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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不足一米的位置,神色複雜的瞅著前頭那道形單影隻的身影,終是沒忍住,問道:“主子,姑娘她既然那麼想知道,您為何不肯告訴她?”這樣下去,只會令姑娘和主子之間的間隙越來越擴大,到最後,或許會成為一道無法癒合的裂痕。
破鏡難重圓啊。
“說了,她會離開我的。”薄唇微啟,看似平淡的語調,難以掩藏的,是那一份從骨子裡散發出的不安與惶恐。
他的背脊筆挺如松柏,一席金燦的龍袍更是將那份尊貴烘托得淋漓盡致,可偏偏是這樣一個該傲然於世的男人,此刻,卻如一個失意人,那般落寞,那般小心。
情這一字,當真能令人瘋魔。
“可一直瞞著姑娘,她會不會誤會主子?”夜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誤會總好過她離開我,只要她還在我身邊,即便她惱我,恨我,又有何關係?”他淡淡的問道,神色寡淡,好似遊離在這凡塵俗世之外。
夜月心頭大痛,主子他如今竟只有這微不足道的期盼了嗎?只要姑娘留在主子身邊,他就再無他求?
他的主子,這個本應該孤傲、冷清的男子,竟是卑微到了這等地步?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可看著前方那抹孤寂的身影,一時間,話語到了舌尖,不論如何也再吐不出去。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錯了?
“那日追殺她的人,可有查出來?”南宮無憂轉瞬便將話題轉開,眉宇間的抑鬱,被一抹冷酷的殺意取代。
如果說方才的他,令人不忍,令人憐惜,那麼此刻,他就如那阿修羅,讓人恐懼,不寒而慄。
夜月神色一變,躬身道:“屬下已查出,那批殺手是三皇子在江湖上找來的,是一個名叫殺手盟的組織。”
“交給你處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他輕聲吩咐道,任何人膽敢傷害她,都要有付出慘重代價的準備!
他的女人,豈是那麼輕易能被人傷害的?
“是。”夜月重重應下,他當然知道主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些人敢傷害姑娘,冒犯主子的威嚴,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不過,屬下還查到,除了那批殺手,還有另外的人在暗中對付姑娘,但那人是誰,屬下無能,暫時還未查出來。”
當時在大牢外,姑娘遭到埋伏,險些命喪黃泉,他及時趕到,本應該為姑娘換來脫身的機會,但她卻在護城河畔,再遭毒手,夜月一直在查,最後動手的人是誰,他暗訪過殺手盟,卻查到,那人並非是這殺手組織派出的,應該屬於其他勢力。
“繼續查。”南宮無憂身側的氣息明顯變得冰冷,“翻遍江湖,也要把人給我挖出來。”
“是。”夜月立即領命,就算主子不說,他也會繼續追查下去。
“另外,查查她失蹤的這些天,身在何處,又和什麼人在一起。”想到她歸來時,懷裡多出的那疊銀票,南宮無憂心裡升起一絲戒備。
是誰給她的銀子?又是誰在這些天中,收留了她?
那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夜月吃驚的眨了眨眼睛,為嘛他總覺得主子這話充滿了一股酸味?主子是在吃醋嗎?是吧,一定是吧?
“主子可是要感謝那人?”他弱弱的問道,話裡頗有些沒有底氣。
南宮無憂輕輕轉了轉眸子,“若是女子,重金答謝。”
“那,要是男子呢?”夜月沒管住自己的嘴巴,順口又問了一句,這話剛出,他就懊惱得想給自己幾巴掌,臥槽!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以主子對姑娘的在乎,這要是男人收留了姑娘,那下場……
腦補了太多血腥兇殘的畫面,他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你說呢?”意味深長的反問,讓夜月默默的在心裡為那位不知名的救命恩人點上了蠟燭。
他衷心的希望,救了姑娘的人,一定要是女子,不然,主子說不定真會大吃飛醋的。
半刻鐘後,兩個小傢伙氣喘吁吁的從朝殿回到東御宮,上官若愚正在收拾包袱,打算把殿中值錢的寶貝,一併打包,找機會逃出去,遠離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
“孃親,你在幹什麼啊?”上官玲好奇的問道,“哇,好多寶貝。”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見包袱裡打包的金銀玉器時,立即迸射出亮晶晶的綠光。
“別露出這麼丟臉的表情。”上官白衝她拋去鄙夷的視線,哼,又不是沒見過寶貝,幹嘛這麼吃驚?孃親說過的,做人得要臨危不亂,要有泰山崩於前依舊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