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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疑惑,主子又想幹嘛?
“朕命你調派人手前往沙興,務必要將她,給朕帶回來!記住,一定要毫髮無損。”他一字一字狠聲命令道,但隨即,再次否決:“不,還是朕親自去。”
交給別人去做,他不放心,刀劍不長眼,萬一他們傷了她,那可使得?
“主子!”夜月見他說風就是雨,全無平日的冷靜,忙不迭出聲喚道。
“還有何事?”南宮無憂面露不耐,心頭想要見她的yu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她離開他,已有整整九天,他好想她。
思念猶如困獸,在他的心窩裡,沒日沒夜的吼叫著。
想見她,想抱抱她,想將她帶回身邊,再不放手。
“主子,屬下認為,您還是別去了吧。”夜月弱弱的說道。
一記冰冷的眼刀,當即刺來,刺得他心臟忍不住抖動,隱隱有種快要把小命玩丟的感覺。
“為何?”若他給不出合適的理由,他便會讓他知道,阻礙自己去尋她,將要付出何種代價。
他只是想說,若主子離宮,怕朝堂真的會大亂啊。
想到至今還跪在屋外的大臣,夜月只能硬著頭皮開口:“主子難道忘了,上次姑娘她做的事嗎?”
上次?
南宮無憂面露深思,轉瞬,便回想起來,那天,護城河上,她橫刀欲自刎的畫面。
堅定的面容浮現絲絲猶豫,若他再度現身在她身前,她會不會又拿性命來做賭注?會不會再次傷害自個兒?
他有無數種方法,可以將她綁回來,但他怕,怕她用命來做要挾。
他知,她惜命,但他更清楚,若當真把她逼急了,任何事,她都做得出來。
心底的衝動,逐漸平息,他再次坐回龍椅之上,清冷寡淡的面龐,流淌出絲絲黯然。
如同一個無助的幼子,如同身陷迷宮,找不著出路。
夜月看得心頭陣陣發酸,忍不住進言:“主子,隱衛身手高強,必定能將娘娘帶回來,請主子放心。”
放心?
他怎能放心?若非親自前去尋她,任何人替他去做,他都不能完全信賴。
“不許觸碰到她絲毫,不許傷她半分,不許……”一道道霸道至極的命令,從他口中如炮彈般吐出。
夜月聽得目瞪口呆,若當真遵照主子的指令,隱衛們要怎麼把娘娘給找回來?不能碰到身體,不能採取強行手段,難道要靠口才去說服嗎?
一排黑線無聲滑下他的額頭,都說戀愛中的人是傻子,依他看,這失戀的人,才是真正的糊塗蛋!
也許是和上官若愚接觸太久,連他也不自覺,在心裡腹誹起主子的不是來。
近墨者黑啊。
甩甩頭,他沉聲將此事應下,馬不停蹄離開御書房,剛出門,就迎上一雙雙暗藏期盼與希翼的眼睛。
腳下的步伐微微頓了頓,他回頭看了眼背後房門緊閉的房間,一咬牙,穩步走至南宮歸霸身側,勸道:“五皇子,你應當瞭解主子的秉性,主子這麼久不願見你們,你們還是歇了這份心,各自離宮回府去吧。”
九公主犯下的罪,太重,可以說,她是風瑾墨的同黨!主子只將人打入天牢,奪去品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不然,以九公主所犯的事,任何可怕的懲罰,都不為過,至少對主子來說,是這樣的。
南宮歸霸緊繃著面頰,看了看身側,仍在苦苦支撐的同僚,黯然搖頭,“不。”
嗓音十分沙啞,多日不曾進水,多日不曾吃下一口糧食,如果不是身子骨強健,這會兒,他們說不定早有暈厥昏死過去。
但即使有功夫傍身,這些朝臣,也已是強弩之末。
夜月搖搖頭,嘆息道:“九公主她錯得太離譜,主子是不可能開恩的。”
南宮歸霸索性閉上雙眸,以這樣的方式,來告訴他,他堅定的立場。
好吧,當他沒說。
難得的好心,被人浪費,夜月也懶得再勸,聳聳肩膀,轉身離開。
當天夜裡,影部二十多名好手,被夜月指派,連夜趕赴沙興,將上官若愚秘密帶回來,且要毫髮無損。
隱衛趁夜出發,快馬揚鞭,趕赴沙興國邊境。
上官若愚這兩日一直在馬車裡坐著,日夜趕路,總算走過了一半路程。
這幾日,她總有種心緒不寧的感覺,好像有誰在暗中盯著她,但當她仔細觀察四周,除了沙興國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