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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現在終放知道葳葳為什麼合喜歡上他了。
他表面上看起來冷漠,實際上卻紳士得很,結果搞了半天,他問她怎麼來的是怕她一個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安全,所以打算送她回家。
不過他關心人的表情還真是冷,要是不知情的人,搞不好還以為他會做這些事是被逼的咧。
睜開眼,身旁有個溫暖的身影。
夢嗎?
大概吧。
她偎進他懷裡,心裡有種淡淡的幸福感。
再度合上眼,她夢見和他初相見的那一天……
臺北的冬天,寒風刺骨,那一天,維得太陽露了臉,她卻因為昨夜看書看太晚睡遲了,雖然她已經儘量趕過來,但當她氣喘吁吁的背著化妝箱匆匆跑進電視臺峙,一進化妝門還是捱了許姐的刮。
“現在都幾點了你才來,人都已經上場了,你還來幹嘛?看戲的嗎?我告訴你,這地方少你一個沒少,多你一個沒多,你要是不想做就早點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她臉色蒼白的低頭道歉。
“許姐,好了,別罵了,小葳不是故意的,她才第一次,你念念就算了吧。”旁邊的女演員見狀不忍,忙過來勸說。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現在不罵,她搞不好以為沒關係,以後就會越來越晚!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一大早爬起來上工,她不過一個小小的化妝師助理竟然比主角還晚到,要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那這戲還要不要拍?”
“好了好了,你罵也罵了,我想她也知道錯了,你先喝口茶、消消氣。等會兒換場時,大家還要補妝呢。”
許姐見第一場戲快拍完了,也不好再罵,冷哼一聲,便轉身準備東西。
葳葳僵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愣著幹嘛,不快過來來幫忙!”她回頭又衝了一句。
葳葳見狀,忙放下化妝箱將東西拿出來準備好。
結果那一天,許姐氣都沒消,氣氛一直僵持著,她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中午休息吃飯時,她只簡單買了個紅豆麵包和牛奶,便躲到少有人的樓梯間去吃。
靠在窗臺邊,看著附近層層交錯的高樓,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咬著紅豆麵包,心情默默的鬱悶。早上被許姐罵時,有一瞬,她真想衝口說她不幹了,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畢竟當初說要走這行的是她,要是被人罵罵就不幹了,教她怎麼回去面對當初力挺她來做這行的老媽?更別提老爸一定又會跑去找羅蘭她媽拜託人家幫她說媒了。
她才二十歲耶,二十歲就要她嫁人,有沒有搞錯啊?
有特候她真不懂老爸在急什麼,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他那古董腦袋的古董觀念卻還是轉不過來。
不過,如果她要是在這幾年還混不出個名堂來,鐵定還是難逃相親魔掌。
唉……真煩……
悶悶的喝著牛奶,她默默的在心底嘆了口氣。
吃掉了最後一口紅豆麵包,她將垃圾收好,本想要回去上工,誰知卻聽見樓上傳來吉他聲。
誰呀?
監到門口的腳又縮了回來,她忍不住從樓梯扶手虛往上探看。
沒看到人影,好像是在頂樓的樣子。
旋律在這時一轉,由輕柔的指法部分轉到激昂的和絃。
哇,還滿好聽的耶,不知道是誰?
低頭看了看錶,休息時間造有二十級分鐘,她見時間還早,壓不住滿心好奇,便往上走去。
推開通往天台的門,冬天的暖陽透了送來,驅走了樓梯間裡的陰涼。
剛踏出險暗的樓梯間時葳葳藏有一瞬只看見一個背光的身影,漲雙眼適應了室外的光亮後,她才看清那彈吉他的傢伙竟然坐在圍牆上。
激昂的和絃變奏換調,從低音向上攀到高音,她只看到他的手在吉他弦上飛躍,快到她看不清他的手指是如何變換的,就在她目不轉睛看得歎為觀止時,他吉他的弦突然斷了。
樂音戛然而止!
斷掉的吉他弦向上彈起,他側過臉閃開,但那條鋼弦還是割過他的臉頰,他痛得低咒了一句。
“你沒事吧?”她嚇了一跳,下意識走上前去。
他猛地抬頭,像是沒想到這時這裡會有人來。
“糟糕,你流血了,等等,我記得我有帶面紙。”她低頭搜口袋,抽了兩張面紙給他,指指他的臉頰,“拿去,擦一擦。”
有些疑惑她的存在,但他還是接過面紙,擦去臉上滲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