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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論沒人知道六本木會社到底是做什麼的。
時入六本木會社,室內明亮舒適的佈局立刻讓人眼睛一亮,灰白色一系列電腦用品羅列牆邊,一面琳琅滿目的書牆,一面落在窗,再加上步步高昇三樓的螺旋梯,此時窗前充滿簡潔個性的會議桌椅組正傳來人聲——
“我說你們兩個王老五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一直拿肉麻當有趣,在眾人面前與親愛的老婆大人演親熱戲的青木關,終於停止他那公可稱之為妨害風化的舉動,瞪著他想調侃卻又調侃不到的兩人——片桐雅之與一柳建治。
“感覺?你指的是什麼?”一柳建治莫名其妙地問,“如果你指的是冷氣的話,的確,我感覺今天的冷氣開得似乎不夠大,有些熱。”說著他便起身將冷氣機的溫度降了兩度。
瞪著他的舉動、聽著周遭高低不一的笑聲,青木關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自己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條腸子通到底的兄弟,更懷疑以他的個性在PSA中又怎能存活得這麼久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算了,暫時放過他,自己還有一個片桐雅之可以調侃。
“既然確定沒事,我就先走一步了。”未等他開口,片桐雅之即突然站起來說道,“如果要找我手機又不通的話,我一定在我老爸的公司裡。先走嘍。”
“喂!”青木關連忙叫著他。
片桐雅之卻回頭給了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無聲的說:想拿我開玩笑?下輩子吧。
“那隻狐狸!”青木關忍不住罵道。
“狐狸?”聽到他的話,一柳建治立刻蹙起眉頭看他,“關,你別吹牛不打草稿了,這個地方哪來的狐狸呀?”
葛木輝在一旁大笑,高木轍和上杉豐自則笑得雙較含蓄些,因為他們沒有發出像葛木輝那樣沒氣質的笑聲,只是將臉埋在自個兒老婆的肩勁處,讓肩膀抖動不停而已。
“你們在笑什麼?”一柳建治一頭霧水地問。
“笑雅之的反應真快,竟然知道我要糗他而跑得比誰都快。”青木關瞪著他撇唇道。
“你要糗他什麼?”
“糗他是我們六個人中最先有未婚妻的,結果我們四人結婚的結婚、做爸爸的做爸爸,他竟然一點進步都沒有。”
“嗯,的確,除了轍之外,我還以為雅之會是第二個步入禮堂的人,沒想到你這麼突然,接著豐自和輝又……”一柳建治突然一頓,然後笑看眼前四對佳偶搖頭道:“當真是世事難料呀。”
“那麼你呢?”葛木輝笑問。
“什麼我呢?”
“你什麼時候結婚呀,不要一句話都不說,明天就突然拿個紅炸彈炸我們呀。”
“怎麼可能!”一柳建治瞠大了雙眼。
“為什麼不可能?你自己不也說世事難料嗎?”
“絕對不可能,她根本就沒把我當男人,她……”一柳建治倏然捂住嘴巴,可惜禍早已從口而出,收不回來了。
“什麼?”上杉豐自與高木轍異口同聲地瞪著他問道,葛木輝和青木關則同時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我就說嘛,既然對男同志沒興趣,又對女生拒人於千里之處,一定有問題!原來你早有心上人了。是誰、是誰?”青木關追問。
“我……”
“快說、快說、快說!”葛木輝在一旁加油。 “其實沒什麼……”
“少來了,快點說!”
“我……”
“別我了,你要知道若你今天不說的話,想走出這扇門可能有點難,即使幸運走了出去逃得了和尚也逃不了廟,我看你還是乾脆點說吧!我們保證絕對不會搶走你的心上人,況且我們四個都已經結婚了,惟一有威脅的雅之又不在,快說吧!”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催促,讓一柳建治頭痛得幾乎要抓狂,瞪著眼前八個人,八張期待的臉孔,他終於決定投降。
“她是我同學的妹妹,小我兩歲。”他說。
“然後呢?”
“叫什麼名字?”
“她現在人呢?為什麼從沒聽你說過,也沒見過她?”
“我真後悔剛剛說錯了話。”瞪著他們,一柳建治後悔地說。
“廢話少說。”青木關的嘴巴咧得老大,聲音中充滿得意的味道。
“她叫蝶野茴……”
“回?”
“茴香的茴,也就是一個草字頭,下面一個回家的回字。”一柳建治解釋說,“據說她媽媽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