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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小心,讓夜月跟著你同去。”
有夜月在,他也能稍微放心一點。
“好吧。”她知道,若是不讓夜月跟著,只怕他會提心吊膽,她癟癟嘴,衝暗中勾了勾手指,隱匿在前院角落裡的人影,驀地顯露出來,恭敬走至她身後,如一位騎士,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貼身保護著她的安危。
桂嬤嬤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二皇子這是在防著夫人嗎?大小姐是夫人的骨肉,夫人怎會對她不利?
不善的目光落在南宮無憂的身上,他察覺到了,卻不曾上心。
親自送她出府,他靜靜站在府門前,目送著她逐漸遠去的身影,猶如一座望妻石,深情、專注。
“嬤嬤啊,大夫人她忽然叫我回府,你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嗎?”一邊朝丞相府趕,她一邊套著桂嬤嬤的話,想從她這裡打聽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來。
“老奴不知,其實,自打大小姐上回氣憤離去,夫人嘴上沒說,可心裡,還是一直記掛著您的。”桂嬤嬤一個勁的講述著,沙織對她的擔憂和思念,希望能夠緩解母女二人如今僵持、凝重的關係,“還望大小姐別和夫人鬥氣,夫人的脾氣一直如此,您啊,就稍微順著她點,母女倆哪有隔夜仇?”
“……”如果有這麼簡單,那就好咯。
上官若愚搖搖頭,她可還記得,沙織當日的警告,她放不下南宮無憂,也不能與他和離,無法順應她的命令,哎,這壓根就是一個死結。
回想起那件事,她不禁有些愁眉不展,這種老公夾在老婆和丈母孃之間的苦逼即視感,是在鬧哪樣?
興許是上官雨墨出嫁的緣故,這次回來,她明顯感覺到,丞相府裡少了幾分人氣,多了幾分冷清,就連院子裡打掃的下人,看上去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穿過前院,來到後院,還沒靠近沙織的住所,不遠處,便有悽悽唉唉的哭聲,傳入她的耳膜。
這大白天的,聽到這麼淒涼的哭聲,著實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上官若愚搓了搓胳膊,抖掉冒出來的雞皮疙瘩,低聲問道:“這是誰在哭?”
府裡是死人了,還是出大事了?光天化日,哭得這麼可憐?
桂嬤嬤眸光微冷,“是二夫人,自從二小姐嫁與三皇子後,她便每日如此。”
看著她這副習以為常的表情,上官若愚深深感到蛋疼,都是為人母的,她大致能猜到雪舞衣在難過什麼,但她卻對此人同情不起來。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若非上官雨墨一再的算計她,針對她,她也不會設計害她。
她愛慕南宮歸玉這麼久,自己好心好意替她完成心願,她還得感激她不是?
轉眼間,她便將注意力從哭聲上收了回來,抬腳邁進沙織的住所,登上臺階,在那間莊嚴的宅子外,停下腳步。
瞅著眼前這扇緊鎖的房門,她稍微有些不安,該不會推開門,又有一個杯子衝她砸過來吧?
“大小姐,請。”桂嬤嬤可不知道她心裡在胡思亂想著什麼,出聲催促道。
上官若愚抱著慷慨赴義的心情,推開房門,她預想中的攻擊,並未砸來,這倒是讓她大大的鬆了口氣。
擦,像她這麼善良,這麼柔弱的女人,真心不適合應對劍拔弩張的場合有木有?
“你給我跪下。”剛進屋,一聲嚴厲的斥責,從前方傳來。
上官若愚一臉‘我就猜到是這樣’的表情,鬱悶的屈下膝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等待著沙織又一次的怒火。
雖然她與沙織在想法上,頗有不同,但這位夫人,她卻是尊敬的,哪怕無法將她視作真正的母親,但僅憑這份尊敬,這一跪,她跪得心甘情願,只是可憐了自己的膝蓋。
“你做的好事!竟敢公然陷害三皇子,讓他與上官雨墨苟合,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沙織端坐在木椅上,精緻冷豔的面容,此刻浮現了滔天的怒火。
她冷冷的瞪著上官若愚,那目光,哪裡是看女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她的仇人。
上官若愚滿臉茫然,“這話從何說起啊。”
次奧,大夫人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她心頭莫名的有些心虛,可仔細想想,當時又沒幾個人在,大夫人理應不知此事才對。
“哼,你還敢裝蒜?本夫人若沒有真憑實據,會質問你嗎?”沙織冷冷的笑了笑,可那笑容,卻似修羅般駭人,“上官雨墨心裡在盤算什麼,怎能逃得過本夫人的眼睛?她找的人,如今就在本夫人手裡,她想算計你,卻慘遭你的算計,不僅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