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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對皇后果真是一片情深啊。”孫健感慨道,可他忽然想起,今夜那間營帳內不斷傳出的怒罵聲與叫囂聲,嘴角狠狠一抽,皇上若是聽到皇后娘娘對他的怒罵,不知道會不會與娘娘置氣。
希望娘娘能好運一點,可別當著皇上的面,將那些話再說出口啊。
“來人。”越想,他越發擔心新帝會在這營地中動怒,也在擔心著,這位剛剛榮升為皇后的女人的性命安全,“去,密切注意娘娘和皇上的動靜,若是皇上與娘娘爭執,立即前來告訴本將。”
作為朝臣,他可不能讓帝后失和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到時候,還得去勸一勸才行。
“孃親,喝茶潤潤喉嚨吧,您罵了快一夜了。”上官白懂事的為口乾舌燥的女人端了杯溫茶過來,“你不是說過嗎?不能為了不值得的人無…錯…小說 M。QULEDU。 COM生氣。”
再說了,這裡距離皇宮那麼遠,就算孃親再怎麼罵,那人也聽不見,根本是白費力氣。
“哼,不罵他,老孃這口氣咽不下去。”上官若愚猛地往嘴裡灌了幾口茶水,面色黑乎乎的,餘怒難平。
丫的,他莫名其妙做了皇帝也就算了,瞞著她那麼多事,她也可以暫時不和他計較,可是!他居然到這會兒,還不肯出現?這要是還忍得了,那就不是女人!
握著茶杯的手掌用力收緊,上官白特同情的看了眼她手裡正在受苦受難的瓷具,恩,為了讓孃親好好發洩心裡的怒氣,只能委屈它了。
“孃親,白髮哥哥是不是不要咱們啦?戲文裡不是常說嗎?那些男人有本事以後,都會拋棄以前的妻子的。”上官玲一臉不安的走到她身旁,弱弱的問道,“白髮哥哥還不來接咱們,會不會也是這樣啊?”
“咔嚓。”
瓷具上,一條裂痕詭異出現,上官若愚眼皮輕抬,冷笑道:“你說他會這樣嗎?”
陰惻惻的語調,讓上官玲心尖升起一股寒氣,她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下意識搖頭,總覺得要是點頭的話,孃親一定會變得比現在更可怕。
“哼。”將茶杯扔到桌上,她陰沉著面容,咬牙道:“他愛來不來,老孃不稀罕!不就是當了皇帝嗎?有啥了不起的?丫的,這頭白眼狼!”
靠,當初他什麼也沒有的時候,是誰陪著他同甘共苦?
當初他受人排擠,受盡冷遇的時候,又是誰與他共同進退?
現在他成為了天下之主,就玩失蹤?玩個性?哼哼哼,如果他真敢這麼做,她絕對偷走國庫裡的所有存銀,帶著寶寶,休了他,自個兒逍遙快活去!
上官玲不安的嚥了咽口水,嚶嚶嚶,孃親現在的表情好恐怖,好嚇人。
她縮了縮腦袋,極力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朝上官白那邊挪動步伐,還是和老哥站在一起更安全。
“你躲什麼躲?老孃很可怕嗎?”上官若愚敏銳的察覺到女兒的恐懼,柳眉飛豎,橫眉怒目的問道,顯然是遷怒了。
上官玲被她這麼一吼,心裡的委屈和不安,瞬間化作眼淚奪眶而出:“哇——”
宛如鬼哭狼嚎般的嚎啕大哭聲,從營帳內向外飄去,正在外頭巡邏計程車兵,嚇得雙腿一抖,立馬加快的腳下的步子。
原來不止是皇后娘娘大半夜喜歡抽風,連她的子嗣,也有相同的癖好嗎?這麼晚釋放魔音騷擾人什麼的,真是太不道德了。
一抹白色的人影靜靜站在幕簾外,如一尊清冷孤寂的雕塑,紋絲不動。
路過計程車兵無聲的衝他行禮,爾後,便頭也不回的遠離了這方。
皇上站在皇后的營帳外,卻不敢進去什麼的,他們真的沒有看見。
“別哭了。”女兒的哭聲,讓上官若愚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深吸口氣,蹲在地上,將小淚包緊緊抱到懷裡,好吧,她不該因為那人,對孩子發脾氣,再怎麼樣,孩子都是沒錯的。
心裡充滿了負罪感,同時,對某人的怨氣,也愈發加深。
丫的,要不是他,她至於這麼惱火嗎?至於嗎?她平時是多麼溫柔、和氣的一個人。
上官玲哭了一陣後,掛著滿臉的淚漬,趴在她的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孃親,把妹妹放到床上去吧,她很重的。”上官白懂事的說道,擔心她會累到。
上官若愚這才點頭,將女兒橫抱起來,放到了木床上,溫柔的替她將被子蓋好。
“孃親,妹妹說得沒錯,那人也許真的把我們給忘掉了,你別難過,大不了我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