫌棄的小傢伙,頓時不高興了,跺跺腳,“人家在擔心你誒,你怎麼可以這樣?”
真是好心沒好報,孃親實在是太過分了。
上官白不忍直視的將目光轉開,心裡頗多無奈,為什麼聰明的自己,會有一個傻乎乎的妹妹?這是基因變異嗎?
“把你的擔心先給我收起來,我還沒死呢,哭喪的話,太早了,眼淚留著等那天再掉。”她一把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當她注意到這間完全陌生的房間時,有關於昨夜的記憶,通通回籠,懸空在床沿的雙腿,瞬間跳到地板上,鐵青的面容徹底黑了,眉宇間甚至透著一股戾氣,“南宮無憂!你特麼的欺人太甚!”
居然敢打暈她?擦,他還能不能再卑鄙無恥一點?
心頭那把邪火,這會兒正熊熊燃燒著,上官若愚顧不上穿鞋,甚至顧不得去理會兩個寶寶,風一般衝出房間,蹬蹬的跑下樓梯,風風火火的,打算去找正主算賬。
被憤怒吞噬了冷靜的女人,形象全無,披散著一頭黑髮,赤著雙腳,奔跑出院子。
夜月剛巧提著剛從御膳房裡做好的午膳飯盒過來,就在院子外和她撞了個正面。
“南宮無憂那混蛋現在在哪裡?”上官若愚迅速剎車,一把揪住夜月的衣領,惡聲惡氣的問道。
臉上除了憤怒,再沒有別的,如一隻掙脫了牢籠的猛獸,正在尋找著它的敵人。
夜月愣了愣,神色有些茫然,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她的質問,下意識給她指了方向:“主子正在上朝。”
話音剛落,上官若愚立即鬆手,雙腿生風的衝著朝殿的方向狂奔過去。
奔跑帶起的涼風,擦過夜月的面頰,將他驟停的思緒重新呼喚回來。
瞳孔狠狠縮了幾下,臥槽!姑娘這是要去找主子幹架的節奏?
完了,完了!這要是姑娘當真衝進了朝殿,還不得被那些武將群起而攻之?到時候,主子定會陷入兩難。
即便是朝臣們礙於身份,不敢阻撓她,以姑娘剛才的氣勢,絕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主子難堪。
理智回籠後,夜月在瞬間分析出了現下的情形,哪裡還顧得上送什麼飯?立馬將飯盒扔到地上,裡頭裝著的美味菜餚,剎那間,變作了無人問津的垃圾。
他縱身躍起,將輕功施展到極限,朝著上官若愚離開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