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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為她費盡心機的奔波遊走?甚至不惜在九門大鬧一番。
或許她的所作所為,在旁人眼中,實屬離經叛道,可在他看來,這何嘗不是一種真性情?
若她如其他人一般,冷漠,事不關己,也不會造就他們的現在。
上官若愚沒再多說什麼,靜靜的在山頭坐了一天,從烈陽高照,至夕陽西下,晚霞的餘暉從蒼穹之上揮灑而下,映照得這片山頭,愈發寂寞,荒山野林間,烏鴉泣血哀鳴,周遭一座座孤墳,孤零零被遺棄在此。
上官若愚搖搖頭,揉著發麻的膝蓋從地上站起來,還未站穩,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再次跌倒。
靠!坐得太久,血液不迴圈了有木有?
“小心。”好在南宮無憂及時將她扶住,這才避免了她狼狽倒地的下場,“腳麻了?”
他蹲在地上,手指輕輕撫上她的小腿,捏了捏。
“嘶。”一股痠麻的感覺,如同電流,襲上她的神經末梢。
“忍忍。”他淡淡道,掌心凝聚一團內力,推送進她的筋脈,替她舒筋活血。
暖暖的氣流在她的身體裡不斷流淌,緊皺的眉頭,不自覺撫平,“真舒服,誒,你說我能不能現在修行內功?”
這玩意,絕對是居家旅行的必備啊。
上官若愚覬覦這古代的內力,絕非一兩天。
“你如今根骨已定,很難。”他搖搖頭,殘忍的將上官若愚心裡的期盼扼殺。
“臥槽,說點好聽的安慰我一下,會死麼?”媽蛋!這種時候說出真相,真的可以嗎?她不善的瞪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不解風情。
“……”比起真話,原來她竟更喜歡聽謊言麼?“回去後,我讓夜月教你。”
“這還差不多。”低沉的面容瞬間樂開了花,即便知道,能如高手那樣飛簷走壁,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不過呢,人總得抱點幻想。
南宮無憂無奈的搖搖頭,拂袖起身,“走兩步試試。”
“安啦,已經好很多了。”她甩了甩髮麻的左腿,笑眯眯的表示自己滿血復活,沒有任何問題,“走吧,該回去了。”
“恩。”他不著痕跡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同她緩慢離開這荒山。
下山時,上官若愚整個被他抱在懷裡,從山頭凌空躍下,凌厲的寒風如同刀片,割得她面部微疼。
青絲在風中飛舞,她遙遙眺望上方逐漸縮小的山頭,口中喃喃道:“每年清明,一起來給她上香吧。”
若是無人前來,她一人在此,豈不是寂寞了些?
“好。”南宮無憂並未遲疑,一口應下,只要是她說的,照做有何妨?
這件案子九門未曾再插手,朝廷也未能引起任何風波,反倒是聽說了上官若愚大鬧九門衙門一事,羅亞沒過兩天,就登門造訪。
二皇府後院,上官若愚搬來一把椅子,坐在梧桐樹下,閉目小憩,神色頗為悠閒,自在。
羅亞剛過來就瞧見她這副安然舒適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腳下的步伐特意加重,蹬蹬走到她身邊,“你倒是心情不錯,哼。”
“我說啊,你這剛來就陰陽怪氣的,誰招你惹你了?”上官若愚早就聽夜月說,羅亞登門造訪一事,只是懶得起來,悠哉悠哉繼續靠著,這會兒聽到她的諷刺,緊閉的雙眼才緩緩睜開,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外邊那些夫人們,這兩天來,可不少在背後戳你的脊樑骨。”王孫貴族們,都在背地裡說她的閒話,可這正主居然滿不在乎?還有心情呆在這兒悠閒的欣賞園景?
羅亞頓時有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悲催感,說起來,她幹嘛急吼吼的跑來?
這女人哪裡像是會被外邊的流言蜚語所影響的人?就算那幫長舌婦在背地裡嚼爛了舌根,只怕也難影響到她分毫。
“恩?她們又在說我什麼?”上官若愚漫不經心的問道,臉上掛著一抹淡笑。
“你是不是前些天大鬧了一番九門?”羅亞站在她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椅子上,沒型沒像的女人。
“唔,貌似是。”她坦然點頭,“咋了?那兒處有規定我不能去鬧一鬧?”
“……”她能稍微長點心麼?羅亞心裡蹭地升起一把火,好想伸手掐碎她臉上滿不在乎的表情,她磨牙道:“這件事在各府後院早就傳開了,那些女人都在說,你為了一個丫鬟,闖進九門,與五皇子對持,發生衝突。”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然後罷罷手:“這是事實嘛,再說了,他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