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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騙人了!以你的‘舞’功,別說好多年,你跟我說好多天我都不信!老實說你是不是放洋回來的,或者是第一次到東京來,你秀剛剛那段有什麼目的呀?”琳達曖昧的朝他拋媚眼道。
一柳建治先是為她的問題一愣,接著慵懶的笑了起來,“我會有什麼目的?是什麼跡象讓你覺得我有目的呢?”
“你說今晚到這裡來的人誰沒有目的?有的是來聽歌、有的是來喝酒、有的是來找樂子、有的是來打發時間,更有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最後一句話故意以嘆聲拉得長長的,明示暗示都非常清楚。
看著她,一柳建治搖頭道:“謝謝你,不過很抱歉,我今晚已有約了。”
“你說的是臺上的蝶野茴?”
他微微一笑,然後起身道:“對不起,失陪一下。”
“你不考慮一下嗎?”琳達迅速住他的手臂,阻止他要離去的動作,“我保證我所帶給你的一定不比她差,甚至於……”
“鏘!”
一個突兀的且突然的巨響嚇煞了PUB裡所有的人,只見原本站在臺上,Keyboands彈得好好的蝶野茴突然拋下Keyboands,然後越過舞臺、穿過人群,朝他們走來。
“茴?”一柳建治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看著她。
蝶野茴沒理他,一雙眼睛卻緊緊的盯在琳達拉住他的那隻手上。“你想幹什麼?”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口氣有多霸道,表情有多兇惡,不過琳達卻不是個睜眼瞎子。
“呃,沒事,只不過想對他說他剛剛的舞真的跳得很棒。呃,沒事了,再見。”琳達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
“她為什麼走得這麼快?”看著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的琳達消失在眼前,一柳建治不解的問。
“因為她曾是我的手下敗將。”
他點頭表示瞭解,並對她說了聲謝謝,因為他知道她是專程過來救他的,就跟他碰到狗時的情形一樣,不過她這樣隨隨便便就拋下舞臺會不會太不敬業了。 “你的表演不用繼續嗎?”他試探的問。
有一瞬間蝶野茴的腦筋是一片空白的,接著她緩緩轉身面向舞臺,然後她看到被她拋棄的夥伴個個呆若木雞的瞪著她,不只如此,現在幾乎整間PUB裡的人都在對她行注目禮——老天!她到底做了什麼?
沉穩、冷靜的回想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她完全找不到自己這所以會突然變得這麼衝動的理由,直到她想起了一柳建治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的理由,與他們今晚的目的之後,她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他們今晚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那些女歌迷們知道,她蝶野茴早就已名花有主,並不如謠言所傳的和主唱仲村有著曖昧不明的關係,以杜絕往後不必要的麻煩。而以現在這種情形,看來他們已經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了。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建治,你要不要到舞臺邊坐著等我?只要再半個小時就夠了。”蝶野茴突然仰起臉來,燦笑如花的對他說道。
“也好。”一柳建治毫無異議的點頭,任她拉著他穿過人群,把他安置在離她最近的位子上。
“看看那些女歌迷們,你想過了今晚,她們以後還會不會再找我的麻煩呢?”臨上臺前,她俯身在他耳邊輕聲笑道,然後又如惡作劇般在他臉頰上親吻了一下才上臺。
他無意識的輕撫著二度遭受她香吻幸臨的臉頰,心想,有了這兩個吻,就算明天他會因為放青木關他們幾個有鴿子的事而被責備話,那也值回票價了。
人未到聲先到,一陣輕快的口哨聲透過螺旋梯傳至三樓休息室中的眾人之耳,青木關等五人若有所思的對望了一眼,等候口哨聲的主人——一柳建治從螺旋梯處露臉。
“早。”
“今天心情不錯嘛,春風滿面的。”
“當然啦,昨晚放我們鴿子,今天當然春風滿面啦!”葛木輝睨了一柳建治一眼介面道。
“喔,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放我們鴿子真能讓人這麼開心嗎?也許下次我也要試試。”青木關瞄了葛木輝一眼,假裝恍然大悟的說道,開始了他們揶揄人的雙簧藝術。
“抱歉,臨時有事……”
“什麼事這麼重要,竟讓你連通電話都忘了打?”
“不會是睡覺吧?因為睡得太熟了,所以醒不來好給我們打電話。”
“睡覺?唔,這兩個字非常值得沉思,請問你是一個人睡OR有個床伴呀?”青木關表情曖昧的瞅著一柳建治問。
對於他們捕風捉影的猜