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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她悄悄看了眼南宮歸玉,面頰瞬間紅了,害羞的將視線挪開,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她少女般羞澀的表現,足以說明一切。
“朕問你,為何你會在御花園中暈厥?”南宮煌的臉色黑得好似能擰出水來,這麼丟人的事,竟還被一介女流親眼目睹,為了皇室的名聲,他是否要除掉此人?
凜凜的殺意,在他的眉宇間浮現。
“父皇。”南宮無憂忽然開口,以絕對強勢的姿勢,護在她身前,坦然迎上帝王暗藏殺意的目光,“若愚她是受害者。”
若父皇當真要對她下毒手,他不會坐視不理,即便拼了這條命去,他也要保她平安。
他的決絕與堅定,南宮煌看在眼裡,可心裡的憤怒不僅沒有散去,反而增加了幾分。
印象中,這個兒子向來淡泊,與世無爭,而今,卻屢屢為了這個女人公然反抗自己,與自己唱反調,她,怕是不能再留了。
“皇上問你話,為何不答?歸玉遭人陷害,你是不是知道內情?”羅璇厲聲問道,據太醫所說,三皇子和上官二小姐全都是中了春。藥,才會做出此等傷風敗俗的事,當時在場的,除了那名丫鬟,便只有她一個。
這事,會不會同她有關?就算沒有,她也必定知道些什麼!
“我……我不知道啊,當時我和妹妹到了御花園,我就被人偷襲,打暈倒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是醒來後,聽人說起的。”上官若愚一臉無辜,開始叫冤。
南宮歸玉身體一震,她並未看見那檔子事?不知怎的,聽到這句話,他心裡竟有些慶幸,還好她沒有親眼瞧見。
南宮煌面露狐疑,心裡翻騰的殺意,似乎也散去了幾分,“那你可有看清偷襲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上官若愚茫然的搖搖頭,“兒媳不過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人出手太快,兒媳怎麼可能看得清?”
“父皇,她全無內力,身手也弱,怎能同武功高強之人對抗?”南宮無憂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替她說話。
“也許妹妹有看清那人的樣貌?不如皇上問問妹妹,興許能打探出什麼訊息。”她弱弱的提醒道。
想到另一個身中春。藥的人,南宮煌和羅璇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似羞恥,似憤慨。
“哼,此事朕自有主張,這裡沒你們的事,跪安吧。”既然沒能從她這裡打聽出什麼訊息,南宮煌揮揮手,示意他們滾蛋。
他可沒有在外人面前處理醜事的癖好。
上官若愚特遺憾,不能留下來親眼圍觀審問的經過,癟癟嘴,慢悠悠的與南宮無憂一道,離開了御書房。
臨走時,她還不忘朝南宮歸玉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不著寸屢的被人圍觀床事,他也是挺可憐的。
難怪古話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三弟他,好看麼?”剛出門,下了臺階,耳畔,冷不丁就傳來一句暗藏醋意的話語。
上官若愚詫異轉頭,“哈?”
他突然間在說什麼?
“你方才一直在看他。”他尷尬的將眸子轉開,白皙的耳垂略顯粉紅,似乎是害羞了?
嘴角狠狠抽了抽:“我那是在同情他好麼?你想想,這大庭廣眾的,被人看見那檔子事,嘖嘖嘖,我要是他,絕對會沒臉見人。”
“你也瞧見了?”他瞬間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語調微微加重,雋秀的眉宇,似有冷怒的暗光凝聚。
一股寒意咻地從她的背脊竄上頭皮,“我看見什麼了?”
“三弟與上官雨墨一事。”她當時也在現場,而且一手促成這件事,她該不會也瞧見了三弟的身體吧?這麼想著,一股難以言狀的憤怒,襲上他的心窩,垂落在身側的拳頭,微微收緊,他的臉色有些冷。
“不,我什麼也沒看見。”上官若愚迅速否定,但語速太快,透著些許心虛。
南宮無憂靜靜凝視著她,深幽的眼眸,好似能將她看穿。
“……看見了一點點而已。”某人心虛的垂下腦袋,好吧,她承認,她有看見一點點,頂多就是個模模糊糊的背影,至於重點部位,她真心沒有瞧見。
不過,根據當時上官雨墨的慘叫聲判斷,應該尺寸還算可以吧?
腦洞一旦大開,就再也難以補上。
嘴裡冒出的猥瑣笑聲,讓南宮無憂的臉色愈發冷淡,好似被冰封了似的,很是可怕。
“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