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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怒了夜月,甚至大動肝火,但冷靜下來後,他自然猜得到,夜月膽敢對她動手,必定是得到她的示意。
暗藏責備的話語飄出唇齒,他身側釋放的氣壓,愈發低沉。
“我那不是沒有辦法嗎?要是有人來,看見我好端端的待在那裡看戲,絕對會懷疑到我身上的,哎,如果不是為了明哲保身,我至於用上苦肉計嗎?”她嘆息道,她沒有自虐的癖好,當時的情況,要想安全脫身,只能把她弄成受害者之一,只不過……她悻悻的癟了癟嘴唇:“話說回來,雖然主意是我出的,可夜月下手未免也太狠了點。”
“他自會領罰。”不論是主動還是被迫,夜月傷了她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犯錯就得罰,誰也不能例外。
淡漠如遠山的眉宇,此刻,彷彿有凌厲的寒氣正在瀰漫。
“其實,這事和他關係不大,稍微說說他就行,沒必要太……”她剛想替夜月求情,餘光卻驀地瞥見他面上浮現的危險之色,餘下的話語,立即消失在舌尖。
臥槽!他能用這麼可怕的表情盯著她看嗎?
一滴冷汗悄無聲息的順著她的額頭滑下,訕笑兩聲後,才道:“好吧,他是你的人,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不是她不給力,而是敵方太強大,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為夜月祈禱、默哀。
因為某人身上釋放的低氣壓,上官若愚實在沒勇氣再開口問別的,她僵硬著身體保持著一個姿勢,偷偷打量著他。
她不說話,他也沒有要主動開口的跡象。
撥開她背部柔順的髮絲,露出那截白皙的頸部肌膚,雪白的肌膚上,那塊被人大力劈過的地方,已是一片青紫,看上去有些可怕。
冷氣再度加強,薄唇微微抿緊,即使一句話也沒說,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刻不平靜的心情。
絹帕上的溫度逐漸變得冰涼,他隨手將手絹扔到旁側的矮几上,從衣袖中拿出一個藥瓶,開啟瓶塞,用指尖撬出裡頭晶瑩透明的液體,輕輕抹在她的傷處。
“啥東西這麼涼?”上官若愚被冷不丁的冰了一下,渾身一抖,弱弱的問道。
這沉默的氣氛,讓她有些不安,這會兒總算是找到了說話的機會。
“傷藥。”他淡淡道,言簡意賅的話語,卻帶著還未散去的薄怒,雙眸深沉如海,看似平靜,卻又好似藏著難以言狀的危險。
她尷尬的動了動嘴角,他就不能多說幾句嗎?這種時候,讓她怎麼往下接?
就在她愁眉不展的想著怎麼化解這尷尬的氛圍時,二皇府外,一匹駿馬奔騰而來,張文勒緊韁繩,在府門前停下,利落的翻身下馬,大力拍向了這沉重的掉漆木門。
南宮無憂親自前去開啟,見到來人後,對他的來意,已有幾分猜想。
“二皇子,皇上吩咐,讓二皇妃即刻入宮,不得延誤。”張文眼觀鼻鼻觀心,數著地上的螞蟻,轉述著帝王的口諭。
說實話,雖然眼前這位皇子向來不得寵,可每每與他接觸,總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忌憚與恐懼。
“候著。”他吩咐一聲後,便抬腳回了房間,上官若愚趁著他去前院的空擋,已經換下了身上繁瑣的華衣,替換上一件乾淨、樸素、簡單的長裙。
如墨的黑髮柔順的披散在身後,質樸的長裙,將她的身軀映襯得有些單薄。
“父皇下令,讓你即刻進宮。”南宮無憂邁入房中,凝視著她,緩緩啟口。
“那就走唄。”她並不意外狗皇帝的旨意,他若不傳喚自己,那才叫奇怪呢。
“我隨你一道。”他提議道,語調強勢得讓人無法反駁,無法質疑。
嘴角微微抖了抖,她很想說,這事她自己能解決,可看看他堅定的神色,她只能舉手做投降狀,“好吧,那就一起去。”
話音剛落,她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媽蛋!她幹嘛要妥協啊?
心裡懷揣著一肚子的怨氣,再度趕赴皇宮的路途上,她的臉色始終不太好看,還沉浸在一次次為他妥協的打擊中,難以抽脫出來。
為毛每次只要他露出那種堅定的表情,她就不忍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她的原則呢?她的主見呢?
上官若愚無力扶額,在心裡一個勁的唾棄著自己立場的不堅定。
可偏偏,她深知,這種事不論再重來幾回,她依舊會再次對他心軟,為他讓步。
“二皇子,二皇妃,請。”抵達御書房,張文便恭敬的在門外停了步伐,這件事涉及到皇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