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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量,不得不防啊。”
一個有別國皇室撐腰的女子並不可怕,但若是再加上百姓對她的擁戴和維護,那才是讓南宮煌真正感到心驚的地方。
“父皇,難道要任由她繼續在外頭耀武揚威,籠絡百姓嗎?”南宮歸玉蹙眉問道,眸光陰狠如獸,想到那女人給予他的羞辱,他恨不得親手撕碎她。
“呵,要對付她,不難,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南宮煌意味深長的笑了,他能坐到這個位置,就絕非表面上這般喜怒形於色。
上官若愚這些日子以來的言行舉止,雖讓他動怒,卻遠遠達不到失控的地步。
那些表現,三分真,七分假。
南宮歸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然父皇這般說了,必定有主意。
在談話間,屋外又密集的腳步聲傳來,南宮煌威嚴的坐在上方,一雙深沉的眸子,正緊緊盯著門口。
上官若愚牽著兩個寶寶,進入御書房,在進屋時,她腳下的步伐微微頓了頓,以為又會有茶杯向她拋來。
“拜見皇上。”眾人齊聲問安。
南宮煌揮了揮手,吩咐他們起身,然後道:“私塾一事,朕不願再提,明日沙興國天子將辭行離去,歸霸由你和歸玉負責相送使臣隊伍離城,務必要保護他們安然離開京城。”
“是。”兩人立即應下。
“至於你們,擅自挑起民憤,公然侮辱朝廷,抗旨不尊,你們可知,這是要殺頭的大罪。”他的語調驟然冷了下來,面上浮現的憎惡,赤裸裸的,不曾掩飾。
上官若愚一臉哀怨的抬起頭,“皇上,兒媳也是逼於無奈啊,您也知道,兒媳的日子過得有多寒磣,開設私塾的銀子,還是兒媳變賣了嫁妝,才湊齊的!那是兒媳的心血,兒媳……兒媳……”
說著,她忽然捂住臉蛋,嚶嚶啼哭起來。
柔弱的啜泣,讓南宮無憂一陣心疼,哪怕知道她是在演戲,但他依舊不願見到她掉眼淚。
“父皇,若是您要懲處,兒臣願意連帶她的那一份,一起承下。”他淡淡的說道,目光堅韌,誓要護她到底。
她是他如今最在乎的人,他絕不要見她有事。
“哼,在朕面前上演伉儷情深?怎麼,朕在你們心裡,就是一個暴君嗎?”南宮煌怒極反笑,他今日若是處置了他們,明日,聞訊的百姓,指不定就會前來包圍皇城,為他們請命,屆時,朝廷顏面何存?
上官若愚在心頭一陣冷笑,他不是暴君是什麼?媽蛋!強取豪奪想要弄走自己的心血,幾次三番找他們的茬,他做的哪件事,是一個明君應該乾的?
明知道南宮無憂對帝位沒有半分興趣,依舊對他再三提防,他可有把他當作過兒子看待?
當然,這話她也就只能放在心裡腹誹,沒膽量說出口來。
“罷了,此事無需再提,明日你二人也加入送行的隊伍,至於煽動百姓一事,若不罰,於理不合!就罰你二人抄寫佛經百遍,跪安吧。”南宮煌面露一絲疲憊,罷罷手,示意他們滾蛋。
上官若愚拖家帶口的離開皇宮,而南宮歸玉和南宮歸霸,則被留下來,陪伴帝王。
“孃親,你真的要抄寫佛經嗎?”一百遍啊,光是聽聽,就好痛苦!上官玲特不忍的看著她。
“傻子才會抄呢。”她眸光忽閃,已經想到了主意。
“唔,那你要怎麼辦?”她再度問道,準備向孃親取經,將來要是老哥再懲罰她抄書冊,她也能用相同的法子應付過去。
“山人自有妙計。”上官若愚嘿嘿笑了兩聲,出宮後,沒急著和他們一道回府,而是讓南宮無憂先帶孩子回去,孤身一人,在集市上尋找著字畫鋪。
被她聘用的單子旭在京城裡小有名聲,隨便問了個百姓,就找到他的店鋪。
有了新的工作,這會兒,他正在店鋪裡忙著清理閒暇時的字畫。
上官若愚笑吟吟的走進門,同他寒暄兩句後,直奔主題:“嗯哼,雖然你被我聘用,但我對你是否有真本事,還心存懷疑,這次呢,我佈置給你一個任務,希望你能完美完成。”
“夫人請說。”單子旭靦腆的笑道,一口答應下來。
“替我抄寫一百遍佛經,速度要快,字跡要工整,不能敷衍了事。”她所說的應對方法,就是給自己找槍手,代為抄寫!諾,眼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嗎?
“額,小生能不能敢問夫人一句,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考校小生?”抄寫佛經和他是否有真才實學,有何關聯?
“這你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