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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哭,可以盡情發洩心裡的擔憂與害怕,可他卻不行。
明明眼淚早已在眼底暈染,明明鼻腔酸澀,但他卻認為自己是個小男子漢,不能輕易掉眼淚,而硬生生忍耐著。
“乖,沒事的,孃親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即使心裡難受,但在孩子面前,上官若愚卻不願意表露出來,她笑得明媚,眼眸中閃爍著零碎的溼意,如波光粼粼的池水,很是美麗。
夜月無聲的站在門口,沒有跟著進去,害怕會打擾到這一家三口難得的溫馨氣氛。
“孃親,走吧,人家接你出去。”在熱情的表達過心裡的思念後,上官玲挽著她的胳膊,緊緊摟在懷中,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
她終於能來接孃親離開這兒了。
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上官若愚面色微微一暗,而上官白麵上的喜色,也在瞬間消失。
“孃親?”沒有得到回應,上官玲心裡奇怪極了,臉上寫滿了問號。
“小公主,主子交代,您與姑娘還有小少爺,將移居此處生活。”夜月尷尬的咳嗽一聲,從屋外走了進來,提醒道。
“為毛?”上官玲激動的大叫一聲,小臉爬滿了不可置信。
他就知道小公主的反應會十分強烈。
面頰上被她嘴裡噴出的唾沫沾上幾滴,夜月強忍著想要擦拭的衝動,一板一眼說道:“這是主子的命令,東御宮近期將會翻新,無法居住,恐怕要難為三位在此處歇息數日。”
胡說八道。
上官若愚勾起唇角,笑容滿是譏諷,這話也就能糊弄糊弄小玲,什麼翻新,純屬子虛烏有。
軟禁就軟禁,還要找理由來忽悠人?這和又要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有啥分別?
她含著鋒芒的尖銳目光,讓夜月倍感壓力,額頭上竟悄然滲出一層涼汗。
艾瑪,姑娘的氣勢好口怕,主子救命啊。
“我們不回那裡,我們要離開這兒。”上官白沉聲說道,這個鬼地方,他才不要繼續待下去,那人對孃親一點也不好,他拒絕同他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夜月再度慶幸,主子沒有在此處現身,否則,聽到小少爺這麼說,定會震怒,只怕又將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舉動。
“請小少爺息怒,主子也是為了三位著想。”他硬著頭皮遊說道。
“我就是要走,小玲,孃親,咱們走。”上官白不願聽他廢話,昂首挺胸,就要往殿門過去。
上官若愚站在原地未動,只因她知道,這扇門,他們不論如何也是通不過去的。
果然。
只見上官白的步伐還未靠近門檻,院落中隱藏的三名隱衛,立即現身,從下方一躍而上,筆挺的身軀抵擋在殿門前,擋住他的去路。
高大、壯碩的身軀,帶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上官白狠狠皺起眉頭,“你們想做什麼?”
難道他們還不許自己離開不成?
“誒?”上官玲也是一臉驚訝,為什麼他們不能出去?
“請小少爺止步。”隱衛不卑不亢的說道,堵住門口,不肯放行。
上官白氣得臉色鐵青,剛想發怒,卻被上官若愚輕輕按住肩頭,她抬腳上前,看也沒看這幫隱衛,一手牽著一個小傢伙,轉身朝內室走去。
“……”隱衛面面相覷,話說他們這是被無視了嗎?娘娘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表示對他們的不滿?
夜月嘴角忍不住一抖,姑娘這招無聲勝有聲,果真是高啊。
“孃親,我們為嘛要進屋?人家不想待在這裡。”上官玲在矮凳上氣呼呼的坐下,兩頰鼓成肉團,看上去很是可愛。
“笨蛋,你以為孃親不想離開嗎?”上官白稍微平靜了些許,一聽這話,衝妹妹投去鄙夷的眼刀,“你沒看見方才那些人堵住門口,不許咱們出去嗎?”
要是能走,孃親怎會留下來?
“是這樣嗎?”上官玲半信半疑,求解釋的看向孃親。
“恩。”她點了點頭,眉宇間凝聚著一絲抑鬱,他是想將他們軟禁在此處,做三隻金絲雀嗎?
呵,即使留得住人,可留不住心,又有何用?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神色略顯黯淡。
“孃親,不用怕,我會想辦法把你從這個鬼地方救出去的。”上官白誤以為她在難過沒辦法離開這裡的事,立即拍著胸口,許下承諾。
“老哥你就會說大話,你又打不過那些人,怎麼搭救孃親?”某人大咧咧的在一旁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