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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前者我同意,可後者未免有點那個……小麻子卻說那不過是一種能力,並不代表就要真正去傷害什麼人,可這樣人們自然就不敢來傷害你了,比如說我自從變成了“聶小刀”之後,就被越傳越神,甚至除了她們母女,根本沒有人敢接近我了,所以給女兒起名“聶小無”也就是這個意思,可女兒還太小,一個名字就沒有那麼大的威懾力了,所以要從小修習武功……
我嘆了口氣,看來要說服她是沒有什麼希望的了,而且我也看出了她的真實想法:要在女兒身上實現她自己的所有理想,但想到這裡,我又會覺得小麻子無可厚非,而且很可憐,其實她一直對自己有著深深的不滿,從出身到容貌,從家世到遭遇……就連我們的婚事,她都總覺得是我太傻、太善良才會同意娶她,而不是因為她莫名其妙地就喜歡我的傻和善良……女兒出世的時候,她把我關在山上,後來才告訴我當時她自己也閉著眼睛死活不敢去看,直到接生婆反覆跟她說嬰兒真的很白皙、很漂亮,她才終於睜開眼睛,誰料才看了一眼,淚水就落了下來。雖然我反覆跟她強調過據我所知和曾經親眼所見,麻子是絕對不會遺傳的,可她也一如既往地沒有聽進去……
這樣一想,我也就不忍再說什麼了。一個好強而聰明的女人,也會因無法戰勝與生俱來的自卑而顯得幼稚、可笑和偏執,那麼讓女兒變成一個完人沒準也是正確的,至少不會像小麻子這樣神經質地去奮發向上,可能也不會像我這樣無謂地放任自流……或者說,我說不過她,只好說服了自己。
不過兩天後發生的一件事,證明了她也並不是完全正確的——有人偷偷接近了我,並且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秘密。
阿鼻地獄(1)
當時我正獨自呆在山上,而這個人出現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覺得很高興——事實證明我還是對這個藍衣漢子有著莫名的好感——可是馬上覺得這高興實在來得不妥,我似乎應當表現出震驚、憤怒、猜疑……總而言之,不能高興。
於是我就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憤怒地跳了起來,用猜疑的語氣道:“你是誰?要做什麼?”
話一出口,這三種神情也在他臉上輪流出現了一回,然後才緩緩道:“他們說你的舌頭其實已經復原了,原來並沒有。”
我苦澀地笑了笑,剛想告訴他其實已經算是不錯了,忽然覺得他的話很奇怪,再想想就真的震驚、憤怒和猜疑了起來。他看著我點點頭,道:“沒錯,我是他們中的一員,但事情並不如你想像的那樣,而是另有隱情,我今天就是特地來告訴你的。”
“為什麼?”我問道,總不見得是良心發現吧。
這三個字和語氣他都聽懂了,微微笑道:“當然是有條件的,如果你願意接受的話。”
“什麼條件?”我忽然有點心酸,天下的人都可以來跟我談條件,但我實在不希望是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必須決定接受或者不接受,不然這條件就沒有意義了。”
我一時還繞不過來,他便接著道:“因為這條件本身也是一個秘密,而且跟我要告訴你的秘密有著深切的關係,說出條件,其實就等於說出了這秘密。但你可以放心,我保證它並不會損害你的利益或者傷害到什麼人,只需要你做一點小小的讓步就可以了。”
我幾乎立刻就點了點頭,點完才有些後悔,心裡也訝異著自己對這秘密的渴望和對他的盲目信任,但已經點了就沒有辦法了,且聽聽他說什麼吧。我伸手請他坐下,自己也坐回凳子上,以防這秘密太過驚人,被嚇壞的時候不至於太過失態。
他也就施施然坐下,整了整衣衫才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特別相信你,雖然我已很久沒見過你,也很久沒有相信過什麼人了,但總覺得你永遠不會欺騙人。扯遠了,其實我要告訴你的,是聶小無的秘密,而說出這個秘密的條件就是,請給少林一點支援,唉,老實說,是一條活路吧,如今百廢待興,大家都不容易不是?”
“啊?!”我更糊塗了,這跟少林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笑了笑,道:“你還是那麼單純善良,換了別人,聽我這麼說就該猜出那秘密所在了——聶小無其實跟殺手同盟沒有關係,而是少林編造的一個神話。”
我其實也隱約感覺到了,卻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所以根本不敢去想,而且乍聽到這些,當年的種種又湧上了心頭,忽然難受起來,但既然已經聽了,總要把它聽完,我抬起頭,發現他也正凝視著我,然後緩緩道:“事情說出來很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