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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卑鄙,而是感情這條路,向來是誰強誰贏,他自認為,不會做得比那人差,那人能給她的,他同樣能給,永生必不相負!
女子得意的笑了,兩人在這無人的荒涼冷宮處,一陣密談,沒人知道他們究竟達成了怎樣的盟約,更沒人知道,在這熱鬧非凡的皇宮深處,已有洶湧的暗潮波濤滾滾。
天微亮,張烈帶領著沙興國的將士,想要前往御書房,向帝王辭行,他們來到南商已有多日,理應返程。
剛離開行宮,便於風瑾墨撞了個正面。
他仍舊是一身亙古不變的紅衣,噙著一抹蠱惑人心的淺笑,悠然站定在高牆外的蔥綠草叢旁。
東方,北斗,南海三人,一字排開在他身後。
“太子殿下。”張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彷彿昨天臨時改變主意的事,未曾發生過一般。
“國師,這麼早,您老急匆匆是想去哪兒?”風瑾墨含笑問道,笑如群魔亂舞。
兩人絕口不提昨天的不愉快,都是逢場作戲的好手,任憑旁人如何觀察,也難看出他們倆之間有過隔閡。
“老臣正想向南商帝辭行,離開沙興已久,老臣實在是想念家裡。”張烈幽幽嘆息著,他來南商的目的已經達到,公主過得很好,相信皇上也能安心了。
“哦?國師這是想不顧貴國公主遇到難題,直接走人?”風瑾墨忽然一轉口風,話語銳利如刀。
“太子殿下,請慎言!昨日之事,你理應看得清楚,公主在南商得盡寵愛,怎會有難題一說?”張烈不禁沉了面色,認為風瑾墨沒事找事。
他該不會是想挑起沙興與南商的不和,坐收漁翁之利吧?
想到此,他看向風瑾墨的目光多了幾分猜疑。
“國師是真看不出還是假裝糊塗?若愚她昨日的表現,國師難道未看明白嗎?”他犀利的反問。
張烈頓時語結,沒錯,昨日公主的情形,似乎有些反常,但他是沙興國的國師,理應以國家為重。
更何況,南商帝對公主的真心,毋庸置疑,剩下的,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他一介外人,有何資格插手?
在無損國家利益的前提下,很多事,張烈只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有看見。
“呵,素問沙興國皇室以護短聞名天下,怎麼,到了貴國國君這兒,就變了嗎?”風瑾墨涼涼的諷刺著。
“胡說八道!”張烈再也難以支撐溫和的面具,怒聲呵斥:“北海太子,貴國與我沙興多年交好,井水不犯河水,你今日妄論皇上,究竟意欲何為?難道是想兩國兵戎相見不成?”
“孤好怕哦。”風瑾墨故作害怕的抖了抖身體,他偽裝出的恐懼,極盡諷刺,意在奚落張烈為國家,不顧外嫁公主安危之舉。
張烈在沙興乃是德高望重之人,受盡萬民推崇,即使他涵養再好,面對風瑾墨當面的嘲笑與奚落,心裡也不禁升起一分怒火。
“玩笑開夠了,國師大人,貴國公主落難,你袖手旁觀,孤管不著,不過,就是不知貴國國君若是知曉你的所作所為,是否會贊同,您還是好好想想吧。”他輕輕拍了拍張烈的肩膀,邪笑著轉身離去。
有些話,不適合說得太直白,他相信張烈是個聰明人,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冷眼看著他張揚的身影逐漸遠去,張烈滿是皺紋的面容不自覺微微抽動幾下,氣得不輕。
“國師大人,還要去向南商帝辭行嗎?”一名沙興的將士弱弱的問道,不清楚他們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
張烈深吸口氣,眸中閃爍著些許精芒,風瑾墨的話是提醒,也是警告,若他今日帶領將士離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國內就會有流言傳出,以皇上對這位公主的看重,屆時,必定會動怒。
他不願因這種事,傷害君臣間的感情。
垂落在身側的拳頭時緊時鬆,最終,他幽幽道:“不必,我等暫且在南商多留幾日,靜觀其變。”
若公主當真如他所說,遇到難題,他斷然不能袖手旁觀。
但前提是,這件事不會危害到沙興的利益,不會影響到兩國邦交,否則,哪怕是冒著被皇上遷怒的危險,他也不會插手。
當得知北海使臣並未離開行宮的訊息後,風瑾墨頓時笑了,毫不意外張烈會做出這個決定。
“漂亮姐姐,你知不知道孃親她究竟在哪兒啊?”另一邊,朝陽殿內,上官玲大清早忽然造訪南宮星微的住所,纏著她,想要從她這兒知道孃親的下落。
從昨天和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