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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枚飛鏢直打向兩個黑衣人。黑衣人回過神來,收劍去擋,雙雙將飛鏢打落,黑衣人內力非比尋常,兩枚飛鏢直挺挺的嵌入石頭內有半截之深。
這初陽可傻了眼,這兩人絕不會像杜衡和白茅那麼好對付。萬般無奈,初陽又鑽進荊棘密佈的灌木林中。
此時的白茅已經跟了上來,他見了兩個黑衣人也深感意外,這兩個黑衣人一看就是江湖中人,初陽這麼個小偷毛賊怎麼惹上了江湖上的人?白茅不得其解,但也並不關心,目的相同便是朋友!
初陽藉著身材瘦小的優勢,連鑽帶跑行進的還算順利,只是身上的衣服多處被樹枝割破,皮肉劃出好多道口子。再看身後追趕的三人,白茅依舊像笨熊一樣,艱難的追趕。而那兩個黑衣人卻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的寶劍鋒利,左右開弓動作迅速,砍起樹枝來有條不紊,在這茂盛橫生的灌木林中,愣是殺出一條路來,眼看距離越來越近,初陽額頭的汗珠如豆大般涔涔下落。初陽顧不得去擦,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左庭筠並沒有進入到這灌木林中,而是用輕功飛至灌木林上方較高的樹幹上,一路跟隨,透過繁密的樹葉觀察他們。當黑衣人即將追上初陽的時候,便發上幾枚暗器為初陽爭取時間。
就這樣在灌木林中跑了兩盞茶的功夫,初陽率先跑到了山下。她直衝崎嶇小巷奔去,她打算用甩掉杜衡的方法甩掉這三人。
剛進入迷宮般的崎嶇小巷,初陽就被一張紙條打中腦門,初陽撿起來,一邊跑一邊開啟了紙條,上面工工整整的寫了三個字:去縣衙。
不用猜,這一定是左庭筠給她的提示,初陽看了這紙條氣不打一處來!利用我,不保護我,還想讓我幫你們,天下怎麼會有這種好事,做夢去吧你們。
初陽將紙條撕了粉碎,扔在這小巷中。
初陽的辦法對付白茅還可以,對付黑衣人卻完全不奏效。黑衣人施展輕功飛上屋頂,對初陽的蹤跡一覽無餘。
初陽一抬頭正對上兩個黑衣人,前有黑衣人,後有白茅,初陽無路可跑,情急之下又著急又生氣的大喊:“救命啊,左庭筠,你快給我出來,我要死啦,你快給我出來。”
此時的左庭筠正站在初陽身後的房頂,與黑衣人正面而視,初陽卻並沒有看到,以為左庭筠仍躲著不現身,不禁又氣又急,對左庭筠的氣憤反而超過追殺她的這三人。
左庭筠本不打算現身,但這兩個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初陽實在應付不來。他腦中迅速想著對策,打算拖住一個黑衣人,讓另一個黑衣人和白茅追著初陽跑去縣衙,石斛已將他們的計劃告知知縣,知縣只等在縣衙甕中捉鱉,捉住這三人,真相便昭然若揭。
左庭筠和黑衣人還沒有正面交鋒,初陽不知是為了報復左庭筠還是為了自救,大叫道:“告訴你們,我根本就沒看到兇手的相貌,這都是叫左庭筠的那個自以為是的人想出的計策,就是為了讓你們上當,一會縣衙的人就來了,到時候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看這情形初陽所說並不是假話,兩人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反而覺得應該儘快了斷。
不多說,黑衣人便動了手,黑衣人從天而降,劍尖直衝初陽心臟位置刺來,左庭筠翻身飛下,拔出寶劍迎上前去。黑衣人武功雖高,但和左庭筠比仍舊相差甚遠,左庭筠輕鬆便可將兩人制服抓住,但他並沒有這麼做。他抓住黑衣人並沒有用,要讓縣衙的人捉住才有說服力。
左庭筠只是拖著兩人,並不強攻。他再次提醒初陽:去縣衙。
此時的初陽別無選擇,只能聽從左庭筠的安排,向縣衙的方向跑去。初陽跑去縣衙並不是為了幫助左庭筠,而單純為了自己能夠脫身。
初陽當然不想讓左庭筠得了便宜,她一面向縣衙跑,一面大喊:“這是個圈套,跑到縣衙你們都會被抓。”
白茅聽到初陽的喊聲,尋到她的位置,緊追上去。初陽這些年沒少被人追趕,正好練就了她跑步的本事。她一路領先,愣是讓白茅看得到人卻追不上。眼看縣衙就在眼前,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覺得情況不妙,放棄追殺,扔下一枚煙霧彈,瞬間消失在左庭筠眼前。
他們逃跑速度之快,讓左庭筠猝不及防,來不及去阻攔,左庭筠不禁感慨:內力一般,逃跑的功夫倒是了得。
白茅卻沒黑衣人這個腦筋,初陽距離縣衙越近,白茅越是急紅了眼。他跑的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但依舊堅持著,他知道一旦初陽進了縣衙,自己便沒有退路,想著更加快了腳步。
眼看就要追上初陽,石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