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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這樣的方式逼迫她。
好狠,這個人,不僅對旁人狠,對他自己更狠!
“我的命,唯有你能取走。”南宮無憂毫不在意自己狼狽的形象,柔聲說道,眸光溫柔得醉人。
“可老孃不稀罕。”他絕對腦子有問題,上官若愚這次被嚇得不輕,憤怒後,她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將情緒穩住,眸子輕掃過他微微紅腫的右臉,心尖一顫,像是被針用力紮了幾下。
可她卻逼著自己不去在乎,視線在他手腕上不斷冒著血泡的傷口處頓了頓。
嘴唇微微抿緊。
“小傷,不礙事的。”他好似知道她在關心他,自覺出聲安慰。
“老孃知道你命硬,你傷得重不重,和老孃有半毛錢關係嗎?”她冷著臉,譏笑著,“南宮無憂,你不要以為我下不了手,是因為還愛著你,別特麼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不想再與他糾纏,這個人骨子裡是偏執的,是病態的。
若再繼續糾纏下去,留給他們的,只有一種結局——兩敗俱傷。
“……”他眸光微微暗了暗,並沒有接話,也不曾在意手上和胸口流血的傷口。
或許,只有用疼痛,才能讓他心裡稍微好過一些。
“我只是不想讓你的血,髒了我的手,明白嗎?我說了,我們不可能,更回不去!你死心吧。”她一字一字說得十分堅決,斷了自己的後路。
她不想再回頭,也不可能再回頭,他的愛,強烈到讓她窒息,她承受不起。
南宮無憂深深的凝視著她,鼻息下,是那股讓人作嘔的血腥味道,上官若愚毫不退讓的迎上他的眼睛,立場堅決。
半響後,他躍下床榻,鮮血滴答滴答在他的腳邊垂落,“時辰不早,你早些歇息,明日,我會差人將小白和小玲帶來。”
答應過她的事,他不會忘記。
“我沒跟你說這個。”他能別轉移話題嗎?上官若愚狠狠皺起眉頭,地上飛濺的血漬,刺痛她的雙目。
但她卻強迫著自己不聞不問。
當斷不亂必受其害,隔在他們之間的恩怨,已經不可能再讓他們如過去那般甜蜜相處了。
即使還愛著又怎麼樣?這世上,愛情是不能解決一切的。
“好好歇息。”南宮無憂選擇性忽略掉的抗拒,轉過身,一步一步朝房門走去,似是要離開。
在他的腳後,是一條由他親自踏出的血路,血珠一路從床榻延伸至房門口。
上官若愚苦澀的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心情沉重。
她的手直到現在仍舊在顫抖,掌心上,似乎還殘留著,那把匕首冰冷的溫度。
顫抖的眼眸掃過玉枕旁掉落的匕首,她猛地將其揮落到地上,煩躁的撲倒在被褥中,“啊——”
宛如發洩般的吼叫,從殿宇內傳出,還未走遠的身影,微微頓了頓,清冷的眸子一片黯然。
哪怕只有彼此傷害,他也不會再放手,今夜,是他給她的唯一機會,既然她放棄了,那麼,他再不會動搖。
若愚,即使你我將一同共赴地獄,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主子。”一抹黑色的人影在草叢後竄出,黑色的面紗遮蓋住女子的面容,只露出一雙眼睛,此刻她正痛心的看著南宮無憂不斷淌血的手腕。
那jian人怎麼敢傷了主子?
一抹陰冷的殺意在她的眼底掠過。
“不要做多餘的事。”冰冷的嗓音忽然傳來,殺意瞬間消失。
女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主子恕罪。”
她低垂著頭,不敢讓眼前的男人看見自己扭曲嫉妒的面孔。
南宮無憂漫不經心將視線收回,除了那人,他的注意力從不會過多的投向旁人,哪怕是這些忠心耿耿的屬下。
“主子,你的傷。”見他要離開,女人急忙出聲。
從傷口中滴落的血珠,讓她有種彷彿被凌遲的疼痛感覺。
那傷,傷在主子的身上,卻痛在她的心頭。
涼薄的眸子輕掃過傷口,他竟勾唇笑了,“無礙。”
這是她賜予他的,只要是她給的,不論是什麼,他都會視若珍寶。
他未曾說出的心聲,卻全都隱藏在了這簡短的兩個字裡。
女人面色霎那間白得似鬼,主子當真就這般在意那jian人?哪怕被她如此傷害,也含笑而過?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定是那jian人給主子灌了什麼迷魂湯,才會令主子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