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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摔著了。”宮女殷勤的提議道。
“不用了,你繼續忙你{無+錯}小說m。qUlEDU。cOM的事,放心吧,我可沒長一張,在夜裡容易出事的臉。”她笑了笑,拒絕了宮女的尾隨,沒有宮女保護,暗中肯定有南宮無憂的人,她對自己的安全很有信心。
宮女沒聽得太明白她話裡的內涵,神色迷茫的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院落。
上官若愚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行宮的方向走。
“怎麼還不歇息?”剛經過一條寬闊黑沉的紅漆長廊,在拐角處,一抹月牙白的清冷身影,便旋身從半空降落,擋在她身前。
那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屬於他的味道,鋪天蓋地的將她包圍住。
上官若愚癟了癟嘴:“有個不安分的女兒,我能睡得著嗎?”
“我已命夜月前去接人,無需擔心。”在她離開東御宮時,隱衛就將訊息上報,他便命夜月率先趕去行宮,接上官玲回來。
“你動作夠快的啊。”上官若愚意味深長的感慨道,也不知是在說他派夜月出動這事,還是在說他這麼快得到訊息。
“事關於你,不可有絲毫怠慢。”南宮無憂淡淡啟口,平靜的語調,卻難掩話語中的款款深情。
上官若愚被他那雙如海深的眸子盯得心跳有些加快,一雙眼睛心虛的朝四周不停掃動著,就是不敢去看他。
媽蛋!又不是頭一回聽他說情話,她幹嘛還跟個小姑娘似的,面紅心跳?敢稍微爭氣一點嗎?敢嗎?
即使她刻意躲避,但她微紅的面頰,怎能隱瞞過他的注視?在這昏暗的光線中,身負內力之人的感官,遠比普通人強無數倍。
南宮無憂眸中含笑,悄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幹嘛?”某人惱怒的問道,稍微掙扎幾下,卻沒掙脫他的掌心。
“今夜月色不錯。”他淡淡道,嗓音潤如水,帶著繾綣溫柔。
上官若愚立馬腦補了某些不健康的畫面,臉上的紅潮隱隱有擴散的跡象:“你丫到底想幹嘛?告訴你啊,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月色再好,同她有半毛錢關係麼?
“或許我們可以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南宮無憂沉靜的雙眼忽然間,似有熾熱的火光正在跳躍。
“臥槽!”某人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急忙護住胸口,連退數步,“你別過來!”
“……”這場景為何竟讓他覺得有些許眼熟?彷彿曾在街頭巷尾看見過不止一次!眸子微微眯起,有暗光閃過,他試探性的朝前跨越一步,一股雄厚強勁的壓迫感,立即朝上官若愚撲來。
她一步步後退,直到背脊抵住後方長廊的紅色圓柱,退無可退。
“你不要再靠近了,給我停下。”媽蛋!為毛她會害怕到心底發毛?上官若愚從背後緊抱住圓柱,警惕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我告訴你啊,你再過來,我就要大喊非禮了。”
“非禮?”南宮無憂有些失笑,她難道忘記了,這裡是何處,她又是何種身份嗎?更何況,眼瞼輕輕垂下,細長的睫毛遮擋住了他眼眸裡盛滿的萬千情緒。
更何況,他本就沒有那樣的意思,不過是看她這般激動,想要捉弄她一番。
他怎捨得逼迫她去做她不願意的事?
“聽說,今日沙興國國師,曾去東御宮中拜訪你。”南宮無憂口鋒一轉,語調微涼,眉宇間透著些許孩子氣的不悅與濃濃的醋味。
上官若愚機械的眨了眨眼睛,“幹嘛,難道我還不能見客了?”
擦,見客?她莫名的覺得,這兩個字貌似有些不太對勁,怎麼有種自黑的即視感?
“他交與你一封沙興國天子的親筆信。”他定眼凝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表情變化。
即使明知道,沙千宸與她是表兄妹,是親人,但他仍舊無法控制,不去吃味,不去嫉妒。
“是,咋滴了?”上官若愚坦然承認,“你不是連這種醋也吃吧?”
她愕然瞪大了雙眸,“拜託,他是我表哥,他爹和我娘是兄妹!”
他的思想還能再不純潔點嗎?
“他是男子。”南宮無憂蹙眉道,他自個兒沒察覺出,這句話裡,帶著多少孩童般的固執與幼稚。
上官若愚倍感無力,“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再說了,這種醋,有意思嗎?你真不嫌丟人啊?”
“不嫌。”若能讓她與其他男子永無來往,他不在乎這些小小的細節。
“大神,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