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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正陪著上官白下棋的白衣男子,微微凝眉,方才,他怎會心緒不寧?
“到你了。”院落裡,一張石桌,一副棋盤,上官白優雅的坐在石凳上,手持黑子,等著他落子。
纖細的手指從棋盒中,夾出一粒白子,落在棋盤上,他只守不攻,下的是指導棋。
上官白神色凝重,細細觀察著棋局,額頭有零碎的汗珠滲透出來。
“你怎麼不去陪著他們一起下棋?”上官若愚正在屋子外悠然的曬著太陽,見女兒滿臉不高興的回來,從躺椅中慵懶起身,含笑問道。
“人家才不要喜歡那麼無聊的遊戲呢。”上官玲撅著嘴嘟嚷道。
她根本就看不懂圍棋,也不感興趣。
“哦?那你對什麼有興趣?”上官若愚戳著她的腦門,詢問道。
“人家想去看帥哥哥,看漂亮姐姐。”這才是她畢生的追求!上官玲特狗腿的趴在她的身上,背後彷彿有一條狐狸尾巴正在來回擺動,“孃親,人家好久都沒看到過漂亮的哥哥姐姐了,你就帶人家去看看嘛。”
“你腦子裡就不能裝點正常的東西嗎?”上官若愚無力扶額,為嘛這麼精明能幹的自己,會生出一個花痴屬性的女兒?這不科學!
“哎呦,這是人家的喜好,孃親不是說過,人和人喜歡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嗎?”上官玲伶牙俐齒的開始反駁,用她曾經說過的話,當作理由,反過來堵她的嘴。
“哼,你還有理了?”一記爆慄無情的在她的腦袋上炸開花。
“疼。”上官玲嚶嚶哭訴著,捂住受傷的腦袋,蹲在地上,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得了,裝什麼裝?”她這一套,對上官若愚絲毫不起任何作用,從小到大,見過多少回了?
“好嘛,孃親不願意帶人家出去欣賞漂亮哥哥,那就給人家講講,這次孃親是怎麼破的案子吧。”眼淚頓時一收,她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期待著聽她講故事。
“嗯哼,聽好了啊,這回啊,我可是九死一生,差點把自己給折騰進去,全靠我臨場發揮,抓到線索,順藤摸瓜,才揭露了真相……”她慵懶的坐在躺椅上,活靈活現的為女兒講述著自己破案的經過,一個勁的往臉上貼金,只差沒把自己誇得天上有地上無。
上官玲一邊聽,一邊發出驚呼,時不時還為她的描述鼓掌。
孃親好厲害,她將來一定要成為像孃親一樣厲害的人。
兇殺案的風波過去後,皇城內,再度恢復平靜,派去清剿殺手組織計程車兵,無功而返,這幫殺手彷彿早就聽聞了風聲,絲毫沒有留下任何行蹤,更未曾暴露位置。
未能為女兒報仇,李牧遷怒了三皇子,與他幾乎決裂,據說在朝堂上,二人屢屢針鋒相對,不再是以前的親家,反倒像是一對宿世仇敵。
上官若愚得知此事後,並不意外,她見過李牧,也看得出他對李珊珊的愛護,女兒慘死,兇手抓不到,那口怨氣憋在心裡,他自然會尋找遷怒的物件。
南宮歸玉首當其衝。
“人啊,總歸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買單,他自找的。”她搖頭晃腦的長嘆一聲。
將這件事告訴她的夜月,此刻滿腦子黑線,姑娘她就不能別這麼幸災樂禍嗎?
“哎,真想去親眼看看,三弟他現在的表情有多精彩。”可惜,她這會兒主動現身,鐵定會被南宮歸玉遷怒,撞到他的炮口上,這念頭剛剛升起,就被她按下。
自找麻煩這種事,她可不會去做。
“對了,姑娘,據說為了這些天來皇城中發生的屢屢慘案,皇上下令,祭壇拜天,為百姓祈福。”夜月選擇性的忽視掉她落井下石的話語,再度開口。
“然後呢?這事和我們有啥直接關係嗎?”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姑娘,祭天這等大事,皇室中人都得出席。”她該不會忘了,她現下的身份吧?
“額。”某個真心忘記自己還頂著皇室媳婦頭銜的女兒,尷尬的摸了摸鼻尖,“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那她方才還問?
夜月在心頭腹誹道,卻沒膽子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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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忘記一個人需要多久?
聽聞祭天一事,上官若愚還特地翻出卷宗來,進行了解,丫的,以狗皇帝雞蛋裡挑骨頭的作風,稍微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有失禮數,絕壁會被他抓住,趁機教訓的。
“在看什麼?”南宮無憂來到書房,便見她埋首在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