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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八方投來的詭異視線,讓上官若愚如坐針氈,臥槽,這些人幹嘛用這麼奇怪的表情看著她?
她摸了摸自己的面頰,難道她的妝花了?
“若愚,你說是嗎?”風瑾墨突然將戰火引到她的身上,眉梢高挑,眸光邪肆。
“啊?”正在神遊天外的某人壓根就沒去聽他在說什麼,臉上爬滿一片迷茫。
“……”風瑾墨深感無力。
“今日只談政務,不談私事。”南宮無憂往前一步,巧妙的擋在他和她之間,用自己的身軀,阻擋風瑾墨看向她的目光。
任何機會,他都不會讓給情敵。
上官若愚眼角直抽,手指輕輕戳了戳面前某人的後背,壓低聲線道:“你搞什麼,擋住我了。”
這樣她還怎麼看路?
“陛下,您可聽見了?勞煩讓道,莫要打擾孤與上官姑娘敘舊。”風瑾墨笑得愈發乖張,只差沒把得意兩個字貼在腦門上。
南宮無憂握著她的手掌緊了緊,眉梢愈發冷峭。
“那啥,咱們今兒不談私事,敘舊什麼的,稍後再說,稍後再說。”上官若愚總算聰明瞭一回,掛著一臉憨厚的傻笑,從他身後冒出腦袋來,打圓場。
她再傻也能看出,他們倆之間不愉快的氣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爭鋒相對,好意思嗎?
見她不悅,風瑾墨頓時收手,身軀軟若無骨般,靠在椅子中央,“好,依你。”
南宮無憂當即皺緊眉頭,這話他是怎麼聽怎麼刺耳。
“太子殿下,你莫要忘了這裡是南商,她是朕的女人。”這是他少見的在上官若愚面前露出這般強勢的一面,霸如王者,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話鏗鏘有力,甚至帶著一股子肅殺,而在殿外留守的是侍衛,個個扭頭向殿中看來,暗處的隱衛,屏氣以待,似只要他一句話,一聲命令,就會出手,拿下風瑾墨。
空氣裡凝重的硝煙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北海國的侍衛面露嚴肅,一字排開在風瑾墨身後。
不少大臣嚇得雙腿發抖,面容發白,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讓他們鑽進去。
“那啥,你們繼續,我先上去吃點東西。”上官若愚掙脫開他的手掌,笑吟吟的繞過兩人,率先步上臺階,男人打架,女人閃一邊,她特識趣的把位置空出來,將戰場交給他們倆,任由他們發揮。
“……”兩個本劍拔弩張的男人,同時抬眸,朝她看來。
這種時候,她不是該焦急的在一旁勸阻嗎?為什麼還能心安理得的坐下吃東西?
不論是風瑾墨還是南宮無憂,都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種悲催、糾結的苦逼感覺,他們明爭暗鬥,是為了什麼?這正主竟作壁上觀?
心底翻湧的戰意,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瑾墨朝後揮揮手:“放肆,在陛下面前怎能這般無理?”
而南宮無憂則雙手攏進袖中,背在身後,這一舉動,令暗中埋伏的隱衛,消除了戰意,再度隱去氣息,迴歸黑暗。
“無礙,朕從不與人一般見識。”說罷,他抬腳步上臺階,在上官若愚身側悠然落座。
“唔,不繼續了嗎?”正捧著茶水喝得津津有味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
“我不是野蠻人。”他淡淡道,目光意味深長掃過下方的風瑾墨。
某妖孽嘴角一僵,他這是在暗示自己乃莽夫?
“從不與人主動爭執。”南宮無憂又補上一刀,頓時,所有朝臣看向風瑾墨的目光都發生了些許變化,畢竟,他們有目共睹,的確是這位尊貴非凡的太子殿下,率先挑起的戰火,他倒也符合野蠻人的標準。
風瑾墨面色黑了半截,什麼叫殺人不見血,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陛下的口才,孤深感佩服。”他拱手道,“果真是近朱者赤啊。”
這話是在暗喻,南宮無憂的口才,是跟上官若愚學的。
“言之有理,朕很欣慰,能得此能妻。”本該動怒的男人,不僅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為此暗暗自得,彷彿跟著妻子學會伶牙俐齒,是一件特了不起的事。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風瑾墨頓時語結,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上不下也下不來,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位二皇子有此等能耐呢?
“皇上,今日乃是國宴,我等理應先感謝兩國使臣不遠萬里趕來祝賀。”崔浩在一旁看了半天,這會兒有些坐不住,這麼嚴肅的場合,怎能淪為爭風吃醋的場地?這會讓南商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