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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在裡頭埋伏著最少上百高手,再看看他們這邊,不過數十人的隊伍,風瑾墨深知,若是動起手來,想要殺出重圍,很難,更者,還有一個與他身手不相上下的南商帝!更是難上加難。
即使心情跌入谷底,但從他的面上,卻未曾流露出分毫。
嘴角彎起一抹玩味兒的淺笑,“南商帝,你這是特地前來親自送孤回國嗎?”
“回來。”南宮無憂並未向他投去一個正眼,雙目緊緊盯著一人,彷彿他的眼,所能看到的,只有她。
深幽的目光盛滿萬千濃情,還有最深處,難以掩飾,難以消散的隱忍怒火。
他緊握著韁繩,停步在兩米開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如命令般,霸道至極的說道。
“不。”上官若愚眸光忽閃,下意識後退,似是要拉開同他的距離。
她的抗拒,她的拒絕,是如此明顯,明顯到,即使他有意忽略,依舊被她潛意識的行為刺傷。
眉梢冷峭似冰,“回來。”
他的語調已然加重,帶著帝王慣有的強勢,但上官若愚卻聽出了,掩藏在這看似霸道話語下的,那絲脆弱,那絲懇求。
她知道,她的離開,會傷到他,但她沒得選!
正如他同樣沒有選擇,只能一步錯步步錯一般。
她狠狠吸了口氣,昂頭迎上他複雜至極的黑眸,一字一字緩聲說道:“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那座皇宮,她不想再踏足,而他,她也不願再靠近。
她和他之間,早就沒有了回頭的資格,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她下不了手殺害他,為大夫人報仇,可同樣的,她也不可能再回去,回去他的身邊。
隔在他們之間的,是上一代殘留下來的恩怨,是無數的傷害。
她辦不到。
“你要隨他走?”冰冷的話語裡,暗藏幾分醋意。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喂,別說得好像她正在和別的男人私奔一樣好麼?這根本不是一回事!
“南商帝,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該放手時,必須放手,莫要強求啊。”風瑾墨似笑非笑的開口,不留餘力的打擊著情敵。
別看他好似勝券在握,但實則,他心裡的凝重,不比任何人少。
但他深知,只有激怒眼前此人,才會讓他露出破綻,才會有一線機會。
東方等多名隱衛見鬼似的扭頭朝他看來,這種時候,爺還在挑釁情敵?他究竟是有恃無恐呢,還是正在作死?
上官若愚也被這話驚住,眼角歡快的蹦達幾下,她怎麼有種越描越黑的錯覺?
果不其然,某人陰沉的臉色,此刻彷彿能擰出墨汁來。
“放手?風瑾墨,你以為,你擄走的,是誰?”那是他的妻!是他的孩子!如今,他竟敢對他說出放手二字?
話音剛落,從叢林深處,立即有密集的馬蹄聲傳出,數十道黑色人影,越過高空,踏過大樹之巔,旋身在帝王身側降落。
大批人馬及時趕到,隔著不足兩米的距離,同風瑾墨的人遙遙對持。
殺意在空氣裡瀰漫著,氣氛凝重到讓人幾欲窒息。
上官若愚冷眼看著這幫隱衛,忽然,臉色微微一變,指著第一排的護衛問道:“這是什麼?”
她自認為自己的眼神還算不錯,但這一刻,她卻真心希望自己是個瞎子。
沒有看見,在這些隱衛腰間,彆著的那塊木牌。
如果她沒有記錯,當初,在調查兵部尚書獨子於街頭被人殺害一案時,她曾經看到過同樣的令牌,只是,那令牌已被燒黑,但上邊獨特的圖紋,她至今記憶猶新,絕不可能認錯!
“介意把你們的胳膊露出來,讓我看一眼嗎?”她忽然從風瑾墨身後走出,冷聲問道。
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掙扎著破土而出。
南宮無憂微微抿唇,“若愚,回來,朕可以不計較你這次逃離之舉。”
只要她回來,他可以當作一切從未發生過!一如既往的愛她,呵護她,給她,她想要的一切。
哪怕是他的性命。
“你給我閉嘴。”上官若愚平靜的容顏,忽然浮現一絲冷怒,凌厲如刀的眼眸,狠狠刮過他。
南宮無憂瞬間住嘴,即使到了這一刻,他依舊不願違揹她的意願。
他以為,只要他乖乖的,她就能回心轉意,能回到他的身邊。
夜月微微側目,神色複雜的看著,至今仍在自欺欺人的主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