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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給我瞧瞧。”她搖搖頭,伸手將信箋從上官白的掌心抽出,化解了兒子的尷尬。
上官白懊惱的低垂下頭,他竟在孃親面前出醜,不可原諒,在此刻,他幼小的心靈深深的受到了打擊,他發誓,從今往後,他一定要努力學習各種字型,絕對不能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上官玲捂著嘴,偷偷發笑,哎呦,老哥的表情好搞笑。
“怎麼會……”忽然,上官若愚雙目圓瞪,見鬼似的發出一聲驚呼,捏著信箋的手指,正在劇烈顫抖,臉上的血色,彷彿也在剎那間,消退得一乾二淨,只剩下一片慘白。
“孃親?”上官白一聽她的聲音不對勁,顧不得自怨自艾,急忙抬頭,擔憂的注視著她。
“這不可能是真的。”她咬著牙,想要將信箋撕碎,卻又不知道為什麼,遲遲下不了手。
誰會這麼無聊偽造出這種書信?有什麼目的?這裡是風瑾墨的書房,除了他,不可能會有旁人能將書信放置在他的字帖裡,可他沒有理由這麼做!
唯一能夠解釋的,只有一種可能,這封信,是其他人給他的密信,他在看過後,無意間放進了字帖中,才會偶然的被小玲發現!
如果是這樣,那麼,信上所說的事,很有可能是真實的!
可她不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信上的訊息。
她蒼白的面容微微繃緊,向來冷靜的大腦,像是中了病毒的電腦主機,一片混亂。
“孃親?你腫麼了?”上官玲可愛的昂著腦袋,不安的看著她。
“走,我們馬上啟程回家。”女兒甜美的嗓音,讓上官若愚迅速恢復了鎮定,她咬著牙,將早已被她捏得皺巴巴的書信塞進衣袖,大手一揮,奪門而出。
府裡的下人們,見她從長廊走來,慌忙想要向她問安,可誰想到,上官若愚好似未曾發現他們的存在,雙腿生風,步伐迅速朝府門逼近,上官玲和上官白吃力的跟在她的後邊,出了府,一輛馬車靜靜停靠在小道上,她利落的跳上甲板,再把一雙兒女抱上車,頭也不回的鑽進車廂後,吩咐道:“啟程。”
車伕剛要揮動馬鞭,一抹黑影,竟迅速從府裡飛躍而來,穩穩的停在馬車旁,來人正是南海。
他拱手道:“姑娘,主子進宮時曾吩咐,讓卑職護送姑娘回南商。”
“那你還不快上車?”上官若愚一把挑開窗簾,催促道,語氣不太好。
南海也不在意,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面癱臉,腳尖輕點地面,縱身躍上甲板,頂替了車伕的職責。
臨行前,這段時日一直負責伺候上官若愚的丫鬟,在馬車即將啟程的最後一秒,抱著一個包袱,從府裡跑了出來,包袱裡,是她收拾的幾件換洗衣物。
“姑娘,你可一定要再回來啊。”將包袱交給南海後,她站在車邊,揮著手,一邊揮別,一邊說道。
“有機會我一定再回來看你。”上官若愚稍微緩和了一下口氣,衝她笑笑。
南海利落的揮下馬鞭,靜止的車輪,在小道上滾動,咕嚕嚕,朝著城門駛去。
車廂內,氣氛甚是沉悶,上官玲偷偷戳著上官白的胳膊,示意他快去和孃親說話。
上官白衝她拋去兩顆衛生球,你幹嘛不去?
上官玲委屈的癟了癟嘴,她要是敢和孃親說話,還用得著讓老哥先嗎?
莊嚴巍峨的皇宮裡,下朝的鐘聲響徹雲霄,奢華的朝殿中,文武百官傾巢而出,結伴著,踏下百丈浮雲梯,打算出宮回府。
風瑾墨一席妖冶紅衣,在跨出殿門後,靜靜站在臺階之上,頭頂上,是明媚刺眼的陽光,太過灼熱的光線,讓他一時有些睜不開雙眼,那雙充滿魔力的桃花眼,細細的眯起,眺望著東方。
那裡是城門的方向。
這個時辰,她應當已經離城而去了。
平靜的心房,有些許刺痛,但他面上的笑,卻愈發明豔。
今日的離別是為了他日的再次相聚,他相信,他們再見之日,絕不會太遠。
“到那時,你的身邊,可還會有他的一席之地?”一聲意味深長的喃喃,從他上揚的唇瓣中吐出,隨風而逝,似在預告著什麼一般。
一日一夜的疾速前進,距離北海邊關,還有一百多里的路程。
大人的身體或許還能適應這日以繼夜的顛簸趕路,可上官玲和上官白顯然有些支撐不住,小臉煞白煞白的,卻死撐著,一聲也沒吭過。
“在附近的城鎮找間客棧落腳,今夜,不用趕路,明日再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