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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就康復了七八成。
“過獎。”他連謙虛也不曾有,坦然接受了她的讚美,臉上笑開了花。
上官若愚無力扶額,媽蛋!稍微含蓄一下,會死嗎?
一盤盤豐盛的早膳送上木桌,沙千宸今早也不知幹嘛去了,未曾現身用膳,上官白從被窩裡鑽出來,剛出門,就看見下方,與自家孃親有說有笑的男人。
眉頭當即緊皺,他這是想泡孃親嗎?不然,幹嘛衝孃親笑得這般猥瑣?
風瑾墨若是知道,他自詡魅力十足的完美笑容,在上官白的眼裡,竟被解讀為猥瑣,絕對會鬱悶到吐血的。
“小白?下來用膳,菜還是熱著的。”察覺到上方的那抹熟悉氣息,他悠然轉身,衝上官白熱情的招招手。
“哼。”他當然會下去,才不要給這人勾搭孃親的機會呢!這些大人,沒一個好傢伙。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從出了南宮無憂這檔子事後,上官白是對任何一個接近孃親的男人,抱有敵意,尤其是這種一看就不是良家婦男的男子,必須要提高警惕。
充滿戒備的目光,如若針氈,黏在風瑾墨的身上,他背脊微微一僵,猛地轉過頭去,正好對上上官白防狼似的眼神。
眼角微微抽動幾下,他這是被當作敵人了嗎?
“小白,莫要無理。”尼瑪,這可是他們的救命大恩人,態度可不能太惡劣。
聞言,上官白稍微緩和了一下面上的戒備,但心底卻悄然拉響警報,這絕對是除那人後,最需要注意的敵人!
“抱歉,最近小白他有些受驚過度。”上官若愚訕笑兩聲,解釋道。
“無礙,孤明白。”正所謂愛屋及烏,他既喜歡她,又怎會同她的孩子一般計較呢?
上官白麵無表情的在凳子上落座,身上散發著一股寒意。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國?”上官若愚沒話找話,不然,這氣氛未免太尷尬了些。
“回國?近日啟程,說起來,你平日裡可缺些什麼東西?孤派人先一步回國去準備。”不知是否要將太子府重新翻新改建一番,風瑾墨開始幻想著,再次與她同處一個屋簷下的美妙滋味。
上官若愚腦門上滑落下一排黑線,她還真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打破他的幻想。
那啥,他的表情太愉快,著實讓她沒什麼勇氣說出口。
腳尖在桌子底下,輕輕踹了兒子一把。
上官白秒懂了她的意思,眸光輕閃,在這種時候,他需要站出來,為孃親出頭。
“昨天夜裡,我們已經決定,要去沙興國。”他直奔主題,話語直白,沒有任何委婉任何迂迴。
風瑾墨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眸光閃爍,似有無數暗潮在翻湧,在凝聚。
“什麼意思?”他轉眸看向上官若愚,心裡很清楚,這事,定是她做下的決定。
上官白被他選擇性無視,一張小臉頓時黑了,真沒禮貌!
上官若愚幽幽嘆了口氣,硬著頭皮解釋道:“那什麼,我從出生至今,還沒去大夫人……哦不,是孃親的故鄉看過一回,正好表哥也在,也該去沙興國看看。”
“這不是理由,孤要聽真正的原因。”他幻想過無數次,將她從南宮無憂手中搶過來,帶她回北海,即便她暫時無法放下那人,他也有許多時日,能夠慢慢將那人的身影,從她的心裡驅逐。
但她突然的決定,打得風瑾墨有些措手不及,“為什麼?”
眼底明亮的眸光被漆黑吞噬,臉上慣有的邪笑,也化作冷漠,他執著的想要一個解釋,一個真正的理由。
“是因為孤昨日那番話?”風瑾墨並非愚昧之人,稍微冷靜後,便猜到她心中所想。
頓時,唇邊漫上一絲苦笑,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可算是切身體會了一回。
他本想著,趁虛而入,在她心緒最為動盪時,在她心頭牢牢刻下一筆,誰想到,竟適得其反,反而讓她受驚,想要逃離他的身邊。
“額,”上官若愚點頭也不是,搖頭更不是,面上的尷尬愈發濃郁,“其實吧,北海我也去過,就剩下這沙興國,一次也未曾踏足,聽說那兒有一望無際的草原,有牛羊牧馬,有山川湖泊……”
“孤可以陪你去,待你賞遍風土人情,再隨孤返回北海。”風瑾墨步步緊逼,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他怎能就此放棄?
沒有親手觸碰到陽光的人,永遠不會知道,如他這般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有多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