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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無關係。
“呀,姐姐!”上官雨墨得到丫鬟傳來的訊息,急匆匆從自己的院落中趕來,見她滿臉鮮血在花園裡漫步,故作驚訝的驚呼一聲,但那雙柔弱的秋眸中,卻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活該!她也有今天!
上官若愚腳步不停,人倒黴起來,連喝水也會塞牙,呵,真是到哪兒都?無?錯?小說 M。qulEdu。 COM能碰到不喜歡的人。
她權當上官雨墨不存在,沒什麼心情同她上演姐妹情深的戲碼,慢吞吞朝府門的方向走去,步伐有些漂浮。
上官雨墨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此處沒有旁人後,貓著步子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壓低聲線,陰狠道:“姐姐,你可知看到你這個樣子,妹妹心裡有多暢快嗎?你挑撥我和羅亞的關係,害得我同她撕破臉,當時你多威風,但你忘了,這風水輪流轉,指不定哪天就會轉到你身上,這不,報應來得真快。”
她難掩心裡的得意,她想要看上官若愚出醜,想了太久,如今,終於被她等到了。
“靠。”老虎不發威,真特麼以為她是病貓嗎?手臂驀地伸出,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就算她有傷在身,但比起手無縛雞之力的上官雨墨,她的力氣仍舊大不少。
沒料到她說動手就動手,上官雨墨被掐得面頰漲紅,拼命的揮舞著雙手,想要擺脫她的桎梏。
“老孃的窘迫也是你能看嘲笑的?滾蛋。”一腳踹上她的肚子,任憑她大叫一聲,狼狽到底,她擦了擦額上的血漬,看也沒看地上痛苦哀嚎的女人,抬腳就走。
有的人,天生欠虐,以為她的好戲是那麼容易看的?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和沙織的翻臉,本就讓上官若愚心裡憋足了一團火,委屈、鬱悶、憤怒,種種情緒,在上官雨墨的挑釁下,終於爆發。
她剛走出府門,就聽見從後院傳來的喧譁聲與驚呼聲。
涼薄的笑笑,加快離去的步伐,她可不想被人攔住。
“姑娘。”夜月趕到時,便見她滿臉鮮血,獨自一人孤零零走在小道上的景象,立即從空中旋身降落,“你這傷……”
“別問那麼多,先閃人。”若是在這裡久留,指不定會被府裡的下人逮住,她現在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夜月沒有多問,見她神色急切,暗道一聲得罪後,便把人攬腰抱起,踏著輕功,離開了小道。
“找間客棧,我要包紮一下傷口。”她若以這副形象回去,勢必會讓那人擔心。
夜月找了間客棧,帶著她進入房間後,急匆匆前去替她請大夫。
上官若愚隨手拿起房中的銅鏡,坐在板凳上,仔細檢視著額上的傷口。
凹陷的額頭血肉外翻,幾乎被砸出一個血洞,呵,大夫人這回真的被氣得不輕啊,否則,也不會下如此重手。
但她心裡卻沒有絲毫的責怪,追根究底,這件事是她違約在先,是她沒有遵守諾言,才會導致事情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用袖子捂住傷口,卻止不住鮮血從裡邊滲透出來,很快,素色的薄紗便被鮮血染紅。
再這樣任由它流下去,怕她就得失血過多了。
夜月拽著大夫,推門進來,“快給姑娘看看。”
大夫被他一路生拉硬拽,剛進屋,連氣也沒喘過來,稍微平復下氣息後,他這才為上官若愚檢查傷勢。
這傷需要消毒,面積太大,必須得要縫針。
就算大夫不說,上官若愚也有心理準備,她學的是法醫專業,對傷口的處理,不會有人比她更精通。
“我自己來。”她奪過夜月找來的燒酒,用酒精將手絹打溼,輕輕擦拭在傷口上,鑽心的疼痛從神經末梢瘋狂傳來,可她一聲沒吭,冷汗不住的從她的面頰上落下,一滴接著一滴。
好不容易將傷口清洗完後,她才笑著看向一臉目瞪口呆的大夫:“勞煩你替我縫針。”
大夫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有韌性的女子,心裡暗生佩服,用細長的銀針替她將傷口縫合好,整個過程中,上官若愚險些將桌沿的一角給摳下來。
疼!真的疼!在沒有麻醉劑的古代,硬生生承受縫針的痛苦,那絕對是一種酷刑!
“呼。”大夫總算將最後一針縫合好,臉上已是滿頭大汗:“傷口不能沾水,七日後,便可拆線。”
“多謝。”上官若愚笑了笑,讓夜月送他出去,絕口不提給診金這回事。
夜月只能苦逼的自己掏腰包,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